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算计了?

“怎么?现在想反悔?”

就在那人信誓旦旦地一个拍胸的时候,师父就紧跟着一个提出,让他们两兄弟保证江晓曦平安毕业,并取得医师资格,然后来一场公平竞争的事,郑勇辉顿时傻眼了,因为这还算是个筹码,只是这一刻,就因为他逞英雄,完全地没有扭转的余地。

“这……”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现在就想反悔了?”

这半路还有一个程咬金?江晓曦也算是服了,以前郑家两兄弟用的手法,更是全部地被他们两师兄弟吸收并利用了,看那两人手里扬的那个录音笑,她真有些怀疑人生了,何处为净土呢?

就没有一处为净土吧?

录音笔里就那拍胸的保证,二师叔像是无意地把玩,但是那些清楚的字迹,可是让郑勇辉当场的傻眼了,最后也只能默默地点头。

“呼!”

看这情况,江晓曦突然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同情?到底是对眼前的孤军的他,还是可怜当初孤军的自己,她都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楚了,只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是在事情解决后上车听到的第一句。

师父是让她依靠着他们?

“您……”

当初的那冲劲是让她忘记了她是真的有所依靠的,江晓曦倒抽了一口气,巡视了一眼老人,半晌,才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半句,而回到北仁堂,心里却是另一番的自责。

“要是当初,我……”

下车的第一句感叹,有点阴霾,后跟上来的老人对看了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像是一个安慰。

“都过去了!”

师父语重心长的话让江晓曦热泪迎眶。

“对,用你的将来,好好的打造北仁堂吧?”

二师叔附和地与她擦肩而过,这些无不是心惜之意,江晓曦听出来了,吸了吸鼻子,也是尾随着两老,往北仁堂走。

“不怕我再把北仁堂给搞砸了?”

当初的自己是有些急攻心智,想来还是可笑,但是经一事之后的自己,像是脱胎换骨的一个人一般,稳沉的表情让两师辈笑了。

“反正北仁堂都是你的,搞砸就搞砸好了!”

她的?

是她听错了吗?江晓曦可不敢问,这越界的事,她只是沉默地跟着两师辈进了北仁堂,而下一次的宣布,是让她傻眼了。

“你们都在就好!”

是师父像有很重要的事要宣布一般,招来了所有的徒弟,这大眼登小眼的,江晓曦也是没有明白就给那二师叔拉到了主座旁,而他在侧坐坐下,而师父的徒弟就在堂下,这般的情况是不是不妥?江晓曦哪里坐得稳当,赶紧地起身,却给师父拉坐了下去。

“坐好吧!我有事儿要宣布。”

这认真的眼神,和那不放的大手劲,江晓曦心里是咯噔的一下,没个着点,最后也扭不过师父,只得稳稳地坐好,而这主座?

“我坐这儿是不是……”

“今天找各位来呢?我是有事儿宣布!”

师父压根就没有给江晓曦说话的机会,一个打断,让她极其的无语,而其中掺着的不安感,那落地的屁股还真有一种坐如针扎的感觉,不舒服得让她扭了扭腰,而那堂下的人,一脸没睡醒地样儿,甚至还有的打哈欠的,这懒散让她看得是更不怎么舒服。

这像是工作的样儿吗?

“我呢?年迈,你们也知道,这北仁堂是迟早都会易主了,你们也知道,而谁最合适呢?”

说话的师父压根就没有把江晓曦当回事,眼神是瞅着那个抽着旱烟的二师叔,是故意把迷题的答案丢给了相对博学多才的他,而二师叔也像一付不负众托的神情,一个平近的笑意,灭了烟,不着急着开口,就将那烟抖里的烟给抖了出去,然后一边的收,一边的准备开口。

不好的预感!

“那个,我好像应该回学校……”

“唐司令的债,我们都拿来分发工资了,这几个月,江晓曦的工资也没有给她,昨儿,我跟你们师父算了算,这前后的钱,都够买下我们北仁堂了,所以呢……”

什么叫声高盖语?江晓曦算是明白了,她才客气地开口想要让两个就此打住的话题,可是没想到,这二师叔还要高声些,那正气足得连江晓曦都汗颜,而她压不过人家,也只能低人一等,极无奈地望着切入正题的两师辈,而就因为他们的话,这堂下就有声音了。

“凭什么?”

白梦如,可是清冷了些时间的女人,都快要忘记了她的存在了,本来以为她嫁人,就有所改变了,可是没有想到,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这正题上,还是发出了异样的声音,不管身边的老公是如何的打断她。

“有异意!”

必须有,即使是江晓曦救的场,这北仁堂欠她?这北仁堂还不是她间接弄成这样的?而且,钱不是她的,是欠她家司令,左右分开来,早就知道师辈们有分家打算的白梦如可有自己的计划,而这计划,还真不是她想得到的。

“说说看能不能推翻我和你二师叔的商议!”

白梦如背后可是有高人,师父跟二师叔对看了一眼,并不慌张他的表现,很是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很平淡的候着她的理,此时的江晓曦就更没有说话的份了,只是在一边地坐着,还是有些不安生,但是这个沉闷的节骨眼,她可不想落得人的话柄。

江晓曦?

“欠钱的,我们也算过红帐,除开江晓曦的那学费的分子,您还忘记了她住在这北仁堂的租金了吧?”

租金?

“租金?”

师父意味地重复了一次这两字,但不急着拆穿白梦如的漏洞,点燃了烟,重重地抽了一口,吐烟气的时候,透着那抹子烟雾缭绕,瞟了一眼那堂下准备得当,气势汹汹的女人。

“对,她江晓曦协家带口在北仁堂住下,这长年累月,不算啊?”

理直气壮,可是让谁都推翻不了她的理,而这些也只是她的认为而已,见两师辈不打断,她是得意洋洋的继续,而看江晓曦,那眼神都是鄙视。

嘶?

这可让江晓曦有些莫名了,她都快弄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身份了,不过哪里有让人觉得是完人的,更何况这个节骨眼的,她的问题越多,师父可就越不可能得逞,所以,她也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