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奕面色凝重:

“婴鸩虽然只是天煞,但是实力却可以比肩绝煞,其依靠那些毒物向来无往而不利,很少败绩,到底是何人能杀的了她?”

凛冬也不得其解:

“属下也不知,但是从其救下我们,应该不是敌人,王爷要想知道,属下可以派人去查。”

司徒奕沉默了一会,而后道:

“算了,此等高手,就算知道了我们也奈何不了她,若是惹恼了她,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暂且静观其变吧,行了,你毒刚刚清完,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王爷”

凛冬退出去的时候,聂清河正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郡主。”

凛冬打了声招呼,退出去的时候,顺手便把门给带上了。

聂清河端着药走向司徒奕:

“王爷,该喝药了。”

司徒奕将汤药接过,却并没有喝,而是抓起聂清河包扎过得右手手腕,眉头蹙起:

“你又用你的血给我熬药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毒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你用血做药引的吗?”

聂清河捂着自己的包扎过的手腕不以为然道:

“话虽如此,但是“冥泉”之毒尚在,万一以复发的后果不堪设想,必须每半个月服药稳固,再者只是一点血而已,一两顿就补回来了,在清河眼里,王爷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奕有些动容,拉起聂清河的另一只手:

“谢谢你清河,谢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如今的我并不能承诺你什么?但是我答应你,只要事成之后,我们都还活着的话,我定不负你。”

聂清河闻言,面色犹豫:

“可是,陆大小姐那边?”

一提到“陆茹霜”,司徒奕就恼火:

“哼,她算什么东西,只是一个事成之后,随时可弃棋子而已,有什么发言权,再者礼都未曾,她充其量只是一个挂牌王妃而已,我司徒奕这一辈子的王妃只能是你聂清河。”

聂清河闻言,羞涩的点点头:

“嗯,我相信我王爷。”

随后,拿起一旁的汤药递了过去:

“王爷,赶紧把药喝了吧,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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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查不到,我留着你们又有什么用?”

幽姬怒不可及,罗刹宫天下第一宫,多少人闻风丧胆,避之不及,自她接任以来,更是无人敢招惹,可如今不但死了一个天煞就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她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底下跪着两名女子瑟瑟发抖,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子回道:

“宫主息怒,虽然属下并未查到什么,但是却也并不是无迹可寻,属下已经却调查过了,当时密林之中,所有人都中了婴鸩的毒,唯独那陆青裴之女陆茹霜只是惊吓过度晕厥了过去,属下认为杀婴鸩之人,定然和这陆茹霜脱不了关系。”

“陆茹霜?”

幽姬闻言若有所思,婴鸩的任务就是杀了陆茹霜,阻止将军府和奕王府联姻,所有人都中了毒,唯有这陆茹霜毫发无损,确实可疑。

怒视马尾女子一眼:

“既然如此,还不快些去查,这一次若再有什么闪失的话,我定饶不了你们。”

两名女子如临大赦:

“是宫主。”

“站住!”

两人正欲退下去,却又被幽姬唤住:

“调查之后,顺便把那陆茹霜也解决了。”

婴鸩的任务是杀了陆茹霜,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现在杀了也不算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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