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纪品年眼里充满着羡慕。

他也很想和卢森宜过上平常人的日子,只要等这件事过去以后,一切平平安安,他们一定可以的。

他收回自己的目光,问司徒钰焯:“档案在哪,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司徒钰焯这才醒悟过来要带纪品年去看档案的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你看,话说的都要把正事给忘了。”

司徒钰焯带着纪品年走到了办公桌面前,将档案铺开放在了纪品年面前。

“东西就都在这里了,你看看,我去办其他的事。”司徒钰焯交代一句。

纪品年任由司徒钰焯离开,自己翻看起档案。

过了很久,纪品年终于在档案里面找到了答案,他猛的站起身,把从外面进来的魏以衡吓了一跳。

他看纪品年的脸上表情露出兴奋的样子,觉得纪品年应该知道点什么。

他快步的走到纪品年身边,问:“品年,是不是有结果了?”

“差不多。”纪品年眉开眼笑的说道,他将一份资料拿了过来放在魏以衡面前。

魏以衡没懂,仔细看了看,疑惑的问:“这什么呀?”

“这是另一个官员落马的档案,还有这个。”纪品年又拿出一份资料。

魏以衡都看不懂,“所以,这几个都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这其中最有关系的就是处理证件案子的负责人。”纪品年分别指了指这些档案上处理人的名字。

魏以衡看了一眼这个人的名字,这人叫做刘用,他不过只是一个负责人,怎么就有问题了。

“所以,他有啥问题?”魏以衡还是没明白纪品年的点。

纪品年倒是很耐心的说:“这个人我在档案室见过他的名字,档案上面说他是突然空降的,而且职位也特别高,为人处事特别小心,再来档案上说他一辈子清正廉洁,没有一点污水。”

“人都这样,还能有啥好说的啊,说不定就是一个清官啊。”魏以衡觉得没有毛病。

纪品年可不这么认为,他说:“就是这样的清官,在这整个案子里才最可疑,没有一个人会干净的像他这样,一点污点都没有,甚至一个错误都没有。”

魏以衡摸了摸下巴,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你说的好像很对,难道这个人是关键?”

“应该是了,能够决定一切的人不会跑的。”纪品年收好桌上的东西说。

“可我们现在去找这个人的话,他如果是组织里的人,不一定会告诉我们真相才是吧。”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如果这个人是组织忠实的信徒,的确是不会告诉他们真相的,再来就是他很有可能会将这个秘密保留到死。

组织给了他一生的荣誉,他不可能背叛组织。

纪品年点点头说:“我们需要司徒的帮忙,看看我们组织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

司徒钰焯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到站在那的两个人,觉得有点疑惑。

“你们两个站在那干嘛?”司徒钰焯问。

纪品年见到他,和魏以衡交换了一下眼神,把事情和司徒钰焯说了一遍。

司徒钰焯了解了以后,表示会出手帮忙。

卢森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缓缓睁眼,四周都是一片白。

她好像在一个水面上躺着,不知道是谁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她挣扎的坐起来,四周都是水,白茫茫的一片,她坐在一艘小船上,水岸上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

“纪品年?”卢森宜喊了一声那个人的名字,她以为纪品年在对岸。

“森宜!森宜!我在这!”对岸那个人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卢森宜用手划着水面,船慢慢的靠近对岸,对岸的人影越来越明显。

纪品年站在岸上焦急的看着水面上的人,卢森宜站起身,冲到岸上去,看到纪品年的时候仿佛得救了一般。

她跨到了岸上,抱着纪品年,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纪品年拍了拍卢森宜的后背,安慰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没事,有我。”

卢森宜起身擦了擦眼泪,嘴上说:“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

“是啊,森宜,我来了。”

纪品年的声音一变,卢森宜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的人变成了阮从业。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说:“Kevin,怎么是你。”

“怎么?你不想看到我吗?”阮从业露出一副阴险的笑容。

卢森宜吓了一跳,推开阮从业,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红色,卢森宜看了一下周围,周围都变成了熔浆。

阮从业很生气的靠近卢森宜,嘴上还说:“森宜,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你爱的人是纪品年,为什么还要答应和我在一起?!”

阮从业质问着卢森宜,双眼变得通红。

卢森宜颤抖的问:“Kevin,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你!”阮从业全身冒出火,一步步逼近卢森宜。

卢森宜往后退着,后面就是熔浆悬崖,再往后一步,她就要掉下去了。

“Kevin你别这样……”

阮从业冷冷一笑,说:“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从阮从业的身上冒出火光,散发出熔浆。

他伸出手用力一推卢森宜,卢森宜跌落在熔浆里。

卢森宜倒吸一口气,虚弱的睁开了眼,她额头都是细汗,浑身都发热的。

她好像是发烧了,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紧了一些。

外面的人听到卢森宜的动静以后,有个人小声问道:“老大,里面那女人没事吧?”

穿着破衣服的人看了看小窗口,说:“应该没什么事吧,她不是在睡觉嘛。”

小喽啰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的卢森宜,好像真的是在睡觉。

“好像是在睡觉。”

穿着破衣服的男人点了一根烟,说:“还能有什么事,再有一天,这个女人也要走了,等那个老板来了,少东家最后也会带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