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生疏的痛在眼里,可是唐润雨十分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离开自己,而师父的安慰,像是为了稳住他的心的话,他却一点也没有用处,只是无力的起身,随便地找了个借口,回了部队。

唐润雨来了?

清早起来的人,是听到了,江晓曦揉揉痛的头,嗯了一声,然后就要翻身起床,但是师父却没让。

“我还……”

“我们谈谈吧!关于你、小唐,还有两个孩子!”

谈谈?其实就是想阻止她想做的事,她知道,但是并没有想让师父得成,可是他却料定了她,是死死地挡着路,最后扭不过师父的江晓曦也只能坐定。

“真想离?”

就不左右了,师父之外,所有人都听到了,江晓曦说的,要离婚的事,而唐润雨拖着的,这总拖着不是一个办法,两个大人是知道避免不了的伤害,可是孩子呢?

“两个娃娃不顾了?”

顾?

“呵!”

怎么顾?

以退为进,江晓曦努力过了,可是她天生就不着那位婆婆喜欢,看这一路的阻击,明着就是要她退,不退,就继续,江晓曦累了,退让,不是办法,那么,最后她就选择退出。

“你觉得我们什么样?”

这问题?

“你们?”

倒真的把师父问到了,看江晓曦,他倒抽了一口气,重重地摇了摇头。

“怎么都好,别伤害到两个孩子……”

“哪里有伤害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被承认,还要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您说,怎么好?”

这是所有的实境,也就捡着重点,三两句,说得师父真的是口服心服。

“也是,这么地过去,像也是不是个办法!”

“那不就结了吗?别问了,左右都痛,长痛不如短痛……”

孩子?

就在门边,看他们淡定的表情,江晓曦心如针扎。

“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孩子说的,可是江晓曦还是脱口了,像是很愧他们,把脸转开,眼神是沉沉的痛,而孩子们被她这突来的三个字惊了,其实这真的不能怪她。

“妈妈!”

江子信,走到她的跟前就抱住了她的颈项,还没等她适应,那小小的手就开始轻拍着她的背,带着他当家男孩的那种安慰力度,让一直在努力扛着的江晓曦眼眶瞬时的红的。

“辛苦您一直地坚持,努力地给我们一个家,我们看到了,可是,我们也知道结果……”

孩子?

是的,他们期望的,江晓曦知道的,她努力在忍耐,努力在退缩的,可是她却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回应的,孩子们都看到了,感动这些有心的孩子,眼眶是越来越模糊,她想再在这些孩子的跟前再坚强一回的那力是瞬间的消退了。

“我们带他回来的,我们会帮你还原生活,我们……”

“不,跟你们没有关系,是妈妈,妈妈自己!”

她清醒的时候就应该一刀两断,可是最后呢?她还是贪恋了,跟孩子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清楚的江晓曦深知着这些,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皮,那泪是随际就从眼眶里面掉落了下来。

“妈妈,哥哥,你们别哭了,以前我们三人,也好好的,以后我们三人,也会好好的!”

江子宁是害怕被排在外,哥哥当时可是那么地决绝,是赶紧地凑了上去,抱紧着他们,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三个人!

“嗯!我们三人人,会好好的。”

江子信和江晓曦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是松了些手,空出了些位置让那个想掺和进来的妹妹是凑了进来,然后娘仨是相互的抱紧,这和谐的场面看得师父是两行泪,和一年多前其实一样,三个人把所有的伤心耗尽,再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快乐。

只是他们之间像是达成了一个默契,只字不提那个来过,跟他们缘份很浅的人——唐润雨,而他们的消息,总是师父有意无意地透露着给部队那边孤单的人听,他很难过,也很无能为力,但是面对?他知道,江晓曦已经把他从生命里拉出去了,收好着那抽屉里的那份法院寄来的离婚协议。

忙!

唐润雨带着娘仨的照片,也是有意无意地告诉着师父他的行迹,然后忙得完全没有黑夜白天,而江晓曦的电话也没有来过了,像是知道他忙,等着他忙完,然后……

所有人都不知道,唐母会经常地来门口,只是不再进门了,在那巷口可以藏身的地方,远远的看看江姓的两个娃娃,总是眼泪汪汪的,嘴里更是会碎碎的念着“这日子怎么会这样”,像是悔过,又像是在像是消失的唐润雨那里再找不到希望了,她只能来这里找找新的希望。

“老巫婆在看我们!”

而她的视线那么热烈,能让孩子们不知道吗?江子宁可真的怕,那人,现在跟疯子有什么差别呢?

“别怕,赶紧地回家!”

家,就是北仁堂,也是担心那无理取闹的人的江子信是拉着妹妹是快步地冲回了北仁堂,而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吓到了师父。

“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一通的了解来,师父是偷偷地在角落里看的,果然是那个老太婆,可是着急复得很,喊来了阿宽,是全部的交待着由他来保护这两个江姓的娃娃。

“可别让晓曦知道啊!”

这交待?

这唐润雨不在,这唯一的监护人就是江晓曦,而她都不知道?这妥当吗?

“师父,我建议还是让晓曦知道,这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可怎么担当得起,这不是还有一个唐司令的吗?”

这话,很实诚,没有错,但是看那认真看诊的人,这一头是忙着学业,一头还要忙着这北仁堂,那单薄的身子,想来都心痛。

“出事我担着!”

这话一放,自然没有人敢阻止,由着师父说的办,阿宽是准点地带着孩子出门,而老人是出出进进不忘记提醒,他可不要把娃儿们的事儿忘记了。

而纸包得尊?

“你想干什么?”

江晓曦还是看到了那巷口的人,然后是看着阿宽紧张的带着孩子进门,而她自然是清楚是怎么回事,冲出门去,就拉着那位唐母厉害的问。

“江晓曦,你、你想干什么……”

“我要问你想干什么?你在我的地方,窥视着我的人,你想做什么?你有这闲功夫,你去守着你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