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赫追了出去,看着陈娜娜戴着头盔和男人骑着摩托车走了。
一切都跟徒劳,这都算什么,是他当年太不成熟了。
魏以衡看到纪舒赫站在酒吧的门口,他自己已经酒过三巡了也不见纪舒赫回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纪舒赫站在门口。
纪舒赫在干嘛他也不知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站在这干嘛?”
纪舒赫一副哀怨的样子,魏以衡看着他的表情,像一只没有讨到吃的小狗一样,也是觉得很有意思。
“你怎么回事啊,没抢到吃的吗?”魏以衡的意思说的是女人,他以为纪舒赫是因为没有抢到女人。
不过,纪舒赫还真是没有抢到女人才站在这里。
他失去了陈娜娜,是因为自己的莽撞,他要是对陈娜娜多一点信任,最后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才是吧。
纪舒赫握着拳头,咬着牙,发誓要把陈娜娜追回来。
他一声不吭的走了,魏以衡看着纪舒赫第二次把自己丢下的时候,已经不再多说什么了。
高楼大厦里,安熠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那个突然来找自己的女人。
季森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安熠的联系方式,安熠是F市新起的富翁,他的权利和金钱是唯一能和纪品年抗衡的人。
她想要找安熠帮忙,也是因为安熠财大气粗,她在纪品年那边讨不到的好,说不定在安熠这边能得到点什么。
“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在纪品年那边讨不到任何好处吧?我听说你是纪家新认回的养女,找纪品年应该很容易才是吧?”安熠撇开其他不说,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没有任何感觉。
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太多了,这个女人样貌普通,漂亮是漂亮,却不怎么惊艳,多的不过是那种大众美。
季森宜是带着许多信心过来找安熠的,她要的是原来的人生。
“我要做的事,纪品年并不会帮我。”
“哦?你要做的事,纪品年不会帮你?你想做什么事?”安熠听的比较有兴趣了起来。
“我想对付卢森宜。”季森宜一副坚定。
安熠听了以后哈哈大笑,季森宜看着他觉得有些莫名,“你笑什么。”季森宜问。
“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太好玩了,怎么一个个都想对卢森宜那个女人使坏呢?”
季森宜挑了挑眉,不知道安熠说的人是谁。
“这些都不太重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意见?”
“因为……她抢走了我的一切,我只是想拿回来。”
“每个人都觉得别人抢走她的一切,你觉得她的一切一开始就应该属于你吗?”安熠站起身来,到了一杯酒给季森宜。
季森宜没有接过酒,只是看着安熠。
安熠倒不在乎她拿不拿酒喝,将酒放在桌上,自己把手中的酒喝完。
“你说她的不一定属于我,那她的一切就一定属于她了?”季森宜反问安熠。
安熠看着季森宜,觉得季森宜比那个狄秋瑜有趣多了,狄秋瑜这个女人太过死板。
她虽然恨卢森宜,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让安熠听费心的。
狄秋瑜有时候出得办法就是个蠢办法,总是让人收拾烂摊子,自己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帮她。
不过算了,狄秋瑜也算是一个可用的棋子。
“你这人的脑子很灵活,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安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季森宜没想到安熠答应的这么快,露出得意的表情,“我只要你利用身边的资源,弄垮卢森宜,纪品年的话,你有没有办法……”
“纪品年是我多年的朋友,你不会不知道吧?”安熠突然说道。
季森宜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得知了另一个消息,“您虽然是纪品年的兄弟,但是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和纪品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吧,这次回来你不是也想把他在F市的地位挤下去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但是你要做的事,我可以帮你。”
“哈哈哈哈,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是吗,安先生,我和您说正事,我现在是纪品年的助理,你有需要我都可以办得到的。”
“好了,我知道了,多等不用说,你要我帮忙的我也会帮你,其他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先走吧。”
季森宜也是个聪明人,她也不可能用身体去换取一切,安熠都答应帮自己了,她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安熠看着这个识趣的女人离开了以后,很是满意,自己这个棋子越来越多,帮助自己的人也多。
男人总有一点雄心壮志的,没错,他就是想要打垮纪品年,为了当年的事情。
刘维清带着关于季森宜的信息来到了纪品年的办公室,纪品年正在办公室加班,今天要赶出新的方案交给合伙人。
刘维清在门口敲了敲门,纪品年低声叫她进去。
纪品年双手交叉,看着进门的刘维清,问:“这么晚什么事?”
“纪总,关于季森宜小姐的事情,我想向您禀报一下。”
听到季森宜的事情,纪品年来了精神,这个女人总算要露出马脚了吧。
“嗯,你说。”
“季森宜小姐说的都是事实,我在当年她待过的孤儿院里查到,她当年是被拐卖,最后拐卖团伙被一举歼灭了,她被警方送到了孤儿院去。”
纪品年听到事情都是真的以后,眉头紧皱,分析道:“不可能,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话,当年的她年纪不算小了,要想回到纪家的话,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她当年没有回来,现在才出现?”
“关于这件事我也想到了,所以调查过当年的医院记录,季森宜小姐当年失去了记忆,近日季森宜小姐也让人调查了自己的过去,得知自己曾经与纪家的关系。”
“所以她就想到了回纪家?纪家也不是什么收留阿猫阿狗的地方才是。”纪品年觉得季森宜只不过是想要来找纪家做一个闲人罢了,难道这个人还有什么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