谈天说地?还谈情说爱?

“军长你想得美呢?让我在你这家成个煮饭婆,一个问候没有,哦,夸张了,是连续三天一个音信没有,然后现在突然出现,又不知道您是哪天会走的,这样飘忽不定的人,我这保姆会跟他谈情说爱?脑袋有问题吗?”

江晓曦翻了一个白眼,她是真的越想越气,一个逆血上冲,是一把地拎着那人的衣领,一本正经地将自己的委屈就那和三言两语地一通的教育过去,而听的人?

“唐润雨,我说的你没听懂?我表达很清楚了啊?你真没听懂?”

一脸笑意?所谓何啊?不知悔改?还是旁观看笑话?江晓曦是一脸茫然,还有些懊恼颓废地瞪着他,几个反复,那位脉络清楚的唐润雨只是笑,意味深长,让她那瞪大的眸子是蒙上了一层迷茫。

“我在对牛弹琴?”

江晓曦这话可是问自己的了,瞧着她傻气的模样,一个挑眉,让唐润雨再忍不住地笑出声。

嗯?

“笑什么?”

他这突然,倒让江晓曦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举动,是有点夸张,就快要接近怨妇了?他是在笑自己这个吗?还真不敢想。

“呵!”

她才多大?就一肚子的怨了?除了自己唠叨,还有人敢笑她?真是没谁了,一个自讨没趣,泄气地甩开了那嘻皮笑脸的人。

“不许笑!”

而那笑却不停止,像是她全身上下就是喜剧,听得江晓曦是灰头土脸,看那极力忍着笑,却实在没法的人,她是恨得咬牙切齿,而自己就怎么那么冲动,像个怨妇了呢?这自认倒霉一般的无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一阵地心乱,她真心的想找个地方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嗯!不笑。”

一本正经,可是那小脸的红通通的,和那些不着他思想的胡思乱想,可真是让唐润雨一阵又忍不住,其实他哪里笑她是怨妇,只是他开启的话题太可笑,和自己眼前这个丫头的冲动,让他是忍不住笑自己那调戏,而让小姑娘窘的心思,还真心的没有,还有笑意的他,瞅着那嘟弄的小嘴,是知道她难过一般,赶紧地正经过来。

哎!别人笑也能管?其实这屋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热闹了,也就是她跟两个恶魔的孩子一起叫叫劲,也不知道什么的沉静的瞬忙活,江晓曦就是有些窘,像也没有想法让这喧闹停止,只是前后矛盾?

“要笑就笑吧?反正军长体面,我一家庭主妇闹闹笑话也没什么?这普天之下,就没有一个家庭主妇不是……嗯?”

手,那修长的手就那么轻轻地覆盖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嘴上,突来,吓得江晓曦一睁,两个铜铃聚在了那手指上,而这所谓?让她是莫名奇妙,而那探身过来的人呢?那越来越近的距离,她是下意识要退后,可是人家是早有准备在那里,伸手就将她的胳膊拽住,然后拖到了自己的跟前,清楚地看着那惊慌的小脸儿。

“江晓曦!”

这一本正经的脸可是带着超强大的气势,让她想要乱来的心都不敢起,唐润雨?一个军长,也真是配得上,只是干么对她啊?这喘不过气的感觉,还真的让她有些吃不消,一个讨好的笑,那手指怯怯的伸出来,就想拨开他的管辖,可是人家可没那个打算,大手微松,将那拨弄的手指是卡进了他的牵制里。

这也可以有?

江晓曦是不敢再多动作,只是抿出些笑意,一本正经地盯着那个人,极其规矩地端正坐好,候着这军长发话,而心里可是叫苦连篇,她读书的时候还没这么规矩的呢?可是有什么法?就是遇上了的,能怎么办?

“谁敢笑你,我捧掉他门牙!”

这么狠?

瞧着那一本正经,让人透不过气的神情,江晓曦又有些想要作怪,邪乎地一个上扬着唇角。

“刚才,不是你……”

眼神?

唐润雨的,好锐利啊?让她是生生地将后半段挑衅的话吞了回去,一个傻呵呵又浮上小脸儿,规矩极是地坐着,一付听候发落的规矩。

“我没有笑你!”

等她的规矩可真的是不容易的事,看小姑娘再不糊闹,唐润雨才正经地开话,是的,他还真的没有笑她,只是更多的是笑他的反常的玩笑,其实有多久没有玩笑过了,还真的算不清了,只是现在,他自然轻松,最重要的是爱人在身边,他才可以那么地肆无忌惮。

而没笑她?

“鬼才相信!”

一个白眼,江晓曦像是觉得他的气势弱了些,那小嘴又是不听使唤了,而一个抬眼皮,就只是想瞅瞅那说话的人,一个厉害,可是吓得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呵呵!玩笑,玩笑,轻松一刻嘛?”

这解释?

好吧!他受纳。

“这三天,我们恶训,就是为了能提早回来,有空闲,可是等我空下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我不想打扰你,所以没有来电话,但是一个回来,是马不停蹄就归家,哪里都没有去耽搁!”

嗯?

这真情表露可是让江晓曦傻眼了,可是看那认真的人,像又能体会深意,默默地就点下了头,而为何?像就是确定他所说一般,而她的举动却让唐润雨松了一口大气,再然后呢?

“谢谢你!”

这道谢又是所谓何?可是让江晓曦傻眼地瞅着他,而唐润雨不急,接着就是很认真的说出所有真情实意的对白。

“这么一个星期,你辛苦了,谢谢你,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让我没有后顾之忧,能够专心地集训完成,提早的回来!”

实实的份量!

“什么嘛?”

一板一眼的,含着温情没错,可是好像又太见外的吧?她所想要的?肯定不是,瞅着这个人,她的眼里净是委屈,但是再强调什么?

“这不是军嫂该做的吗?”

谁叫自己就那么地成了他的女人?听说这都算是好的,要是更长期的分别?这是他的工作性质。

“晓曦!”

“就别说了,这是我该……”

做的还没有出口,一个重力,她就是前倾,扎扎实实地就落在了那久违的安稳怀里,她有些诧异,睁大了眼,而那温暖是让她慢慢地适应,然后就安静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我……”

还想说的只有三个字,可是实实在在,却让他蹙起了眉心,说不出来?为什么?还是因为前事烦扰?只是说不出的话是让他慢慢地收紧着怀抱,让安静的人儿舒服地躺着,看她没有奢望太多的幸福侧脸,他又一种扎心的感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