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生香的牌子在京城掀起了一波不小的口碑,只要路过此地的客人都会尝尝瑞娇的饼。

慢慢的,瑞娇发现,做单一的饼已经满足不了客人的需求了,为了揽住更多的客人,她决定做一些更别致的面条,这种面条当然不是饼子的那种做法,而是采摘一些新鲜的蔬菜,将蔬菜压成汁,和面,用大骨汤烹制的各种不同味道的汤色。

很快,客人们到店里来不光是吃饼子,还不忘点上自己最喜欢的面条,西红柿面,菠菜面等各种不同蔬菜口味的汤面。

瑞娇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欣慰,这一招,很快让她财路大开,甚至有几个富商前来找她合作,对方出店面,出钱,瑞娇出技术,但是瑞娇一想到之前给别人做事看别人脸色,就一口拒绝了对方。

生意红火到忙不过来,瑞娇看到自己的店面是显得局促了一些,便盘算着买一个更大的店面,然后将绝色生香办的更加上档次,这个时候的瑞娇,手头上已经积攒了不少银子。

苗儿见绝色生香如此火爆,店面又有些局促,也忍不住地说道:“小姐,不如我们搬到柳红院的对面,那里地方宽敞,而且途经柳红院的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公子!”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我娘住在那里,来回照顾也不方便,我想先打算在这附近给我们买一套像样的别院,把我娘接过来!店面的事先不急。”瑞娇的一双眼睛里似乎能看到未来似的,将自己的打算说给了苗儿。

林舟方吃了瑞娇的饼子,念叨了好几日:“这个丑八怪,用什么做的这饼子,口味竟然这么好吃。”

“夫人,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山上的那些荔枝全部撒上了药粉,这样一来,再好的生意也好不了几日了。”叮当身穿一袭粉红色的连襟衫,微微弯腰说道。

“你确定没有什么人看见吗?这件事一定要隐秘,我就不信,她离开瑞府能好活!”林舟方似乎还不放心叮当,一再追问道。

叮当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林舟方说道:“是的,夫人,奴婢是晚上带人去喷洒的,只要她们继续用荔枝做饼子的话,就会引来无妄之灾,而且还有可能被砸店!”

“为以防不测,到时候派个人点名要荔枝饼,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丑八怪还有什么能耐,将这些人全部救活?除非她化身神医。”

主仆二人密谋好之后,便隐隐按计划进行了。

而瑞娇这边,还在不停地忙活着绝色生香的生意,并没有预料到危机正在朝着自己无声地袭来。

陈氏坐在门口缝补着一些旧衣服,丫鬟翠儿便从陈氏的手里将那些旧衣服夺了过来:“夫人,您就不要浪费眼睛了,小姐现在开店赚了银子,我们很快就要搬到新宅子里面去了,您补这些旧衣服没用的。”

陈氏看着翠儿:“翠儿,你看娇儿不在,家里全靠你了,真没有想到这娇儿还真是个争气的孩子。”

“是啊,夫人,所以啊,您就不要担心了,就等着开始享福好了!”翠儿一脸的微笑。

绝色生香的口碑很快就传到了皇宫,几位皇子不免地提及到了绝色生香以及绝色生香的老板,尤其是大皇子撒宇剑,说起绝色生香的老板时比说起绝色生香要眉飞色舞的多!

三皇子撒宇杰看出了端倪,便嬉笑着说道:“皇兄大概是被绝色生香的老板给迷住了吧,倒不是说那里的东西有多好吃,生意有多红火,是不是?”

“荒诞!你什么时候见我为了一个女人在兄弟们面前这样造作过?再说,绝色生香的老板肤色太黑了,做不了你们的皇嫂。”

二皇子撒宇航,身材伟岸,古铜色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身穿一袭绣着绿纹的紫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

“我倒是对那饼子有兴趣?这么好的生意,靠的是饼子好吃还是那些俗人都为了看一个做烧饼的女人!”二皇子一番话很快就受到了大皇子撒宇剑的激烈反对。

撒宇剑就是在绝色生香被瑞娇接待过那个自称黄公子的人,他自然是听不惯二皇子这些又酸又冷的话了。

“老二,你说的是什么话?人家一个平凡女人能把烧饼做到那个程度,已经绝非一般,你吃都没有吃过,又何苦在这里暗损人家?”

四皇子撒宇东站了起来:“可惜啊,我对那些民俗民糕是不感兴趣的,只要那女人能入我的胃口即可!”

二皇子不屑地冷笑道:“一群俗不可耐!”

“说谁呢?老二。”大皇子站了起来,指着离去的二皇子撒宇航责问道。

“不俗,在这里谈个卖烧饼的,不俗在这里谈一个黑女人!”二皇子甩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大皇子撒宇剑瞪着眼睛说道:“罢了,这个老二,天生就是上战场的料子,难怪现在还没有个女人!”

三皇子撒宇杰说道:“大哥,不要理会他,今个刚好有点时间,你就带兄弟们去尝尝那饼子,如何?”

四皇子撒宇东也随声:“是啊,大哥,带我们一起去,让兄弟们别蒙在宫里生事了,眼下父皇那边的重头戏都轮不到我们,有老二那个无情鬼,我们留下也没用,不如去吃饼子,逛逛街。”

大皇子撒宇剑点了点头:“那好,宫里的事情该嘱咐的,该打点的,都留个心眼,别到时被父皇逮个正着,到时候就是老二卖弄的时候了。”

“是,兄弟们一定谨遵皇兄的吩咐,保证我们这次出门安然无恙!”三皇子,四皇子齐声回应。

笙夜端着一碗茶坐在门口一饮而尽,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我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竟然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