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司仪看着满脸血污的司徒樱宁,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会真的做到无动于衷。

到了祠堂之后,冲着陆茹霜,没有好脸色的喝道:

“本宫来了,你可以出来吧!”

陆茹霜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听太妃的口气,好像不是很情愿啊,如果不情愿的话,那就算了,省的我刚出去,待会又被你给关起来了,这一来一回还挺费劲的。”

“你个。。。”

皇甫司仪双拳骤然握紧,刚要破口大骂,一旁的司徒奕去制止了她:

“娘,樱宁的脸要紧。”

随后,看向陆茹霜:

“我娘已经亲自来了,你可以适可而止吧,若是真的扯破了脸皮,对你我任何一方都没有什么好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治好樱宁的脸,今天这件事情,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陆茹霜挑眉:

“行,有奕王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回头看向自己的侍女:

“翠莹,你回去把我梳妆台抽屉里面的一个紫色的瓷瓶拿过来。”

翠莹点头;

“是,小姐。”

翠莹之后,陆茹霜这才慢悠悠往外走,看了一眼司徒奕和皇甫司仪:

“走吧。”

然到了司徒樱宁的房间,陆茹霜却迟迟不给司徒樱宁止痒。

反而忧哉忧哉,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品了起来。

皇甫司仪最后还是憋不住了,喝道: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宁儿止痒!”

陆茹霜抿了一口茶,悠然道:

“不急,再等等!”

皇甫司仪气的牙痒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女儿的脸能不能好,还要靠着女人。

大约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翠莹才小跑了进来,将一紫色的瓷瓶递给的陆茹霜。

陆茹霜接过瓷瓶,不紧不慢的走到快要把自己脸抓破的司徒樱宁跟前,拧开瓷瓶,从里面倒出两只灰色粘糊糊的虫子,各放置在司徒樱宁血肉模糊,不堪入目的左右脸上。

两只虫子一接触到皮肤上的血,嘴就像吸盘一样吸附在司徒樱宁的脸上,吸吮着司徒樱宁脸上的血。

小拇指关节一般大小虫子,立马长到有大拇指般粗壮。

吃饱喝足之后,直接从司徒樱宁的脸上脱离了下来。

而神奇的是司徒樱宁那满是血痕的伤疤,竟然以肉眼所能及的速度开始愈合起来,只留下粉色的疤痕。

司徒司仪急忙上前:

“宁儿,你感觉怎么样?”

司徒樱宁摸着自己的脸,愣了一下,而后欣喜若狂道:

“不痒了,娘我的脸不痒了。”

一旁的聂清河难以置信的看着陆茹霜:

“竟然只是用水蛭将毒血吸出来这么简单。”

陆茹霜道:

“方法是简单,但为何身为尹神医得意弟子的聂姑娘却不曾想到?”

聂清河脸上有些不知然:

“人无完人,就算我是师傅的得意门生,也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陆茹霜冷笑道:

“即是如此的话,那以后行医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再打着尹神医的名号,以免污秽了尹神医的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