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先是一滴一滴,接着又如连天的水柱一样,密密麻麻的从天而降。
站在风雨中,么鸡和公狗两个人面面相觑。
“那块小石子你弄的?”
么鸡望着公狗,一脸凝重。
“你神经病吧!”
公狗一双眼睛精光闪闪的在迷蒙的暴雨中四处张望。
暴雨如狂,狂风肆虐,天地间惨白一片,接天而下的暴雨雨帘将天地间的一切阻隔开来。
狂暴的暴雨之下,一米外的丝线都看不清楚。
“既然不是你弄的,那那粒石子怎么回事?”
站在风雨中,狂风肆虐这么鸡的衣衫,但是么鸡的内心却比这狂风暴雨更急。
一切实在太巧,哪有他们鸡鸣狗盗两个人才从树林之中落下,就有一块小石子砸在雅天小区的八号别墅上。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么?
在这狂风暴雨中,么鸡疑惑的向四周望去。
惨白的雨帘接天而下,四周除了狂风暴雨,一个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除了八号别墅门口那里,隐隐约约的见到一个精悍干瘦的老者在哪里夺目四顾。
“巧合?”
公狗也四周巡视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你信?”
么鸡嘿嘿一笑,面色凝重。
“我也不信,但是除了巧合,很难有其他说法。”
公狗脸上也一脸凝重,“会不会是刚好风大?”
公狗最后给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嗯,可能吧。”
么鸡一双精光闪闪的斗鸡眼,四周不断巡视,惨白的天地之间,除了暴雨就是暴雨,连一丝一毫的意外情况都没有发现。
“现在怎么办?”
望着矗立在八号别墅门口的干瘦老者,以及风雨之中影影倬倬向着八号别墅狂奔而来的一些椅的灯光,么鸡发问。
“走吧,就当我们运气不好。”
公狗狠狠的望了一眼在狂风暴雨之中,依然稳如泰山,灯火通明的林间别墅,一双狗眼之中带着不甘的恨恨说道。
“行!出了这种事,我们也算是探到了陈家的一丝底蕴,不就是一个九段的修行者么,没什么了不起的。”
么鸡遗憾的望了老陈一眼,跟公狗对视一眼,两个人接着暴雨的掩护,悄无声息的想抽身而退。
“不好!”
猛然,公狗狂喊一声,一脚往后蹬出。
“来了还想走,真当这里是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么?”
风雨中,一声低沉干哑的声音响起,却是老陈接着夜色和暴雨偷偷掩杀而至。
砰的一声拳脚相交之声在狂风暴雨之中响起,暴雨狂乱,炸飞的雨水引起了天地之间一瞬间的空荡。
借着这丝空荡,么鸡看清了来人,却是一个精悍干瘦的老者。
不是从八号别墅之中冲出来的老陈又是谁?
“不可能,你刚才不是明明在别墅门口的么?”
借着一脚蹬出之力,化解了老陈偷袭而来的凛冽拳头,公狗在如狂的夜雨之中翻了个身,落到地上,双眸却不敢相信的完整忽如其来的老陈。
“老夫在哪里,不需要向你们这种藏头露尾的家伙解析。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老陈面沉如水,一看这两个鸡鸣狗盗的东西就不是好人。
小小蠢狗,竟然敢来窥视陈家,简直不可饶恕。
“老鬼,你算老几啊,我们鸡鸣狗盗两兄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你这老鬼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多管闲事。”
么鸡嚣张的开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看不起老陈。
“嘿嘿,老陈我在江宁市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这么说话的小辈。”
说着这话的时候,老陈脚步一瞪,已经人如闪电一般,刺破雨帘向着么鸡而去,携风裹雨的老陈一拳击出,天地变色。
惨白的天幕之中,一道撕裂长空的紫色闪电带着隆隆的雷声刺破长空。
“死!”
老陈暴喝一声,双眼瞪着么鸡,拳风全是一边,一拳砸向公狗。
“这怎么回事?”
公狗简直口瞪目裂,怎么老是这样,明明是向着那边而去,结果就向着这边而来。
就好像有一个幻影在扰乱着么鸡和公狗的丝线一样,简直不可思议。
嘭的一声拳脚交击,公狗仓促应战,全身功力十层用了不到七层,哪里能抵得住老陈的这惊天一击。
啊!
撕破夜空的惨嚎在雅天小区响起,公狗健硕的身体就好像一个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越过虚空,落在十丈开外,仰天倒在地上。
狂风暴雨,小树林枝杈狂舞,公狗倒在地上,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一对狗眼。
在如狂飞舞的树枝之上,竟然有一条身影就好像没有力量一样,一脚踏在树枝之上随风而动,犹如鬼魅。
公狗眨了眨眼,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后所有的事情。
那颗石子是树上的这个人弄的,那些不可思议的幻影也是这陈家别墅周围布下的一个阵法。
分光幻影。
一个传说之中的阵法,公狗没见过,但是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么鸡,快走……赶……”
想明白了这些的公狗,马上嘶吼起来。
只不过快字还没说出口,一颗小石子已经无声无息的刺破雨幕,噗嗤一声的穿过了公狗的额头。
嘶吼之中戈然而止。
另一边,见到老陈一拳就将公狗击退,尚在惊魂未定的么鸡又听到公狗这嘶吼的声音,哪里还顾得这么多。
人影一闪,就刺破雨幕,落在风雨之中的小树林之间,几个起落不见了人影。
老陈一拳击出,本想去追,但是又忧心别墅的安全,最后只能恨恨的任凭么鸡逃走。
“怎么回事?”
直到这个时候,第一个保安才冲破雨幕,来到事发地点。
只看那一个两米多的身高,雄壮如牛的体格,不是大憨又是谁。
“好一个壮汉。”
见到大憨,就连老陈也震撼了一下。
“来了两个小蠢贼,你去周围搜一搜,应该有一个被留下了。”
老陈也不含糊,直接吩咐。
“好的,你老稍等。”
大憨瓮声瓮气的说道,脚步一夸,大步向着老陈指使的方向摸着腰间的手枪,搜寻而去。
“来人,这里躺了一个。”
还没走几步,大憨就眼睛一脸,大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