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娜娜好像明白卢森宜在说什么,不是说好像明白,是已经明白卢森宜在说的是今天纪品年生气的事情。

“嫂嫂你是在说大哥生气的事情吗?”陈娜娜问道。

“你不觉得他今天怪怪的吗,我还以为他是因为礼金的事情不开心,但是我问了,他说不是,哎呀,不是就不是吧,总觉得别扭。”卢森宜一副忧愁的说道。

陈娜娜见卢森宜很忧虑,也不知道纪品年和卢森宜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嫂子,你和大哥之间,是有打算结婚吗?”

“结婚肯定是会结婚的呀,我们这才刚复合不久,也不会考虑现在结婚了。”卢森宜说道。

陈娜娜感觉有些难办,该不会是卢森宜不想结婚吧。

“额,嫂子你是不想现在这么早结婚吗?”对于卢森宜来说,陈娜娜年纪也小了一些,那对陈娜娜来说,卢森宜现在结婚也是正常的年纪。

她觉得自己和纪舒赫现在结婚还有些早,不过两个人是因为感情差不多到了,所以就直接打算结婚定下来了。

结婚这种事,陈娜娜以前可能想都不会想,今天到纪家来说结婚,她都觉得有些像是在做梦一样。

“也不是说现在这么早啦,是我觉得刚复合就结婚很奇怪诶,你不觉得两个人刚复合就说结婚,那不就是为了结婚而复合?”

卢森宜的想法有些奇怪,但这是她的感觉。

陈娜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什么?”

“我的意思是......”卢森宜想要解释。

纪舒赫和纪品年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卢森宜立马停住了自己想说的话。

“你们在这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纪舒赫见两个人女人在讨论着什么,就好像是闺中蜜语,很兴奋的样子。

他刚才看到卢森宜手舞足蹈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两个人来的时候又停止了要说的话。

陈娜娜见纪舒赫过来的时候主动揽着纪舒赫的手臂,甜蜜蜜的回答道:“和嫂嫂在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坏话呢!”

“诶!?是吗?”纪舒赫故作惊讶的说。

“对啊,你可给我小心点,否则我们就吐槽你没完!”陈娜娜装作威胁的说。

卢森宜抱着手臂站在了纪品年身边,纪品年揽着她的腰,两个人看着陈娜娜和纪舒赫两个人,就好像是孝子在玩过家家一样。

卢森宜不知道怎么突然发出一声感慨,“要是以后结婚了还能保持以前这样多好,你说是吧品年?”

话题又绕到了结婚,这一个话题简直就是给纪品年胸口来了一箭,他差点就吐出血来。

他笑着说:“结婚以后也会和现在一样幸福的,你别担心。”说完还揉揉卢森宜的头。

卢森宜知道纪品年会这么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那是最好了,不过我们要结婚的话,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恩,这句话对于纪品年来说已经是重击了,一着急,他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然后再原地咳嗽了两声。

卢森宜见状,拍了拍他的背,忙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

纪品年挥了挥手,说:“没事,小问题、”

对啊,结婚和咳嗽,咳嗽就是小问题,结婚就是大问题。

卢森宜都说了结婚还是以后在说,简直是给现在的纪品年判了死刑,能怎么说现在他的心情呢,只能说是欲哭无泪了吧。

很快到了梅姐和司徒钰焯结婚的日子,一大早卢森宜就赶着过去忙着做伴娘的事情。

纪品年自然是司徒钰焯的伴郎,几个兄弟带着自己的媳妇儿来给他婚礼做伴娘伴郎,也算是很给力了。

卢森宜是从早忙到梅姐被结亲走,再到酒店,这一切都好像是她在结婚一样,好不容易休息坐在一旁。

纪品年也是心疼卢森宜忙前忙后的,他给她端来了一杯水,坐在她边上。

“你这么拼命干嘛,又不是我们自己的婚礼。”纪品年无奈的说。

卢森宜喝了一口水,靠在纪品年的身上,喘了一口气,“这可是梅姐的婚礼呀,当然是要好好帮忙了,她最好的姐妹可是我,我怎么能不用点心。”卢森宜说的理所当然。

纪品年帮她撩开额前的头发,说道:“你别这么累,晚上回去肯定是倒头就睡。”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卢森宜应答着,然后看到梅姐那边,好像需要帮忙的时候,她说:“我先过去帮忙,晚点再说吧。”说完将手中的水递给纪品年,然后小跑到梅姐身边。

魏以衡悠哉悠哉的走到纪品年身边坐下,纪品年之前烦恼的事情他早有所闻。

这个家伙想要结婚,但是听卢森宜的意思好像不想那么早结婚,所以本来打算要求婚的他,停止住了脚步。

“我说,你不是一直着急要结婚吗,因为小嫂子不想这么早结婚,你就打断了念想?”魏以衡问道。

纪品年看了一眼魏以衡,用手撑在膝盖上,有些无奈的说:“那天她都说了以后结婚,哎,我现在要是着急结婚也没有用啊。”

“要不你求婚试试?反正你们两个人都是要在一起的,何必这么纠结啊。”魏以衡觉得纪品年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

自从认识卢森宜,和卢森宜在一起后,纪品年就变得和以前的他不一样。

雷厉风行变得磨磨唧唧的,纪品年自己肯定是发现不了自己的变化,只有他身边的人能够对比出他的不同。

纪品年当场就拒绝了魏以衡的提议,说:“不行,要是她不愿意嫁给我,又要顾及我的面子求婚的时候给我台阶下,那我不成了勉强她?”

魏以衡伸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副要讲大道理的态度,说道:“我和你说老纪,女人嘛,不是不愿意嫁,也不是说真的要等以后,很多时候,她们还是比较相信契机的。”

“契机?什么契机?”纪品年哪里可能懂契机这么深奥的东西。

魏以衡嘿嘿一下,眼里放出一丝光芒,让纪品年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