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苏媚终于有了些喜悦:“碰到第十个分身了,感觉他对我还是有点戒心,不过我相信不久后他就会相信我,跟我来这里的。只是他的状况还是让我有点担心,整天打打杀杀的,总感觉有些心惊胆战的。”

说到这儿,她上下看了一眼江城,才发现了他看似强硬躯体下的一些端倪,和空气中那极淡的血腥味。

苏媚走到江城身边,手放在他的臂膀上:“怎么受伤了?是做什么了?等等,我有一些药。”

话语刚落,苏媚就消失在原地,转而进了芥子空间里娶翻找一些伤药。其他人已经司空见惯。

但江城还是头一次看到苏媚在他眼前活生生的消失,尽管他已经有了准备,但仍旧怔愣在当场。

索性不到片刻,苏媚就拿着上好的金疮药出来了,她本想亲自为好久不见的江城上药,也想细细问他这长久以来他在干些什么。但又恐惹得晋焱或者其他几人醋意大发,于是转念一想,将金疮药递给晋焱。

“晋焱,帮江城上下药。”

“我不。”晋焱转头到一边。

“那我去帮江城。”

这么说着,话音刚落眼前的金疮药就被晋焱悄无声息地夺走。

他一副不耐的样子走向江城,明显是还记挂着两人的水火不容。

“我知道你有意让我们几人处好关系,我去就是了。”

比起给他的死对头上药,晋焱更不能容忍的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去照顾别的男人。

“江城,你这次来就不会走了,是吗?”苏媚在他一旁问道:“你以前干什么去了?”

“我以前……呵,拜这位晋二少所赐,又去参军了。本想着到时候回来挣个一官二职,能够堂而皇之地跟他抢你。不过现在……”他这话一出,苏媚便抿唇,微微垂下了头。江城也说不下去了。

他干脆一把抢过晋焱的金疮药:“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自己来。”

他已经听闻过晋斯年说那些事。说什么至阳脉纯阴脉,说什么魔尊,说什么功法。虽然他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也觉得自己要跟另外九个身家不俗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也挺离谱的。但只要是看到这个女人——

就不想放手。他不论是劝告了自己多少次,就像曾经的那样,也无法说走就走。

他大概是着了魔,除了着了魔,他不知道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自己的行为。

江城将手放在苏媚的头上揉了揉:“你不是说了吗,咱们十个都是一个人。所以这一切都是老天注定,否则怎么解释咱们各个都不能离开你,铁了心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留在你身边,嗯?”

苏媚被江城软声安慰,她点了点头,心情总算转好了一些。

“血狼去找宁楚辞和祁楠了,等我再劝劝老十,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

与此同时,在地下赌场,原野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浑身染着鲜血。

只有脏污的纱布随便裹了裹,而离他不远处更大的笼子李,则传出来一声兽吼。

那是一头巨大的棕熊,被打了兴奋剂,同时,这也是他明天的,终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