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 第256章 傅太太的主权宣誓得很好

“你们两个要是不够吃的话就再点餐,把帐记在我头上。”

临走时,傅西珩又招手唤来了服务员,将事情交代清楚后,顺便留下了一张卡,这才任小女人牵着他的胳膊离开餐厅。

“唔好了,”等走出餐厅一些距离后,安暖这才松开了圈住男人手臂的小手,“傅西珩,我自己可以坐公交去医院,你赶紧去公司上班吧。”

说完,像中了彩票一样得意洋洋的冲男人摆了摆手,嘴里哼着调子向不远处的公交站牌走去。

安暖正向公交车驶来的方向张望时,一辆黑色宾利就刷的一下停靠在了近前,车窗降下,男人英俊的侧颜露了出来。

“上车。”傅西珩简单地扔出两个字,如海般深邃的瞳孔等待着她。

迎上男人深谙的眸子,安暖微微勾唇,想着他应该不急着去公司,便乖乖打开车门上车。

一路上,安暖都十分低调地摆弄着手中的手机。

其间有用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瞥男人一眼,但见他一直专注地开着车子时,安暖又继续垂下了头。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医院大楼下,安暖解开安全带,傅西珩黑沉的眸子看过来,安暖觉得他有话要说,便没有急着下车。

“傅西珩,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吗?”

安暖转了转眼珠,带着丝丝探究的味道。

“暖暖,过来……”

“怎么了?”安暖不明所以,微微向男人的近前挪动了下身子,漂亮的小脸儿移了过去。

男人刀削般深邃冷凝的俊美五官不断在眼前放大,安暖反应过来还没有来得及逃离时,后脑便被男人伸过来的大掌给轻扣住。

下一秒,带着酒香的轻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西珩离开她的唇瓣后,安暖眨动着卷翘的眼睫毛,脸颊染上一抹嫣红的娇羞,心跳开始加速。

“傅西珩,大庭广众之下,你……你干什么呀?”

“嗯,单向镀膜玻璃,看不见里边。”男人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安暖:“……”

瞧见女人惊诧的面部表情,傅西珩愉悦地笑了一声,“怎么,你不是挺喜欢大庭广众之下和我秀恩爱的?我现在满足你一下你还不乐意了?”

安暖突然间明白过来他是指之前在餐厅的事。

她当时就是气傅西琀和那个女人的好不好,警告一下她们不要太得意。

她时安暖看重的东西,别人连碰都是碰不得的。

还想着打她这个傅太太位置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安暖咧嘴,强挤出一抹笑容,之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是挺儿戏是挺幼稚的,“我那不是在宣誓我的主权嘛,给她们一个小小的警告哇。”

让她们明白什么叫做非良人勿近的道理。

“哦?主权?”

傅西珩轻拉住安暖洁白的小手,粗砺的指腹一圈圈摩挲着她色泽好看的指甲,“傅太太的主权宣誓得好。”

“不过,你什么时候嫁过来当上真正的傅太太呢?”

一句话把安暖问呆住,傅西珩耐心地等了她好久,安暖才开口道:“傅西珩,其实这件事情我认真地想过了。之所以没有这么快地答应你,全部是因为外公。”

“等天气凉快一些,外公做了手术病情好转了,等到那个时候可不可以?”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安暖娇滴滴地开口,“傅西珩,告诉你,我很喜欢秋天这个季节,”

傅西珩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注视着小心翼翼对他开口讲话的女人,关于她的这些他还从来都不知道。

他动作轻柔地捏了捏她圆巧的脸蛋儿,嗓音温和,“好,我全部都记下了。”

…………

晚上下班后,医院突然转来一位发生严重创伤的病人。

由于情况紧急,病人必须要马上做手术,因此安暖不得不给傅西珩打通了电话说明原因,再次换上了手术服。

挂断电话,男人将手机揣在裤兜里,在听见客厅里传来傅奶奶明朗的笑声时,阔步朝里面走去。

客厅内,傅西琀和傅子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围着老太太,陪她聊天解闷儿。

“奶奶,”傅西珩拿着西装外套走到老人近前,眸光淡漠地从两个人身上扫过,“我先去书房找爷爷了。”

傅子衿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在老人面前更是笑容甜美,可心底却止不住发寒。

从她回来的那一天起,他对她就是冷冰冰的样子。就连曾经看她的温柔如水的目光,也变得不再温和。

她有些想不通,也不想去深想,难道他对她就真的只剩下恨了吗?

可是,就算她的行为有些欠考虑,但从出发点来说,她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错呢?

——

傅西珩来到书房中,见老爷子正坐在书房里一个人安静地下着棋。

傅西珩的视线移到那一盘金丝楠木九龙象棋上时,想起来这盘棋正是傅奶奶生日那天安暖送给老爷子的那盘,眸底多少有了一丝的温愠。

“爷爷不是不喜欢这盘金丝楠木九龙象棋吗?”那天也不知道是谁黑着脸将东西给推了回去,说着什么让拿走的话。

怎么现在又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来了?

老人移动棋子,来了个马走斜日,“这天底下我不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

“但爷爷您收下了这盘棋,而且玩儿的很开心。”

傅西珩迈步走到老人的近前,似笑非笑,“看来爷爷也并非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混账!”老爷子一听,气的丢下手中的象棋,白花花的眉毛染上厉色。

“你个臭小子,别以为你在你奶奶生日那天大言不惭地说出和那个丫头结婚从而让子衿断了念头,我就可以原谅你纵容你。”

老爷子精明一生,又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他那双锐利的眼睛。

傅子衿此次回国,虽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傅奶奶承认了错误,明述是当年自己的不懂事。

可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她对自家的亲孙子仍旧是余情未了?

傅西珩微缩瞳孔,“爷爷以为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子衿?”

“难不成你还真想娶了时家那个丫头?!”

傅西珩勾唇,清列的嗓音不掺一丝杂质,“正有此意。”

“你这个逆子!”老爷子一听到傅西珩这么说,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若寒霜,“我当初说过,能进咱们傅家大门的人,只有苏家的女儿一个。”

“而这抽姻,也是你义不容辞的义务,你没得选择!”

当年苏老在临终前已经和他约定好,傅家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寻找那个已经丢失的女儿,并且让傅西珩照顾她一生。

“爷爷您一定要逼我?”

老爷子闻言,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当然,你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但前提是,你不会得到傅家的一分财产。”

老爷子如今已经把话说地很直白,就算傅西珩的能耐再大,在他的头顶上还有傅老在掌管大权。

换句话来说,虽然傅西珩为既定的继承人,但傅老依旧有权利让他什么都不是。

男人目光清冷,如凛着寒光的刀锋,“那爷爷就拭目以待吧。”

看看如果哪一天C亚集团没有了他,那个残废能否撑起一片天地……

傅子衿的视线不停地在楼梯口徘徊,当看见英俊矜贵的男人迈步下楼时,顿时站起身,“西珩哥,”

傅奶奶轻轻咳嗽了两声,“西珩,这两天你有时间就抽空去子衿那里一趟,她刚回国,现在住在酒店里,”

“咱们傅家老宅这么大,让她一个女孩子家住在外面总归不是办法。”

在傅奶奶生日宴会上,傅子衿就亲口承认了当年的错误,而现在傅奶奶这样说,其实明里暗里已经在原谅她了。

既然子衿已经知道了当年的错误,而当事人又包括傅西珩,所以傅奶奶觉得这是一个让两个人重归于好,做回之前兄妹的好机会。

“知道了奶奶,”男人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轻微点头,“时间不早了,奶奶早点休息吧。”

“哎,西珩哥,你现在要回去吗?”

傅西琀是开车载傅子衿来这里的,见男人要走,傅西琀立刻站起身来,打算找个理由让他亲自开车送子衿回家。

同样地,她也想制造出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机会。

在傅西琀眼里,只有傅子衿才是和傅西珩最般配的人。

傅西珩微微侧头,“我去沧澜找炼野他们。”

前不久安暖打电话给他,说不会太早回来。

而白天的时候他也一早答应了沈牧白,说晚上的时候去找他们。

现在,他正好可以先去沧澜,然后等安暖忙完医院的事情再顺便去接她回天河西苑。

“我等会儿还要去找一个朋友,没有办法送子衿回去了,”傅西琀笑着来到男人近前,“西珩哥,你先把子衿送回酒店吧,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打车不安全。”

一路上,车厢内都保持着安静。

傅西珩面色沉稳,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掌控着方向盘,神情专注地开着车。

傅子衿小巧的唇瓣微抿着,嘴角时不时上扬出弧度,深情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刀削般立体的五官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她身旁,傅子衿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可是尽管离得他是这样近的距离,但当初的那种感觉已经不在了,他对她冷硬如铁点态度让她的心掉入了万丈深渊。

车子在海湾大酒店门前停下,傅子衿洁白修长的手指紧抓住身前的安全带,“西珩哥,谢谢你送我回来。”

“嗯,回去后早点休息。”

这是见面以来他对她说过的最为贴心的一句话。尽管无形当中她感到那么的陌生且生疏。

傅子衿内心酸涩了一下,微微扬唇,“西珩哥,我……”今天好不容易和他有了这样一个单独的机会,她并不想就此放过。

“好了,赶紧上去吧,”傅西珩侧过头来,淡淡的目光投到她脸上,“明天一早还要赶去剧组。”

傅子衿愣了一下,直直对上他的眼神。

傅西珩的一番话让她内心深处多少感到了一丝的安慰,她觉得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晚,他仍旧是心中有她的不是吗?

女人的目光温柔地能够滴出水来,酒店门前明亮的光线映照地她莹白的小脸儿愈加楚楚动人,“西珩哥,当年的事……对不起。”

她知道当初是她赫然离去,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她都欠他一个对不起。

傅西珩深色的瞳孔微缩,色淡如水的唇瓣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时隔这么多年,她当真应该给他说一句对不起。

傅子衿晶亮的双眸里陡然闪过一道光亮,她看见傅西珩看向她的表情有着明显的隐忍,“西珩哥,你和她……你是因为恨我当年离你而去所以才这样的气我对吗?”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么多年的难忘时光他说忘就忘。

单单一个时安暖就能够顶替了她的位置吗?

不管怎样,她始终都相信傅西珩还是爱着她的。

傅西珩平静地笑了笑,转移话题,“等搬回老宅后就多陪陪奶奶,这么多年她很想你。”

顿时,傅子衿脸上的笑容僵住,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一句——那你呢,你想我吗?

“好,那你开车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

沧澜顶级会所。

傅西珩到的时候,包厢里就只有容炼野一个人在喝酒。

将西装外套丢在了沙发扶手上,傅西珩从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沈牧白呢,不是说好了晚上来找你们?”

容炼野漫不经心地椅着酒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他最近忙着约炮呢,能抽出时间找你就不错了。你可别指望着能够找到他。”

关于糖糖和沈牧白之间的事,他也听沈牧白说起过,但沈牧白并没有跟他说过细节。

因此,容炼野也是知道个大概。

傅西珩的嘴角抽了抽,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杯中五光十色的液体衬得他的五官英俊如斯。

“听说你前阵子经常去医院给人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