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调整好的心情因为米勒的亲近而在顷刻间幻灭,景俏欢紧了紧手捏住包,仰起头眸光满是愤怒,压低了嗓音质问,
“你以为你低姿态地来接近我就能抹去过去的所有一切?米勒,你让我觉得恶心觉得肮脏!”
怒意在心里翻滚,景俏欢瞬间就猩红了眼,过去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觉得没有人比米勒更加的无耻更加地让人恶心。
双手端着酒杯又靠近景俏欢一步,米勒椅着脑袋,并不觉得过去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堪,语调轻松地回应,
“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况且,贺已经把我揍一顿,其实当时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我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顿了顿,米勒反而笑了声,
“你现在嫁得挺好的,还真厉害,你的姿色就是资本。”
“混蛋,肮脏!你该为你的罪行付出更多的代价!”
越听越荒谬,景俏欢从他手上夺过香槟扬手一甩直接就将酒甩到他的脸上,
“米勒,你没有资格成为这个圈子的大师,你恶心的真面目应该得到揭发!”
说完,景俏欢毅然转身离开,尽管她现在完全有能力将米勒的恶行昭告天下,但她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她生气的是当年的自己息事宁人地缩了起。
言初辰尽管与别人寒暄着,眸光却一直在搜寻景俏欢的身影,隔着人群他远远地就看见了两人站在一起,微微地眯了眯,还没走近就见景俏欢怒气冲冲地将酒泼到了米勒的脸上,当即收住了脚步。
“抱歉,手不听使唤,得罪所谓的大咖了。”
由远及近地走到言初辰身旁,景俏欢并没有自欺欺人地觉得言初辰没有看见,扬起笑容自我调侃了下,理直气壮地要求先行离开。
视线落在景俏欢荡起笑容的脸上,言初辰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悲伤,大手搂上她的腰直接就带着人离开。
密闭的车厢静谧而彷如一潭死水,景俏欢自上了车脸一直向着车窗,盯着飞逝而过的街景彷如进入了无人之境。
言初辰端坐在另一边,双手交叠地放在腹部上,偶尔指尖滑动着婚戒,任由景俏欢远离自己。
“抱歉,我好像搞砸了你带我去画展的好意……啊……”
回到酒店刚推开房门,景俏欢回过神想向言初辰道歉,话语还没落下整个人短短一秒被旋转压在门板上,抬头对上的却是言初辰阴郁的目光,眼底冷冽地像是在看陌生人,此刻景俏欢才察觉他怒意涌现。
“景俏欢,不解释解释今天你在画展的表现?嗯?”
他一直在给机会她自觉解释自觉地陈述三人究竟有怎么样的过往,却不料一直到回到了酒店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响,一直压抑的怒意在顷刻间达到了极致,让他差点就伸手扣她的喉咙。
下午的阳光透过透薄的窗帘闯入了房间,尽管没有开灯房间内依旧一片明亮,密闭的房间暖烘烘得让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