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忘了李文武府上的人,最不缺的色诱术,她的这点能耐,压根不够看啊?

李文武派出的暗杀高手,怎么可能会受,媚儿的这点色诱影响啊?

媚儿被杀手,一把砍伤了手臂,从未受过这等重伤的媚儿,彻底怕了?

我要怎么办?

我不想死,不想死……?

那个女孩子,林依依,她或许能救我一命?

媚儿在心里,疯狂的念叨着林依依,按着她先前,查看过的林依依的家,逃去?

媚儿刚跃过墙头,防备的回头看,那个杀手到哪了?

她见到了此生最吓人的事,那个杀手在跃过墙头时,不知被何物,拦腰而断了?

一根蚕丝在月光下,似闪着光,无声无息的向媚儿,打了声招呼?

蚕丝还挂着那个杀手的血,可在偶有月光,眷顾的世间,没有谁能看清那蚕丝的所在?

如果她不是因为受伤,飞得再低一点的话,那就是她的头颅飞了?

差一点,死的人就是她了?

媚儿在后怕,怕得忘记自己受着伤,差点死在了那个杀手的手里?

吓得掉了魂的媚儿,被一声声的狗叫声,拉回了神,她犹如惊弓之鸟一样,慢慢的下来……?

“你在,等我?”

林依依坐在桌旁,画画。

一根似有似无的丝线,把一个活生生的拦腰而断?

太血腥了,她还是喜欢画漂亮的衣服,和人?

“我以为是你在等我呢?抱歉,我画画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林依依似乎对自己画的很不满意,把画丢到了,媚儿的脚下?

媚儿打开纸团,看到了林依依画的,正是那个杀手死的样子?

未等媚儿尖叫出声,林依依就又开口了?

“嘘!如果你给不了我相对的安静,那我只能请你绝对的安静了?”

媚儿虽然听不到什么相对与绝对的意思,可“绝”字,她联想到了“死”,那就能懂林依依的意思了?

她可不想死?

林依依连画了几幅画,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媚儿撑不了多久,应该没有了还手的力气?

“你来我家,有事吗?”

“呵呵,你少明知故问了,那男人就因为我伤了你爹,设了个局,就要杀了我?要不然,你也不会说什么自作主张,见好就收的话了?”

“我竟不知,我随口一说的话,还能这么理解啊?所以呢?你来我家,是想报复我吗?”

林依依看到,屋里被媚儿的血迹弄脏了,她逼着自己不要害怕。

不能让媚儿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否则就会她被媚儿反杀了?

“你在害怕?怕什么?怕救了我,得罪了那男人吗?你躲不了,一旦被那男人知道了,我来过你这,你逃不了……?”

林依依已经很努力掩饰了,却还是被媚儿看穿了,她在害怕?

只是她怕的是血,而不是媚儿口中的那男人,那男人也就是李文武吧?

“你,我该说你天真,还是傻?首先,救不救你,我说了才算哦?其次,是我要的,你还没给我呢?最后,什么那男人的?李文武是吧?你错了,如果他知道了,你是来威胁我的,他只会动手杀了你?而我不会有任何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呐?可怜?”

一颗什么都不知道的棋子,就想威胁林依依,改变李文武的命令?

“可是他要我……?”

“监督我的一举一动吗?给,这药能止血。”

“你知道的那么多,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事实证明,我知道的再多,活得也比你久啊?”

林依依有可能知道铃铛的下落,李文武更加不会轻易的对她下毒手,再者说,林依依的背后有人?

“你,你还没说你想要什么,为什么就给我药了?”

林依依皱眉,看媚儿这样,似乎伤的不足以致命,难道是……?

“不急,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林依依打了一个哈欠,她也确实是困了,白天要理那么多的事,到了晚上,也不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的?

媚儿不敢置信的看着林依依,她都这样了,回去?

回哪去?

李文武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的,她已经没路可选择了?

“主子,求你了。”

媚儿改口叫林依依主子,是想从此认林依依,为主人吗?

“你别乱叫,你主人还在等着你回去呢?”

“我愿意吃下,你这的毒药,确保我对你忠心耿耿。求主子救我一命吧?”

“抱歉,我这没毒药给你吃,也不是你主子。”

开玩笑,林依依就是有毒药,也不适合用来控制媚儿,那都是一吃必死的毒药?

春药,她倒是有,可用春药来控制媚儿?

媚儿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春药了?

林依依也不想用,她从秋婶的婆婆齐氏,那弄来的春药?

这下,媚儿傻眼了,那她注定了要回去送死吗?

是了,她伤了林依依的爹,她肯定会见死不救的?

“我死也不会回去的……?”

“你回去了,也不一定是死啊,没必要把死挂在嘴边?”

林依依也不想再逗媚儿了,她还想多睡一会觉呢?

“主子,你的意思是你会救我了?”

“你要是能从李文武的手里,活下来,再说吧?”

“娘子,睡吧?”

待媚儿离开,牧俊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牧俊安伪造了,那个杀手是主动跃上墙头,死去的假象?

他早就抓住了那个杀手,在媚儿回身看的时候,将那个杀手,用内力抛向蚕丝……?

牧俊安只要等媚儿进屋里找林依依的时候,将蚕丝收了?

他再到门口去,将那些听到动静,聚到他们家门口的村民们,打发走?

然后,他再快速的回屋里,保护着林依依,媚儿丝毫没觉察出,屋里多了个人?

“嗯,剩下的就看媚儿,在李文武面前,怎么表演了?”

如林依依对媚儿说的,她进李府,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得很诡异?

李文武坐在屋里喝着酒,等媚儿的出现?

就在李文武认为,媚儿那个废物,被他派去的人杀了的时候,有人进来向李文武通报?

“媚儿,你怎么还受伤了?来,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啊?”

媚儿看着李文武,醉中带笑,分明是装的?

李文武也在观察着媚儿的表情,稍不对劲,他就会要人杀了媚儿,以绝后患?

媚儿将一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李文武说了,该说的话,她才会一五一十的说?

李文武听完,真就没有生气,还夸奖了媚儿?

“你做的很好,要杀你的人,兴许是秋老板或者林依依派出去的人?你受惊了,我这就叫人进来给你包扎?”

媚儿不动声色的,有些娇羞的点点头?

她包扎伤口后,李文武就该要她带路去,林依依家了吧?

媚儿在出李府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装作摔倒,在地上留下了她的血迹?

林依依家外边,确实躺着分成两截的尸体,李文武已经对媚儿的话,半信半疑了?

“他是一个杀手,怎么会飞那么高呢?”

媚儿没有本事做到?

必定是有高手,在媚儿都没有觉察出异样,就抓住了那个杀手?

“公子,要不我们告到官府去,就说不见了人?”

媚儿主动献计道,李文武要真想收拾林依依,那他应当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啊?

“不用了,这是秋婶的人,告官府了也没用,又不是我们的人啊?说不定到时候,还反咬我们一口,那就麻烦了?”

李文武话是这么说着,还欲盖弥彰的要他手底下的人去处理了,那个杀手的尸体和血迹?

“媚儿,林依依在房里,和你碰面了?那她的相公呢?”

媚儿明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却故意小心翼翼的领着,李文武进林依依的家?

铃铛再次故意的,重心不稳的摔了一跤,她的一丝头发,瞬间被什么东西,切割了?

“公子,别动。”

李文武光注意到,屋里的血迹了,差点就……?

媚儿相当于又救了自己一命,李文武抓着媚儿,出了林依依家?

“你们去处理血迹,别声张。”

“公子,她屋里有我的血迹,我们可以以此杀了她……?”

媚儿还当自己看错了,她是第一次看到了,李文武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带着赞赏?

“不了,她有秋老板护着,一点血迹,证明不了什么的?”

李文武可不想惊动了秋婶,给秋婶抓住了他的把柄?

他把人和血迹都处理干净了,秋婶就是知道了,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他装醉酒的事,瞒得了秋婶一时,却瞒不了多久了?

好在,麻痹了李豪,也不算白费了,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啊?

媚儿知道李文武这样,并不是如他嘴里说的,怕秋婶反咬一口,而是怕秋婶抓到了,他对林依依下手的证据?

媚儿的身体,惯性的取悦着李文武,李文武感受到了愉悦,也不再怀疑媚儿了?

李文武还在考虑着,媚儿的存在,于他还有什么作用?

如果媚儿对他而言,只是身体方面的满足,那他不缺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