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陪到底?

“你凭什么这么有底气?你知道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

“房主是唐润雨,法律上,我是他的合法妻子,那个房子,我就有权利进出,而收养我的邓老跟我为养父女关系,他们兄弟二人,出于关心,帮没有丈夫在家的我回房子看看,有什么问题?”

这伶牙俐齿的,连师父们都刮目相看,而也感叹,这兔子可真的不能逼急了,这急红脸,可咬着痛,这位婆婆脸色也是大变,看得老人两兄弟是偷着笑,而江晓曦却发现不出一点笑点,只是看了一眼他们,像是警告一般,让两个老人规矩之后,她的枪口依旧对着那还不肯退让的唐妈妈。

“江晓曦,你……我敢保证你是用手段逼我儿子娶……啊,那两个野种……”

野种?

那两个孩子公认的都是她的孩子,而唐润雨也认是他的孩子,可是这个婆婆因为对她的那份私心,居然一而再地伤害两个孩子,江晓曦听得是鬼火乱串,一个拍桌子,让那还在歇斯底里地争辩的人傻了眼,她哪里见过江晓曦是这般的阵势。

“不管是不是你的亲孙子,请你留点口德,为你真正的下一代积德,亏你还左一句右一句高雅人士,居然为了达到你伤害我的目的,不惜的伤害两个无辜的孩子,您真是可耻到了极点!”

天晓得江晓曦是怎么收了那些骂娘的坏话的,一通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还保持着些风度的厉害的话,可是她那一句“可耻”让那人脸气得更是难看,而她并不理会,尽管都到了此时了,江晓曦还是倒抽了一口气,极力地想把心态保持到平和的状态,因为她不能让人给左右了自己。

“你……”

生凭怕是没有人敢这么地跟她说话了,也就这个江晓曦,气急败坏的唐母指着江晓曦,那气得颤的手,而理论的话说什么?她却全然不知,因为这个女人说得好像几分的在理,她伤害的是两个无辜的孩子,她面上露了些羞耻,脑袋更是不自觉地埋了些。

“如果您执意要告,那就告吧!我是北仁堂的人,唐润雨的妻子,您名誉上的媳妇,也是两个老人的代理人!”

这些关系,其实很简单,但是带了人的恶意,她也没有办法,说话的时候,她显有些无力,可是还是一咬牙,将这些话一气呵成的说完了,而她说的,让那个唐母像是有些懂了些其中的厉害关系,一个猛抬头,后悔就明显的写在了脸上,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自恨地起来,想是要开口说话,而说什么?

“江晓曦啊江晓曦,我真是前辈子欠了你的!”

叹气,一个接着一个,那泄气又苍老的模样是让江晓曦漠视的,其实她看谁都比自己可怜,而真的如此吗?那些年,她吃的苦,有谁来同情她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抬头看唐母,也想再说说她,可是何必呢?最终也像是浪费唇舌,如对牛弹琴的事,江晓曦觉得没有任何的必要,也就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沉默在了旁边,而两个老人对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自责自己惹出的这回事,但是怎么解决?看那老太婆,他们更是气不打一处出,真是这坏事要做绝吗?

而沉默?

刚才还因为老太太沸腾的空间,瞬间地一个安静,怎么办?谁也不敢吱声,因为这家的婆婆厉害,刚才都还闹得天翻地覆的,而这个后来进来的这媳妇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三两句的,就将这火势给控制了,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事,现在这种情况,也保准了“私了”,所以,都沉默地候着。

而谁吱声?

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那个刚才还嚣张的婆婆是一言不发,慢慢的就是委屈了,居然在那里悄悄地抽泣了起来,这让警察可有些难办了。

“大妈,您……”

“警察先生,我不告了!”

这话出,像是大事了了,大家胸口都是个解脱,可是这婆婆是再也憋不住那委屈,一个张大嘴,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这可把所有人吓坏了,江晓曦是想上去劝的,可是她知道,婆婆不喜欢她,所以请求的眼神投向了警察们。

“大妈,这、这不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

这三字把那分明被喊得才太太是哭得更厉害了,这可是急得民警没个法,专门地调来了一个女的,专门地安慰着这个情绪激动的老太太,而这老太太也是顺势而下,吸吸鼻子,停了那些委屈。

“警察先生,我是早年丧夫的婆子,一个人辛苦地把儿子拉把大,他就是我全部的希望,我儿子也争气,懂我这个妈,今天本事,我为引以为傲!”

这通感概是真心地出于肺腑,倒让那旁边的人感动不已,而江晓曦更是有些沉默,蹙起了眉头,而说到开心的,老人又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一眼江晓曦,她一阵难过又起,一声叹息之后,又开了口。

“江晓曦,本事,我不否认,可是,哪里懂我这一个拉把孩子长大的老……”

“老婆子,就别自怜了,当初要不是你不让江晓曦回去,她大着个肚子,还露宿街头……”

对于唐母,老人一点不可怜,气愤的起身,严肃地打断了她那让人同情的话,一通的过去,是从那咬紧的牙缝里,字字清楚地出来,而说着说着,就更是激动,一个拍桌子就起,吓得旁边的人是手忙脚乱,而被他指着的江晓曦傻了,看着师父,一言不发地睁大眼睛。

师父说唐母不让她回去?是找唐润雨的路吗?

为什么?

“……你、你糊说!”

是装可怜,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站她这边,可是却没有得逞?唐母显得有些惊恐不安,起身跟师父争辩,可是看他的厉害,又像是因为自己的心虚更多些,她是畏畏缩缩地坐下,抬抬金丝眼镜,抬眼看看,像是在找转机,可是却触到了江晓曦质问的眼神,她很害怕,赶紧地把头耷拉下。

“作孽啊!这个孩子就是这么地被你折磨得不成样的,唐润雨再优秀又怎么样?在老头这里,在北仁堂,我们会她像公主一样的供着!”

可怜的人儿啊!

摸摸江晓曦的头,老头带着那份自责地抹着眼泪,而这举动也没有让江晓曦清醒过来,她只是沉默在那里,茫然地盯着所有的乱,再抬头的时候,记忆?一张脸,唐母?依旧是那尖酸刻薄,还有周老师,两人像是打车轮战地指着她,说什么?她想试图地听清楚,可是越努力,头顶一阵巨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