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宜仔细想想,自己也不是无路可走,F市从那些年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后就不再是她安定的地方。

卢森宜早就学乖了,第二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庆幸自己还有别的伙伴。

阮从业给卢森宜打来了一个电话,卢森宜正在收拾着自己的妆容,本来她想出去走一走的,既然阮从业打电话来,干脆让他带自己去。

“哈喽Kevin。”

“森宜,你在哪?”阮从业问道。

“在酒店,本来打算出去的,你要一起去外头走走吗?”卢森宜问道。

阮从业坐在车里,手在方向盘上点着,他今天有今天的打算,他面带着微笑,说:“森宜,在酒店待着也无聊,你刚好在日本,我父母也想见见你。”

“见我?”卢森宜虽然觉得阮从业父母突然要见自己很奇怪,但到了日本,人家说要见自己,也应该去打个招呼。

“我父母听说你住院,就想看看你,再说了,你是我朋友,他们想见见你。”阮从业说道。

卢森宜听到以后,一边夹着手机,一边戴着耳环说道:“好吧好吧,那现在过去吗?”

“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我可以去接你吗?”阮从业问道。

卢森宜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说:“你过来吧,我本来也打算出去的。”

“好,我大概十分钟以后到。”阮从业说道。

挂了电话以后,卢森宜用发胶给自己的头发定了定型,既然是见朋友的家长,当然是需要收拾好自己。

阮从业十分钟后到了卢森宜房间门口,他手上还抱着一束鲜花。

他敲了敲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等着卢森宜过来开门。

卢森宜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匆匆忙忙走到了门口,开门发现阮从业手上拿着一束花有些惊讶。

“Wow,Kevin,你还带了一束花。”她很喜欢这束花,顺势接过花来。

阮从业见卢森宜很奇怪喜欢的样子,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还给我送花,我先把花放房间里去。”卢森宜笑着将花放在房间里去。

阮从业双手插在口袋里,等着卢森宜将花放在房间里的花瓶。

五分钟后,卢森宜收拾好一切后,再次拿着包包对着阮从业说:“走吧。”

阮从业看着今天的卢森宜,天气转暖以后,卢森宜的衣服也穿的略微轻便了些。

今天的卢森宜穿的很是青春,看起来就像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这年头过的太快了,卢森宜觉得自己都老了。

“森宜,你今天真漂亮。”阮从业笑着夸赞她。

卢森宜还是经不起夸,脸色微红,说:“Kevin,你就会说好听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阮从业说道。

“好了好了,先走吧,别让伯父伯母等太久。”卢森宜担心在这里耽误太久,给阮父阮母留下一个不好印象。

阮从业手放着,示意卢森宜勾着,卢森宜笑他幼稚,无奈之下把手放在他的手臂里。

两个人从酒店出来,阮从业生的也好,和卢森宜在一起也像是金童玉女。

阮从业斯斯文文,加上卢森宜美丽动人,两个人确实是般配,要说和纪品年比起来,却是另一种的般配。

卢森宜这个时候还在想着纪品年,看着身边的阮从业,对于他,卢森宜觉得自己好像是特别感激。

阮从业带着卢森宜驱车赶往家中,卢森宜没想到阮从业的家算是个大家。

门外看着阮家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日本房子,走进去以后才发现,阮家就像是一个阮府。

弯弯曲曲,有前厅,有后院,还有走廊,这个家……也太大了吧。

卢森宜还不知道阮家是做什么的,她觉得阮从业家里肯定很有地位,在日本,要不是有点金钱的人……怕是没有这样的屋子吧。

卢森宜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她看着阮从业的家有些瞠目结舌。

阮从业见她的反应觉得有点意思,笑着说:“怎么了,很惊讶吗?”

卢森宜惊讶的合不上嘴,连连点头说道:“Kevin,你们家到底是干嘛的呀,这么有钱。”

“做生意的而已,这不算是很有钱的人家了。”阮从业说的也是实话。

在日本有钱人很多,特别有钱的也不只是这样的。

Bell穿过走廊,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卢森宜看到Bell的时候,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Bell。

她也很久没见到Bell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Bell好久不见,你居然在这!”卢森宜先打了个招呼。

Bell笑着看着卢森宜,恭敬的说:“少爷,卢小姐,老爷已经在里屋等着你们了。”

“好,知道了,你带路吧。”阮从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Bell走在前面,带着路,行为举止都很日式化。

卢森宜看着Bell和卢森宜的交谈有点奇怪,他们之间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和主仆一样对话。

“Kevin,你和Bell之间为什么这样对话,你们不是朋友吗?”

阮从业知道卢森宜会疑惑,就解释说:“Bell跟着我父亲工作,所以在家一直这么称呼我。”

“看起来很像是家族的管家。”卢森宜觉得奇怪。

“是这样的,我们家比较特别。”阮从业解释道。

卢森宜也感受到了特别,没有再多问,只是阮从业的父亲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敬畏。

还没见到人,看到Bell对阮从业的态度的时候,她就知道阮父应该比较难相处,再来有可能是那种很严肃的老人吧。

阮从业的家庭,看起来就像是很有教养,阮从业也是,从来都是文质彬彬的。

卢森宜突然有点紧张,咽了口水,手心冒汗。

阮从业见状,问:“你怎么了?”

卢森宜说:“我有点紧张。”

阮从业失笑,“只是来吃个饭,没事吧?”

“不是有事没事,我觉得只是很紧张,伯父应该很严肃才是吧……”卢森宜担心的说。

阮从业觉得卢森宜就好像要结婚见家长,这样的反应让他有点满意,他拉了拉卢森宜的袖子,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我父亲也不会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