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年皱着眉,不知道眼下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魏以衡几个人看到纪品年脸色微变的时候都觉得奇怪,魏以衡可是忍不住的主,先开口问道:“我说老纪,谁的电话,你脸色怎么变的这么快。”

“以衡,你去换身衣服,待会儿我们去弄18.”纪品年说道。

“弄18?那不是一个很隐蔽的静吧吗,没有会员可是进不去的啊。”纪舒赫突然说道。

司徒钰焯有些奇怪,隐蔽的静吧,还要会员才能进去,他们也没接触过这个弄18,叫纪品年过去的人,会不会是给纪品年摆了圈套。

“品年,打来电话是谁啊,该不会是什么圈套吧?”司徒钰焯有些担心。

纪品年挥挥手,说:“不用太担心,来电是陆廉,f市金牌律师,他那边有可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听到这话,魏以衡立马跳了起来,嘴里嘟囔的说:“哎哟,早说啊!我这就去换衣服,这件事啊!早点解决最好了!”

魏以衡当然是怕麻烦,要不是几个人坐在这里一筹莫展,也没有任何的进度,他也不至于这么烦心。

再说了,他还被抓进去审讯了两天,心里早就不爽了,刚才和几个兄弟聊天的时候,更让他觉得这股气一定要撒出来。

好家伙,现在有个金牌律师来帮助他们,他当然是要赶紧去找这个金牌律师了。

纪品年看着魏以衡离开换衣服,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几个人收拾妥当就往弄18过去,弄18开在一个特别隐蔽的小巷子,周围环境非常的幽静。

要说这里怎么要会员制,一来是酒吧内部装饰的很棒,二来也就是这附近的环境可以说是很棒的了。

四个人走到弄18的时候,看到弄18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人,看起来好像是安检的。

“我就说吧,这里要会员,我们进得去吗?!”魏以衡报以怀疑的态度说道。

“过去看看。”纪品年不理会魏以衡,直接走到那几个保镖面前。

魏以衡和司徒钰焯他们站在了后面,还想说点什么,司徒钰焯和纪舒赫已经走到了弄18的大门钱。

魏以衡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自己几个兄弟都走了,他没有不走的道理。

保镖看到纪品年的时候,拦都没有拦,就直接放纪品年他们几个进去了。

这有些顺利,顺利的让其它几个人都觉得有点奇怪。

“这该不会真是一个圈套吧?”魏以衡提出质疑。

“这有可能是我朋友交代的,你怎么话那么多,见到人不就可以了吗?”纪品年有些不耐烦。

“好了,以衡,你也少说几句吧,都这个时候了,安静点也好。”就连司徒钰焯都开始嫌弃魏以衡了。

魏以衡很是委屈,看着几个兄弟开始嫌弃自己,他也默默的不做声。

弄18放着音乐,而整家静吧却空无一人,四个人站在大厅,看着四周,心里都没有谱。

陆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一瓶酒和一桶冰出来,看到四个人像木桩一样站在大厅内,觉得有些好玩。

“你们来了啊,快坐下!”说完,找了一个桌子,将酒插入冰内放在桌子上。

纪品年和司徒钰焯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跟着陆廉,坐在了那边的位置上。

“这个酒吧,该不会是你开的吧?”纪品年看着陆廉在酒吧拿酒的动作熟练的不行,还有门外的保镖,就猜测这该不会是陆廉的酒吧吧。

陆廉嘿嘿一笑,“没有没有,这只是我朋友的,我找他借了一下酒吧,这个地方用来谈事情比较方便。”

“这地方谈事情确实挺方便的。”纪品年环顾了一下四周。

“好了,说到正事吧。”

“这件事我也是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司徒钰焯突然开口问道。

陆廉不急不慢,打了个响指,让一旁的服务生拿来几个酒杯,然后给各位加上了几个实用冰块,又倒了点酒。

“这件事还是要靠纪老板的夫人,夫人还是挺担心你的,和我太太说了这件事情。那天你们离开的也匆忙,所以我太太就关心了一下你们,后来说到这个事情,我想我能帮上忙。”路连说。

“你能帮上什么忙大律师,你又不是这里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其中的事情。”魏以衡开口问道。

纪品年也疑惑,看着陆廉,陆廉抿了一口酒,最后说:“我可以帮你们打官司啊,如果有任何事,我都可以做你们的担保律师好吗,别说是伪造证据了,不管是怎样的东西,都是讲求真理的。”

“我还以为你是知道点什么内幕呢!”魏以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内幕我是不知道,只是我听纪太太说了,你们似乎牵扯上某位高官了吧?”陆廉问。

纪品年本来不想说的,看着陆廉,最后点点头,“你有什么法子?还是说你知道点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从你们的事情来看,如果真的最后遇到了什么陷害的事情,我想之前我处理的一个案子,和你们这次很像。”

“案子?什么案子?是不是常州孙武的事情?”纪舒赫脱口而出,直接问道。

陆廉眼睛一亮,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会知道:“对,就是常州孙武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纪品年疑惑的问道,什么常州孙武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偶然一次,翻阅卷宗看到的,这个卷宗最后被设成了机密档案。”

“什么常州孙武啊,你们说的事情,和我们这次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啊?”魏以衡有些无奈,越听越不懂了,反而一头雾水。

“常州孙武,就是之前f市的一个官员,叫做孙武,最开始他牵扯上的也是一条人命,还有他的几个当官兄弟,最后因为这一条人命开始逐一审讯,最后落马。”司徒钰焯简单的解释一遍。

听到落马的话语,魏以衡激动的叫了起来:“我的天!人家严重到都落马了!我们呢该不会也没有任何办法挽救局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