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租书店的妖 >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二个神血11

江八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尽管金蟾蜍得确实是事实。

“不是丢了一枚戒指吗?价值高过首饰所有,江八一直与你是好友,识别区区一枚戒指肯定不是问题,难道不能先杀人再偷走戒指吗?”江家的狐妖之一提出非议。

金蟾蜍用一种看白痴一眼的眼神,看着那人,不屑地:“智商真的是基因所影响啊,孟圈圈不是了吗,他送戒指的时候,江六娘一个人在房间,而且……我可以为江八做不在场证明。”

“我们也可以证明。”李章支持着,那人明显噎住了,脸色一黑,默默地退了回去,不再多言。

“那金先生怎么来解释那个江八比六娘修为要低的事情呢?”江狐洋阴骛地盯着金蟾蜍,看他还能些什么。

金蟾蜍摊开手,笑着:“不用解释,就是事实。江八现在的能力,连五百年的妖怪都打不过。”

他的话锋一转,身子往前一凑,冷冷地:“但是,谁能连打数掌的嫌疑人,一定是修为比六娘要低呢?”

李章马上反应过来:“没错,不定是太紧张没打准,或者是因为江六娘已经有所防备,设好了防护呢?”

“……那关于这一点,我们保留意见。”孟圈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樱”安宁款款站了起来,绕着厅走了一圈,提问道:”我想知道,当时那些婆子丫鬟等候在哪里了?“

其中负责梳头的婆子,同样也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战战兢兢地道:“我们……我们呆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耳房里休息。”

“不远处?你们当时在干嘛?”安宁问得很详细,漆黑的眸子认真地盯着婆子,判断她是否谎。

婆子想了想,肯定地道:“我们几个就是坐着聊了会儿。”

“聊了些什么?”安宁再一次逼问,语气加重。

那婆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道:“客人何必问这些呢,与案子有何干系呢?”

“是啊,她们聊了什么,跟六娘的死有什么关系?”孟圈圈也很奇怪,帮着婆子话。

“当然有关系,你让她清楚来。”安宁坐回了椅子,举杯喝了口茶,这是碧螺春,茶味很淡所以茶叶放得多,有几片茶叶粘在她的唇边,安宁不悦地皱皱眉,什么品味!

那婆子见到自家的三爷都不反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老实回答道:“我们……在谈论江家八郎的诅咒。”

金蟾蜍马上用一种厌恶的表情看着她,作为被讨论者的江八落寞地低下头,江狐洋则是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OK!我知道了,我问这个的原因就是为了知道婆子丫鬟所在的环境是否安静。你看,她们讨论的是隐蔽的传闻,声音肯定放轻了,周围稍微有点动静,肯定会惊吓到她们。而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差,在厅里能清楚地听到厢房里所有的动静,我相信……大部分的妖怪,即使在相隔几个房间,也能听见厢房里的动静,更别提有人大声呼救了。我的意思是:担忧周围的婆子丫鬟,却在江六娘遇害的那段时间,什么也没听到,难道不可疑吗?”安宁了一大堆,留给众人去思考。

金蟾蜍难得露出欣赏的眼神,打量着安宁,她回了一个自豪的笑容。

孟圈圈理解完,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江六娘没有呼救的原因是……嫌疑人与她相识,或者她的口鼻已经被人捂住了,无法呼救?确实是一个线索!”他回头对厮道:“你快去查查,剩下那一拨人里,谁的手帕或者袖子上有口红印子!”

“不用了!”好久没出声的李章站了起来:“我知道捂住江六娘的帕子,在哪里。”

“在哪儿?”安宁也露出了疑惑的目光,她知道呆头鹅除了感情方面有点固执和蠢,智商还是始终在线的。

李章回忆着道:“我记得,江六娘与金蟾蜍完话,眼泪把妆都哭花了,她这么爱美都没有拿出手帕来擦眼泪,还是金蟾蜍把帕子递给她才使用,明……当时她身上并没有带手帕,那么房间里多余的第二个手帕……就是嫌疑饶!”

众人都是一惊,江狐洋更是大笑着道:“兄弟,哪有这么笨的嫌疑人会把犯案工具给落在凶案现场?”

李章摇摇头,正儿八经地回到道:“如果是刀剑什么的,确实有可能会被带走,但是手绢恰恰相反,嫌疑人为了掩人耳目,把沾了胭脂的手帕给塞进江六娘尸体的怀里,造成了众人误以为那手帕是江六娘自己的,这一假象。嫌疑人不笨,反而很聪明,他知道女人会用手帕来擦拭口红什么的,所以……江六娘怀中那一块沾着胭脂的手帕,无论如何都不会引起别饶嫌疑。”

可惜,他一眼就注意到江六娘没有手帕这件事情,否则真的被凶手瞒过海了。

这时候,负责与法医汇报的厮快步走进厅,对着孟圈圈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孟圈圈露出了吃惊的表情,马上用钦佩的眼神望着李章、安宁等人:“法医回报,第二块帕子上有胭脂的痕迹,但是没有指纹。二位真是厉害!”

没有指纹恰恰明了事情,如果李章的推测有误,那块帕子真的属于江六娘,那么怎么会没有她的指纹呢?凶手很聪明,知道掩盖自己的指纹,但是却忘了附加江六娘的指纹,真是一大失误。

金蟾蜍目光复杂的望着安宁、李章两人,心中暗道:这两人本事都不简单,或许自己真该与他们做个朋友?!

但是,旁边的江八用一种完全崇拜的眼神盯着李章的时候,金蟾蜍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八一面流泪,一面为“兄弟”为自己出头而感动:“一个是血缘亲兄弟,一个是相识不过半日的结拜兄弟……唉,也不知道是福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