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任何度假的计划,甚至根本不敢奢望有任何一个能让她完全地放松享受生活的地方。

将毛巾罩在头上用力地搓了几下头发,言初辰重新抬起头犀利的鹰眸凝望了她一秒才开口,说,

“度蜜月。”

既然婚礼没有,那大概蜜月是不能少的。

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浪漫的人,但该做的事他也能安排,也权当给已经许久没有度假的自己一个放松的时刻。

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景俏欢急急地望客厅走来,语调急促而微微地扬起,宛如机关枪般地丢下了一连串的问号。

“度蜜月?你确定?你不是工作狂?你能丢下公司?你可以去多久?”

在景俏欢的眼里,言初辰代表的就是工作,他的生活被工作所包围,根本不可能抽出整块的时间远游。

扯掉毛巾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言初辰弯腰从茶几上拿起烟盒在手心里抖动了几下,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重新弯腰拿起打火机,微微勾唇露出抹笑意,

“若美人在怀,工作也可抛。”

挑着眉,言初辰定定地凝望着由远及近的人,眸光越发地浓烈,似有立刻将人扑倒的意思。

太炽热太浓烈的眸光让景俏欢摹地脸颊绯红发烫,有些许招架不住一个工作狂出口**自己,彷如古老朝代的色*欲昏君。

“况且,生娃的乐趣我很享受,比谈成一笔生意还让我身心愉悦。“

冷不丁地言初辰又补上了句,景俏欢瞬间不淡定地别开了眼,慌乱地急急望楼上走去,低低地啐了声“流氓“。

或是休假的轻松又或是践行他生娃乐趣的戏言,寒冷的夜晚言初辰乐此不疲地用自己的热情融化景俏欢,折腾到半夜,最终意识迷离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将近十点的时候抵达了机场,而景俏欢连度蜜月的目的地是哪儿都不知晓,浑身酸痛软趴趴地被言初辰搂着。

离开暖烘烘的候机室,刚迈步到室外,景俏欢华丽丽地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睁眼才发现他们要乘坐的是私人飞机。

“冷?昨晚棉被盖得不严实?”

搂着人往前走,言初辰勾唇笑得一脸幸福,心情很好地打趣起景俏欢。

提起昨晚,景俏欢就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就回击,

“你给我盖棉被的机会了吗?”

是谁一直抓着她解锁各种姿势啊,自己爽得热火朝天对她的求饶根本是充耳不闻。

极快地吻了下她撅起的嘴角,言初辰咧开嘴笑了笑,

“今晚一定不需要盖棉被,我们去的是阳光灿烂的海岛。”

被噎得无语,景俏欢鼓起腮帮加大了步伐朝他飞机而去,暗自地惊叹言初辰还真有钱。

上了飞机景俏欢选择了一个单人的座位,决定不挨靠言初辰,希望能好好地休息。

“给少夫人一杯热红枣姜茶。”

对于景俏欢的择座言初辰并没有不悦,转身坐到了另一侧,脱下外套交给空姐又解开了袖扣卷起至手肘,打算处理积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