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庆说了他在家里面发生的事情以后,白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同情他,甚至想把这个大倩给揍一顿。

“你这个家伙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有想到花花心肠这么多呀,你只不过给人家送了几顿饭,就想把人家往家里面领你的老丈人,还有你的大舅子,对你帮助那么多,你的妻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给你操持家务,你不敢接他们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想往里边捞连个小老婆,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是去帮他。

你要是摊上我,成为你的大舅子,我跟你说,明天你就身首异处,再也见不到太阳。”

大庆纳闷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儿,把煮熟的鸡蛋放在上面一滚再滚,非常纳闷。

“大人我这样子才是正常的吧,要说不正常应该也是您,您看看我这天天。妻子的确很贤惠,但是我需要的是跟我谈心的人呀,妻子他天天忙那么多事情,她都不跟我谈心,如果我娶个小老婆回家的话,他可以跟我谈心呀,这样不解释,帮我妻子分担事情吗?”

大庆在那里一脸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这些丝毫没有逻辑的话,白然简直想一铁锹给他敲死,这家伙明明做错了事,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大放厥词。

看他一脸毫无悔意,柏然也不打算管他了,直接扛着自己的雀子就准备走。

“既然你觉得你没有错,那么你就回家去打道理呀,你在这里跟我说什么,回家你看看你那老丈人,大舅子,同样身为男人,能不能理解你你在看你老婆愿不愿意让一个小老婆来分担他的事情。

如果他们都同意的话,这所有的劝解的话都,当我没说,不是你自己心里面应该也有数吧。”

听到这句话,大庆有一些沉默,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太过于混蛋,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当它来临的时候,他可以为他奋不顾身,失去一切,就算自己的老婆要跟他和李他也愿意,只要这个女奴可以跟他。

白然听着大庆这毫无悔改的意思,心都寒了,也不打算再继续用大庆。

在他危难的时候,他的老丈人,大舅哥不计前嫌,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和妹子嫁给他,帮他一起度过这个难关。他的妻子在他危难的时候不离不弃,一直帮他操持家事儿,他的老丈人,大舅哥和他的妻子四号都没有看不起他,而现在他有一点点起色了,就开始要另娶新欢。

完全不顾及自己老丈人,大舅哥,还有媳妇的脸面,这样子的人喜新厌旧,而且恩将仇报,白然是万万不敢用的。

虽然大庆的能力非常的强,但是白然用人向来先用一些有品德的人在用大庆这种,毕竟大清这种事实在没有人可用了,才用,虽然他对于关路是十分的痴迷于热爱,可是白然真的不敢继续留他。

现在他已经心里面起了一些把大庆给换下去的想法,当然明面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他要先物色物色人选,再继续把这个大庆给换下去。

大庆还在那里纠结他的新欢与旧爱,所以没有看到白然离去时满脸的无奈与自责,还有就是闪过的狠心。

一直在那里纠结到底该不该给自己大舅哥,老丈人这个面子,还有到底真的该不该与自己的媳妇儿合理。

在大庆还继续纠结的时候,大庆的媳妇儿假吧花已经写好了一纸休书递到县太爷那里,而县太爷正是白然。白然看见这家把花递过来的修树,二话不说就批了。从此以后,大庆他就净身出户,家里面的银子,房子,还有孩子,全都判给了贾大花儿。贾大花带着这些钱很快就回了娘家。

爱情回到家的时候,一看家里面一点儿光都没有,丝毫不像往常他回来的一样,往常他回来的时候加大花,很早很早的就在外面候着了,等她一进门就把她的衣服给拿下来,帮他拍拍身上的灰,还给他端好吃的和热茶。

就在他们生活最苦难的时候,夹大花都不愿意让她受苦,从自己娘家那里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用在他身上了,贾大花一个人缝东西的时候,在那里缝缝补补都舍不得开灯,基本上都是靠在窗边就着月色,但是只要掐指一算,觉得该到大庆回来的时间,就立马的点上蜡烛,还在门口迎接他。

今天突然没有看见贾大花,大庆有一点点的不是滋味,但是他很快就把这一点点的不如意给摒弃了,在他的心里面,自己马上就是要有娇妻在侧的人了,这黄脸婆就任他去吧,别说暂时的,回娘家了就是永远的都住在娘家,大庆也丝毫不会后悔。

现在她为了爱情冲昏了头脑,丝毫都不顾,连自己的发妻都不准备赢回,再白然这些正常人看来简直就是无药可救,虽然有一些人会宠妾灭妻,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边就会看到这样子的人。

对于这样拎不清的人,别人他们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就准备以后不再给他开那些方便之门。第二天大庆以为自己在事业上可以取得成功。让贾大花后悔的时候,没有想到等来的是甲班发的一纸休书,看见上面别人盖的章,她气冲冲地就准备去找白然理论,但是找到白羊的时候,白人在那里琴棋书画玩的不亦乐乎。

他气冲冲地把这一纸休书拍在了白然旁边的桌子上大声的质问。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大庆跟了你这么长时候,难不成还抵不过假大花,那这富人的一面之词,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他签了休书,难不成也是觉得我做的不对,是我是混蛋,我自己也知道,但是这些什么的我都可以给她祝福,唯独房子不能给,房子是我大庆的主场,说什么也不能给她,你赶紧把这狗休书给我改回来,把这个财产分割也给我改回来。”

因为一时着急,所以语气丝毫没有控制好,而白然听到这质问的语气,还有这命令的词语,危险地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