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放心吧,我会有办法,只要你承诺我提出的条件,你的事还不容易吗?”狄秋瑜洋洋得意的说。

游权砚觉得狄秋瑜说的这些都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要求,相对来说,现在要想把卢森宜再追回来,的确有点难度。

如果狄秋瑜有办法的话,当然是省了他很大的力气了。

“好,只要你办得到,我也办得到,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合作愉快。”游权砚举着手中的香槟和狄秋瑜碰杯。

清脆的声音,代表着两个人坏事的开始,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可谁又会去在乎他们两个想干嘛,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纪品年和卢森宜身上。

他们两个往中间一站,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让人看了就觉得很般配。

纪品年看着卢森宜脖子上戴着的天鹅项链,心情大好。

虽然卢森宜不知道这项链是他送的,但是他能看到卢森宜戴着它的时候,就觉得很开心。

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偏偏选了这个项链,说明这条项链对于她来说也很重要,所以纪品年认为他送的东西在卢森宜心里是非常重要的了。

两个人默默的跳着舞,却一句话都不说,卢森宜觉得很是尴尬。

这个人点了自己和他跳舞,又为什么不说话,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她也不好开口找话题聊。

纪品年只不过是近距离的和卢森宜接触,他觉得静静的看着卢森宜就够了,多余的话没那么多可以说的。

要是真的这样,以后追上卢森宜,他用得和人家有话说才是。

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想法后,纪品年还是决定开口和卢森宜说点什么。

“你的项链很好看。”纪品年说。

纪品年突然这么说,卢森宜有些迷茫,好像自己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诶,什么?”

“我说项链,很适合你。”纪品年再次说道。

卢森宜有些不好意思,这项链是在V?Club得来的,梅姐说它价值不菲,参加明星盛典戴这个正好合适,免得别人以为一个丑闻就能把她打垮似的。

“这是一次偶然,参加一愁动送的。”卢森宜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回答道。

纪品年当然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了,毕竟就是他送的,所以说他这不也是在找话题聊嘛。

“你平常喜欢做什么?”

“看漫画。”卢森宜把自己的习惯脱口而出,随后愣了一下,纪品年也愣了一下。

“嗯?”

“我是说闲暇时候,许多时候还是看一看走秀视频,或是学习画画,嗯,对,就是这样,呵呵……”卢森宜是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纪品年没有放在心上,这曲子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你今晚真美。”

舞曲结束,纪品年与她很绅士的告别,人群散去,只留下卢森宜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她的耳朵微红,纪品年的话好像就在她耳边回荡着,他呼出的气也在她耳边感受着。

刚才的一幕幕,被游权砚看到了,狄秋瑜说过会帮他,但是这个女人的话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虽然两个人达成了合作关系,但是怎么说他对狄秋瑜不怎么信任,他可以给狄秋瑜资源,要想追现在的卢森宜,怕也是个难题。

他还想在卢森宜这边碰一碰运气,他拿出了准备好的药丸丢进了一杯香槟里椅了一下。

他拿着香槟走到了卢森宜的身边,卢森宜刚从发愣之中回过神来,转过身的时候碰到了游权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卢森宜连忙道歉,还准备拿着手速帮他擦一擦。

游权砚护着香槟,还好刚才香槟没有洒出来,他笑着说:“没事。”

卢森宜听到这声音不太对,好像听过,皱起眉头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人,“怎么是你?!”她语气当中很是惊讶。

“森宜,我是来向之前的我赔礼道歉的。”游权砚这话说的可真算是有想法。

“不用了。”卢森宜说着要走。

游权砚连忙挽留,“森宜,你这样就是不肯给我机会,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句井水不犯河水,这么说卢森宜还不亏,倒是可以答应他,仔细想想,原不原谅也没什么。

要是不原谅他,他一直抓着自己不放才是比较难受的。

“你这么说的意思,只要原谅你,你就不会再骚扰我了?”

“森宜,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怎么叫骚扰你。”

“大概意思就这样,只要我原谅你,你就别纠缠我了。”

听到有机会的游权砚,眼睛眯了起来,一副阴险的样子,“当然。”

卢森宜没有察觉危险,轻易相信了游权砚的话,游权砚将手中的香槟递给她。

卢森宜接过香槟,游权砚拿着香槟碰了碰她的杯子,说:“这杯酒喝完,我们恩怨一笔勾销。”

卢森宜没说话,将香槟一饮而尽。

纪品年正在和别人谈事情,转过头看到卢森宜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又看到了站在她身边不怀好意的游权砚。

纪品年皱着眉头,察觉到一丝不妙,一边在这边应付人家,一边观察着卢森宜他们方向。

卢森宜喝完酒以后,对着游权砚礼貌的微笑,说:“这下我们互不相欠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着,扬了扬自己喝空的杯子。

游权砚嘴角一勾,看着卢森宜说了句:“好。”

卢森宜和游权砚告别以后,打算在舞会里走一走,她突然觉得身体中有一股热感正涌上心头。

宴会厅那边有一个露台,她想或许外面有风会舒服一些吧,于是她走出去,靠在了露台的边缘。

她觉得身体里的热感,好像涌上了头部,连头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发烧了一样,喉咙也很不舒服?

“森宜?森宜?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吧。”她身边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游权砚可是一路跟着卢森宜,直到她药效发作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卢森宜瘫软在游权砚的身上,游权砚正想把卢森宜带走,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了纪品年站在身后。

“游少爷,你这是在干嘛呢?”纪品年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打从他递给卢森宜酒的时候,他就知道游权砚的想法了,跟着游权砚到现在,他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错。

“森宜不舒服,我正打算带她去休息呢。”游权砚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害臊。

纪品年慢慢靠近游权砚,问:“是吗?卢小姐刚才和我跳舞的时候并没有异样,为什么现在突然不舒服了,我刚才看到游少爷你给她递了杯酒然后才不舒服的,该不会是游少爷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