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从业是咬着牙说完这话的,纪品年对于他说的话不是很信任,皱着眉头看着阮从业,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刚才他脸上露出的侥幸,是因为阮从业在外面有自己的余党的原因吗。
纪品年不敢确认这一点,他唯一能确认的一点那就只是阮从业真的有人在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的人,到底在外面做什么!你应该知道9有,你们是通过什么来进行交流的?”纪品年接着问,他想要问出一个结果来,既然阮从业松了口,纪品年知道阮从业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阮从业冷哼一声,回答道:“我们怎么交流的,你去查一查就知道了,我在刚转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有个人在外罢了,还有,我没有对他下过任何的指令,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阮从业可能被纪品年的质问问的有些恼怒,只好这么说道。
纪品年看着阮从业脸上的表情,轻笑道:“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们阮家做了什么事值得我去相信你的!”
“这次事情,不是我做的,如果你不信我,也就只能是这样。”阮从业脸上露出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纪品年被他这幅表情弄得有些窝火,怒问:“阮从业,外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告诉我!”
阮从业抬起眼看着纪品年,说:“告诉你有什么用吗?纪品年,如果是他决定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如果你好好的回想当初抓人谁没被抓进来的话,你自己都能知道真相,何必白跑这一趟来问我。”
“所以你是不会说了?”纪品年问。
“我不会出卖我自己的人,但我只能说我什么都没有做。”阮从业咬着牙坚持着自己的理念。
纪品年恨得锤了锤桌子,没有对阮从业做什么,但是一旁的狱警看到了这个样子,他过来阻止纪品年的动作。
纪品年坐回自己的原位,消了消气说:“好,很好,你不会出卖自己的人,迟早要被自己的人出卖。”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好了,如果我阮从业这辈子被人出卖,那也是我活该,不劳烦纪品年先生你的忙了。”阮从业对着纪品年笑着说。
纪品年气的不行,直接站起来准备走出去,阮从业在后面喊道:“纪先生,帮我向她问好!”
纪品年理都不理,直接走到了门外,小唐看到了纪品年这么快出来的时候,有些惊讶。
“您就问完事了?”小唐问。
“恩,对了,我想问问你们这些在监狱里上班的人,平常这些犯人都是怎么和外界交流的?”
“和外界交流?不可能的,昆仑监狱虽然是很多恶人,但是基本上是和外界无法沟通的,要想交流,除非是得到了允许,可以让人来探监。”
“这样,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能够和外面沟通了?”纪品年问道。
“这可能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小唐露出为难的表情。
纪品年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纪先生,我和司徒关系很好,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放心交给我就好了。”小唐说。
纪品年听到小唐这么说的时候,仔细思考了一下,最后对小唐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能帮我好好的监视着他么?”纪品年问。
“您需要怎么监视?”
“就是平常他要是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举动,我希望你可以和司徒说,这次的案子,我们都怀疑和他有关系。”纪品年说道。
小唐想都没想,就说:“好,没问题的,如果犯人有事情的话,我们也要担待责任的。”
“那还是要麻烦你们了。”
纪品年说完,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是司徒钰焯,他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昆仑监狱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看来阮从业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纪品年和司徒钰焯约了地方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司徒钰焯正在省公安厅,肖老板的事情有了结果。
如果肖老板的事情有一点突破口,那么他们离真相就进了一步。
纪品年赶到公安厅的时候,司徒钰焯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他的出现,纪品年有些累,下车的时候拿起自己的水喝了两口。
司徒钰焯说道:“累了?你这不是刚往昆仑跑,干嘛要突然跑过来。”
“有结果我就想过来看看,早上是去了昆仑,不过一无所获。”纪品年有些沮丧。
“阮从业是不是什么都没和你说?”司徒钰焯问。
“你知道就好,不过他承认外面有他的人,还有一点,他让我们仔细去翻一翻之前谁没有被抓。”纪品年说。
“他怎么不直接说,真是会给我们填事。”司徒钰焯不爽的说道。
“他说他不能出卖他的人,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被人出卖了,他就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有多么的愚蠢。”
司徒钰焯看着纪品年,问:“你怎么知道他会被自己的人出卖?”
“我随便说一说的,你还当真。要不是威胁他,我也不会这么说,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口过。”纪品年略显无奈。
司徒钰焯说道:“算了,我和你说一说这次的事情吧。”
“那个肖老先生的事情是有了眉目吗?我听你在电话里说的话有些着急。”
提起这个,司徒钰焯眉毛紧皱,他说:“对,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弹道试验的结果出来了,对比了一下资料,我们居然在部队里的数据里匹配出这把枪的所有人。”
“怎么可能和部队里的人有关系?!”纪品年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
司徒钰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好说道:“这件事还在调查,大家拿了这个所有人的信息,正打算往那边赶。本来我以为你要很迟来,这会儿来,可能待会儿可以跟着一起去找一找这个人。”
“所以,这个所有人,到底是谁?”说了半天,司徒钰焯也没有说明白这个所有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