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茹霜一阵冷笑,并不意外:

“你们母女二人还真是害我之心不死啊?”

被抓个正着,陆飘飘却依旧理直气壮,面色狰狞:

“那是你该死,明明一无是处,却仗着嫡女的身份,次次抢了我的东西,平日里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跟我抢奕王妃的位子,我怎么能饶你?”

她从小习习琴棋书画,刺绣女红,宫廷礼仪,为的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嫁入皇家,可是这陆茹霜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得到了她毕生梦寐以求的夙愿,凭什么,凭什么?”

三姨太眼里一阵阴毒:

“跟这小贱人说这么多作甚,直接杀了她。”

长剑反转直接刺向陆茹霜。

面对三姨太刺来的长剑,陆茹霜不躲不避,仅用食中二指,便轻易的夹住了剑锋。

嘴角脸上闪过一丝寒意:

“也罢,本来也准备找你们算账,此番你们自己找上门来,倒也省了我的一番功夫。”

两指稍稍使力,竟硬生生的将长剑掰断。

三姨太脸色大变,手中断剑,连退数步,神情骇人:

“你,你不是陆茹霜,你到底是什么人?”

仅用食中二指就震断长剑,必是高手,陆茹霜虽也学过功夫,但却不过是花拳绣腿,眼前这人内力过人,很显然不是。

“陆茹霜”诡异的勾起嘴角:

“一个快死的人,没有必要知道。”

手中断剑飞快掷出,直接穿透三姨太的心肺,将其硬生生的钉着紧闭的门扉之上。

“娘!”

陆飘飘大叫一声,跑到三姨太的跟前,但是人却早已经死透了。

“你,你这贱人,竟然杀了我娘,我要杀了你!”

陆飘飘面色扭曲,朝着陆茹霜扑了上来。

陆茹霜眼睛寒光毕露,突然原地凭空消失,如鬼魅一般闪到了她的背后,而后银光一闪,一根银丝悄无声息缠上了她的脖子。

陆茹霜背对着陆飘飘,语气深冷:

“害人终害己,一命偿一命。”

银丝猛地收紧,陆飘飘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身首异处,血染红窗。

“陆茹霜”负手站在血泊之中,遥望着屋外清冷的月光:

“司徒靖南,下一个该轮到你了。”

。。。。。

大婚之日

数十里的红妆,从奕王府一直排到将军府内,沿路旁铺满着数不尽的玫瑰花瓣,沿路的树上系满了无数条红绸带,路的两边井然有序的站着把持秩序的士兵,拥挤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接踵。

“啧啧,真不愧是皇子大婚,这排场可真心不小。”。

“那可不是,你看那十里红妆,里面可都是些金银财宝,可金贵着了。”

路人小声的讨论着声势浩大的婚礼,眼里尽是一阵羡慕。

来接亲的是司徒奕的贴身侍卫凛冬和凝香的女子。

陆青裴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口,叮嘱道:

“奕王府不比将军府,做事千万要谨言慎行,不可意气用事,不然落人把柄,爹也未必保得住你,当然如果实在是有人故意刁难你,你也无需忍着,家书一封,爹就算丢了这条命也会为你做主的。”

盖头下的陆茹霜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

陆青裴见此,这才不舍的将陆茹霜送进了花轿。

目送花轿离开,管家却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三姨太和二小姐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