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雅集团总部大楼,总裁办公室。
晨光从东方天际透过玻璃照进室内,落在青翠欲滴的景观树上,生机怏然,朝气晨勃,充满着一股上进昂扬的感觉。
“怎么样,又进展么?”
林灿一大早就来到总裁办公室,跟陈瑶一起研究从王雄图书房找到的那个棕色牛皮笔记本的复印件。
原件林灿没有拿回来,拿了原件不就是明摆着告诉王雄图,你的秘密已经被人知道了,赶快行动起来吧。
林灿作为华夏曾经的‘赤龙’,对这点事情还是很拎的清的,一页一页的将笔记本的内容影印下来,又简单又快速,还隐蔽。
起码以林灿的专业手法,王雄图根本不会感觉有人进过他的书房。
这起码能很好的麻痹王雄图。
但是,当影印那些内容的时候,林灿心里的咯噔一声,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全都是颠三倒四的数字符号,以及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林灿认识里面的任何一个字,但是当这些字合起来的时候,林灿就一个就不认得了。
这王雄图也真是谨慎,记在牛皮笔记本里面的内容竟然还加密了。
真是谨慎的一个人,可能连最亲密的家人也从来不相信,只会相信自己,这样的人可以说极其可怕的。
得到这个笔记本的第一时间,林灿就和陈瑶回到了天雅集团,希望利用天雅集团强大的人工智能以及计算机资源,将王雄图的密码本破解出来。
“还不行,没有一点头绪,计算机不是不能破解这些密码,但是以天雅集团的计算机资源,起码要十来天才能破解出来。
这还是在一切顺利的时候,如果到时候密码本里面,王雄图换了击中记录方式,那这个时间还会以几何的方式趁递进增长。”
陈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美眸之中一阵失望。
如果现在就能破解到这个密码本,取得王雄图隐藏起来的秘密,甚至取得能够指正王家的一些秘密,那么以华夏国家的体量,王家简直就如秋上的蚂蚱,根本蹦跶不了。
“一点头绪都没有么?”
林灿也有些苦恼。
“没有!”
陈瑶放下手,露出一个无奈的失望表情。
“一点头绪都没有就有点难搞了,根本不知道王雄图按个老狐狸究竟是用什么作为破译这个密码本的钥匙。
有可能是一本书,也有可能是一些特殊的翻译方式。
以王雄图的狡诈程度,甚至有可能是王氏集团专门给王雄图设计的一个保密方式。
这样大海捞针,太难了。”
说到这里,林灿忽然眼中一闪,右手拳头击向左手手掌,灵机一动道:“彩儿作为王雄图的女儿,跟王雄图在王氏老宅生活了这么多年。
彩儿会不会知道一点王雄图平时的一些生活习惯,又或者从中提供一些非常有意思的线索呢?”
林灿说完,双眸定定的看着陈瑶。
“嗯,说的也有道理。再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找彩儿来商量商量,起码还能提供一个思路。”
陈瑶美眸一亮,也跟着点头应是。
“那赶快打电话啊!”
林灿催促道,从昨晚王雄图以及王远飞的只言片语之中推测,王雄图的这个计划已经在实施阶段。
林灿不知道王家究竟什么时候发动,但是一旦发动,陈家以及天雅集团必然麻烦缠身。
毕竟王家的体量放在那里,联合几大势力合力给陈家和天雅集团炮制绯闻和脏水,以现在网上水军的力量,到时候陈家真可能有理也说不清。
要知道现在网上一大批都在哪里仇恨富人,仇恨一切的疯子,只要给那些疯子一个引子,那些疯子就能将一件屁大的事情描绘的天花乱坠。
还在那里装着高尚,伴着圣母,以为自己是上帝,说别人什么就是什么,其实却不知道,自己在现实当中就是一个屌丝。
这样的人在网上甚多。
到时候王家联合其他几家势力,花上一笔小钱,找几个水军工作室,炮制一些引仗的话题,将脏水泼到陈家的头上。
陈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起码短时间是这样。
因为网上的一些疯子,根本就是在哪里为了喷而喷。
“喂,彩儿么,早上好,今天有事么?”
取出电话,陈瑶就伸出一根白葱般的玉指点在水果手机的屏幕上,又用水果手机的前摄像头照了照自己的脸,通过两道解密,打开水果手机,拔出王彩儿的电话。
“啊,瑶儿姐姐,呼……呼……”
电话中的王彩儿气有点喘,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一样。
“彩儿,大早上的你在干嘛啊?”
明显的从电话中传来呼呼的风声,陈瑶美眸望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朝阳初起,晨霞漫天,好大一片壮观的景象。
“在跑步啊,呼……呼……”
气喘呼呼的王彩儿喘着娇气,道“瑶儿姐姐,有什么事么?”
大早上的打电话给王彩儿,王彩儿也有点奇怪,不由的就问了起来。
“今天有空么,过来一下天雅集团的总部,有点事找你呢!”
陈瑶没有直说密码本的事情,只是说邀请王彩儿来天雅集团总部大楼,谈点事情。
“哦,好,等会我问问情况就过去。”
王彩儿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需要去问问王雄图。
毕竟是去天雅集团,王彩儿暂时还不想让王雄图起疑心,故而还是要去向王雄图汇报一下行踪比较好。
不如,以王雄图的狡诈怀疑性格,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好,我在天雅集团等你。”
陈瑶应了一句,随后挂断电话。
“怎么样,彩儿有说什么时候来么?”
林灿关心的问道。
“怎么,你就这么想彩儿啊?”
陈瑶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林灿,好像在吃醋,又好像在开玩笑。
“哪里话,这不是关心你么!毕竟早一天解开这个密码本,就早一天扳倒王氏集团嘛!”
林灿连忙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这女人吃起醋来,简直就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