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卢森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断了通话,这个男人怎么每次都这样,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顾及一下他人的想法。

权彬站在一旁听着卢森宜说完一系列的话,感觉到疑惑,问:“怎么了森宜姐,是有公事吗?”

卢森宜叹了一口气,说:“唉,差不多吧。”

纪品年出现和公事有什么区别,答案是没有区别,只要有纪品年的地方,就脱离不了工作。

毕竟卢森宜对纪品年一点私人的话都没有想说的,大概是和纪品年不熟,再来就是看到纪品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就无话可说吧。

纪品年十分钟后坐着观光车抵达游乐园门口,卢森宜见了,不由感慨有钱人就是有钱人,金贵的双脚都走不了路。

F岛上旅游景点是不让小车开进去的,所以一般都是用旅游观光车,纪品年图省事,当然就坐着观光车来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游乐园,这么幼稚的东西,也就只有卢森宜会来了。

卢森宜远远就看到了纪品年,叫了一声:“纪先生。”

权彬也跟着卢森宜小小声的叫了一句纪品年:“纪先生好。”

“嗯,你们两个打算去里面玩?”纪品年问,游乐场他还没来过,里面的设施也没怎么玩过。

“诶,要进去玩吗?”卢森宜一脸茫然,看了一眼权彬。

权彬孝心,当然想玩了,兴奋的连连点头。

纪品年不爽卢森宜问权彬也不问他,明明就是他问的卢森宜,卢森宜也不爱搭理他。

要不说男人都比较喜欢那种叛逆的女孩子,越不按照他说的,他就越想要她听话。

这算什么心理,纪品年也说不来,反正卢森宜一开始就让他比较感兴趣。

“纪先生,那你要和我们一起去玩吗?”卢森宜觉得纪品年肯定不会跟着她们去玩的吧。

游乐场的氛围,和他的身份是不是不太符合吧。

卢森宜是这么认为的,但纪品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游乐场的东西他也想试一试。

“去,为什么不去?”纪品年反问了一句,插着裤子口袋迈着腿就进去买票。

买完票以后,还很酷的将他们两个票交到她和权彬手上,然后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

卢森宜看着手中的票,对纪品年的态度不屑,这人干嘛这么酷啊,太讨厌了吧。

虽然这里是F岛,但是全国认识卢森宜的人还是很多的,旅客之中也有她的粉丝,有的人也从她发的照片中猜测她就在这个岛上。

已经有小部分的粉丝暗自在找卢森宜的下落,纪品年其实也知道,他看到卢森宜的那条微博。

有很多粉丝在下面已经暴露了她的地址,这个女人全然不知,连装扮都不扮一下。

进了游乐场,眼前有一个卖面具的商贩,纪品年径直走到了那边,买了一个迪斯尼公主的面具,塞给卢森宜。

卢森宜看到以后很惊讶,“为什么这里有这个,这个游乐场卖的该不会是盗版的吧?”

“这是什么?”权彬没看迪斯尼动漫,完全不知道卢森宜手中的面具是谁。

“这个是迪斯尼的睡美人奥罗拉,真好看,谢谢纪先生,这个多少钱?我给你。”卢森宜很喜欢这个面具。

纪品年见卢森宜这么喜欢,心里也很开心,嘴上却说:“不用了,你拿着吧,现在就可以戴起来。”

“啊,现在戴起来?”卢森宜觉得戴着这东西在游乐场,不会觉得奇怪吗。

“我看别人都有戴,你也可以戴,喜欢就戴着吧。”纪品年说。

卢森宜看了一下周围,大家的确是都戴着,权彬也附和说:“森宜姐你要是喜欢就戴着吧,现在不戴,什么时候戴呀,回去也不可能戴给自己看呀。”

“说的也是。”卢森宜听完权彬的话,将面具戴了起来。

看在卢森宜这么开心的份上,纪品年就不计较其他了,这个面具买的也算值得了。

三个人在游乐场里逛了一下,卢森宜说要去玩云霄飞车,权彬会恐高,很多项目没有参与。

卢森宜不顾自己形象,也不顾自己和纪品年的距离,拉着纪品年就上了娱乐设施。

云霄飞车她们坐了两次,纪品年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卢森宜从头尖叫到尾,纪品年也不觉得她吵。

下来以后,卢森宜觉得纪品年真是个神人,居然连喊都不喊。

云霄飞车都不害怕的男人,他还会怕什么。

卢森宜一边感慨着,一边觉得真有意思,原来当明星有这么开心啊,比她以前过得开心多了。

之前看新闻还以为明星的生活过的很累,卢森宜倒是没遇到那么累的时候,都是浑水摸鱼。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团队比较好,让她少遭受那么多罪。

再来就是,她遇到了纪品年这样的贵人,纪品年私底下也帮助她许多,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卢森宜和纪品年从设备下来以后,她打算休息休息的,权彬提议说吃冰淇淋。

卢森宜连连说好,权彬说他去买就好,留下纪品年和卢森宜两个人干坐在这里。

“那个……你为什么都不害怕坐云霄飞车?”卢森宜找着话题聊。

纪品年很意外她会开口和自己聊天,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说:“我觉得在那种情况,并不可怕,只是失重而已。”

“啊?你不害怕?”

“简单来说是觉得并不可怕而已,之前做跳伞训练,要克服的恐惧还有很多。”纪品年一脸平静。

卢森宜听了都觉得很惊讶,更惊讶纪品年一脸平静回忆着自己所说的恐惧。

她又不是不知道跳伞是一项什么运动,极限运动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要是以云霄飞车一百倍来说,卢森宜肯定很害怕。

跳伞运动的恐惧不过如此吧,卢森宜想,纪品年一定是神人。

“你不觉得害怕吗?”卢森宜歪着头问他。

纪品年的眉头稍微抖动,表情有一点变化,然后缓缓的说:“会吧,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上课,那时候内心胡思乱想,就怕自己出了什么意外。”

这话说的更是轻描淡写,十岁就已经参加了跳伞训练,卢森宜觉得要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晕过去。

十岁的她又在干什么,除了念书还有就是一天到晚和孤儿院的孩子们玩了吧。

果然是不能比的,有钱人家孝的教育……以后她有钱了,一定要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