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死了。”
握着陈瑶的玉手，林灿眼神沉重的点了点头。
被林灿握着玉手，陈瑶也没有挣扎，内心好像还有点窃喜。
“死了最好，省得出来害人。”
俏脸虽红，但是陈瑶的声音却还是那么清冷。
“那之后呢？之后怎么回事，又是谁指使的？”
作为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CEO，陈瑶的问题直入核心。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
林灿望了陈瑶一眼，有些担心的道：“出手的是毒狼帮的手下，幕后指使的却是王远飞。”
好像生怕陈瑶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林灿握着陈瑶的玉手忽然收紧。
“王远飞？”
遽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陈瑶的两根柳眉都竖了起来。
“怎么会是他？”
沉默半响之后，陈瑶喃喃自语，显然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王远飞平时塑造的形象温文尔雅，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平时这样的一个人，幕后竟然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怎么就不会是他呢！”
林灿反问了一句，就不再说话，有些事情还是要陈瑶自己想明白，毕竟陈家和王家两家交好，林灿也不想在陈瑶的心目之中落下一个挑拨离间的坏印象。
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无端白事的发生，必然又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纵使再怎么隐瞒，只要细心的去寻找，必然会找到需要佐证。
听到林灿的话语，静谧的莽虎车内，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林灿也不急，就那么握住陈瑶的玉手，给陈瑶一个心灵上的安慰。
“我没想到会是他！”
经过长久的沉默之后，陈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美眸之中流露出一抹痛惜之情，“为什么要这样呢？”
陈瑶似乎是在询问，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林灿没有开口。
“以前我就和奇怪，但凡跟我稍微有点接触的男性，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者离开，本来我还没多想，但是现在一回想，想必那时候王远飞就通过这种手段，将接近我的男性都挤开了。
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一种人。”
好像在惋惜过往的交情，亦或在梳理自己过往的经历，陈瑶的美眸空洞，陷入回忆。
林灿在静静的倾听。
“这是爱么？”
“呵呵！”
陈瑶自嘲的笑了一声，笑声之中沉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楚，“为什么非要争个第一第二呢，现在这样不好么？为什么非要争个头破铁流了，竟然还用这么肮脏的手段。”
陈瑶本来就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只是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很快就梳理出了王远飞，亦或者王家这么做的原因。
陈家二代不成大器，三代更是没一个能看的，在这样的背景下，给了王家一个弯道超车的机会，只要拿下陈瑶，陈家还不是就如风中烛火，稍微有一个风吹草动，说不定就灭了。
这样一来，王家就可以踩着陈家的尸骨，登顶江宁市的商业龙头，到时候实力和影响力，将会无不避免的极度扩展。
陈瑶正是想明白了这些，才这么失落。
别看陈瑶一直以来在天雅集团手腕强硬，高贵冷艳，其实骨子里，陈瑶是一个非常看重亲情的人。
要不然，也不会现在也没有追究过大伯陈法龙了。
血浓于水，陈瑶本身就是一个内心敏感的姑娘。
弯月从枝头跃上高空，莽虎的引擎微不可闻，一阵晚风从车窗吹进来，陷入回忆的陈瑶忽然美眸露出坚定之色。
“既然你想战，那就战！”
一缕坚毅神色爬上陈瑶的美眸，她一脸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厉害！”
听着陈瑶最后说出的这句话，林灿不得伸出大拇指，狂点六十六个赞，媳妇儿果然霸气。
“哼，那还用说。”
陈瑶一点也不客气，对林灿的赞美照单全收，还傲娇的给了林灿一个后脑勺。
“切，不经夸，一夸尾巴都露出来了。”
林灿笑了笑，也不在意。
“说吧，你怎么知道王远飞在幕后指使的，你是不是拿到了王家的一些什么证据？”
恢复理智的陈瑶可谓相当厉害，美眸一转，好像就将林灿那晚的行动全都算清了，一点也不含糊的就开口发问。
“怎么这么说？”
林灿也有些好笑的看着陈瑶，想知道这个小妞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这还用想的么，第一，王远飞没那么蠢，交往黑帮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好事，必然不会弄得人尽皆知，只会是那个什么毒狼帮的高层稍微知道一些。
你既然这么可定的说是王远飞幕后指使的，必然去过毒狼帮。
这是其一。
其二，毒狼帮一看名字就知道，帮主必然是一个阴狠狡猾的家伙，这种家伙会全心全意的帮王家做事？
就算全心全意的为王家做事，但作为一个黑帮，就不怕反手给王家卖了么。
这么一想，毒狼帮肯定会暗中搜集王家的一些把柄。”
说道这里的时候，陈瑶忽然转过头来，美眸笑嘻嘻的望着林灿，伸出大手板：“还不拿出来！”
语气相当肯定。
“你就这么确定？毕竟这只是你的推理。”
林灿也有些无语，这小妞也腻聪明了吧，不去做侦探真是浪费了。
“呵呵！”
陈瑶笑得相当狡黠，一副小人得逞的眯着眼道：“本来我还不确定，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就百分百确定了。”
“晕，你这是蒙我啊！”
林灿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感觉自己智商给人压制了。
“那可不！”
陈瑶那个嘚瑟劲，别提了。
“好吧，给你！”
林灿无语的翻开莽虎的一个储物柜，从中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给陈瑶道：“里面的事情虽然触目惊心，但是以王家的体量，还造不成很大的影响，动摇不了王家的根基。”
将U盘递给陈瑶，林灿小心的交代。
“哼！有用没用，我要看过才知道。”
从林灿的手中接过U盘，陈瑶相当郑重的打开挎包，放在里面的夹层之中。
“那你打算怎么做？”
林灿有些好奇。
“既然王家做了初一，那陈家自然要做十五。”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瑶的脸上露出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