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纠结找卢森宜的时候,一个服务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人群的注意力突然转向了这个服务生。

服务生气喘吁吁的样子,纪品年心咯噔一下,吓了一跳。

当服务生将手上的东西交给纪品年的时候,纪品年脸色一沉,握紧手中的项链。

众人察觉不对劲,等待着那个服务员说什么。

服务员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在后花园发现夫人摔倒在新做的院子里,地上满是血,我们已经让救护车把夫人带走了。”

服务员说的夫人就是娟如,纪品年听到了以后,脸色很难看,手中的项链又是怎么回事。

大家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倒吸一口气,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项链又是怎么回事?”纪品年伸出手中的项链问。

服务员有些为难,表现的支支吾吾的。

魏以衡是看不过去,觉得这个家伙干什么呢,支支吾吾的,有什么好隐瞒的。

“有什么不能说的,支支吾吾的干嘛呢你。”魏以衡耐不住性子,直接问道。

服务员低下头,说:“这是刚才从夫人手上拿下来的,夫人送上医院最后一刻松开了手。”

“嗨,我说什么呢,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这有什么的。”魏以衡说。

他似乎忘了,这条项链是纪品年送给卢森宜的。

纪品年脸色很难看,卢森宜的项链为什么会在自己母亲手里。

梅姐认出项链是森宜的,看着纪品年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乱说话。

纪母摔倒,脑袋出血了,手里还拽着卢森宜的项链。

梅姐自己心里也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浮现。

季森宜着急忙慌的来到纪品年面前,看着大家都在这里,很着急的说:“品年哥哥,妈刚进医院了!爸已经过去了!”

纪品年眉头一皱,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我知道了。”

季森宜看到纪品年手上的项链,故意说:“这项链不是卢森宜的吗?刚才她在台上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过它怎么会在这里?!”季森宜一副事情不那么闹大她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大概知道,娟如可能是醒不过来了,所以才会这么放肆的吧。

服务生把刚才和所有人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季森宜听到了以后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肯定就是卢森宜!就是她把妈推倒的!不然这个项链怎么可能出现在妈的手里!?”季森宜一口咬定是卢森宜做的时候,梅姐很不爽。

“季森宜,你说什么呢你!这怎么可能就是森宜做的?!无凭无据的!”梅姐很是激动的说。

季森宜双手抱在胸前,冷冷一笑,“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卢森宜做的,你看看她去哪了。”

“你这女人太过分了吧!凭什么说是森宜姐做的!”江子大声的说了一句,霍斯拉着江子,希望她冷静一点。

这种情况下,江子也没办法冷静。

季森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这么多个人,自己一个人要想把一切站得住脚也比较难。

“既然你说不是她干的,那就调监控啊。”季森宜当然不甘示弱。

她知道发生事情的那个地方是没有监控的,即便是他们去找监控,也是找不到任何东西的。

“出事的地点是没有监控的各位……”服务员提醒道。

季森宜露出得意的表情,“你看看,她还真的挺懂的,连哪里没有监控都知道。”

“住口!你凭什么这么说!纪总,你倒是说句话啊!”梅姐看到纪品年一直沉默,有些心凉。

纪品年不是吧,就这么轻而易举相信了卢森宜的话了?

梅姐一瞬间觉得卢森宜是不是选错了人,纪品年居然听信别人的话。

事情还没出真相前,纪品年怎么能听季森宜这么说。

纪品年眉头一皱,很是坚定的说:“好了,别说了,事情没有出真相之前,你们谁都不要乱猜测。”

得到纪品年的答复以后,梅姐才放心了一些,这样才像话。

季森宜不依不饶,说:“你们就不怀疑吗?不过我们今天的主角去哪了呢?”

提起这个,服务员又装作难以开口的样子,魏以衡看了就来气。

“臭小子,你有话就说,别总是摆出一副屎拉不出来的样子。”

“我……我没什么要说的……”服务员好像被吓到了。

纪品年看着他,就问:“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看着纪品年很严肃的样子,服务员只好说:“刚才我看到卢小姐到楼上的一间房间里去了。”

“楼上的房间?什么房间,你带我去。”纪品年不知道什么情况,想知道结果,直接让服务员带着去。

季森宜听到后,又是冷嘲热讽的说:“该不会是被妈看到她偷情别的男人了吧,所以把妈推倒在那里让妈受伤,妈要是出什么意外,我绝对饶不了她!”

梅姐看了一眼季森宜,狠狠地说:“你少说两句吧,闭上你的嘴。”

说完,梅姐跟着众人一起去卢森宜那个房间了。

卢森宜冷冷一笑,看着众人的背影,想到了他们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又会是如何。

权彬在外面抽着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学会了抽烟。

以前觉得烟只是消愁的东西,现在看来,烟的确很有用。

阮从业从宴会里出来透透气,远远的就看到了权彬。

权彬是谁阮从业当然知道了,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靠近权彬。

权彬将最后一口烟吐完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转头一看,发现是阮从业。

这个男人对森宜姐颇有兴趣,作为男人,他当然看的出来了,只不过他也和自己一样,来的晚了一些。

“怎么一个人在这外面,不去和大家喝酒?”阮从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权彬看着儒雅的阮从业,浅浅的笑着说:“里边太闷了,这种诚不适合我,还是出来透透气比较舒服。”

“我以为,你是受不了里面的某些人呢。”阮从业看出来权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