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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转职了?

蹒跚而行的人群,多数光头赤脚,只有一件布衣和侉子,脸上身上还带着青肿之类的伤痕,显然这段时间过的不怎么好。[首发]

“下一个,”

我奋笔如飞的记录着一个个姓名籍贯,身份和位阶,将其中有价值的将被挑出来另册记录。

他们不时扫过来期盼,或是愤怨,或是哀求的目光,都已经让我麻木了。

这次打破五州官军的围山,俘获甚多,光是各地的州兵和团练之属,俘获就多达八九千人,还有前来助战的民夫和义勇、乡兵,没能跑掉的数量则比这个更多一些。

因此,梁山对这些俘获大概可以分作三类来处置,有一定背景的,可以作为交涉的筹码,通过某些渠道与战败的官军进行交易,类似某种政治筹码;普通有身家的俘虏,则可以换成钱财或者其他的物资,算作另一种形式的肉票;至于普通毫无身家和背景的俘虏,就只能留在梁山做苦役了,可谓物尽其用。

如果你是伤员,抱歉了,梁山不会有多余粮食来给你浪费的,补一刀算是痛快的,再不然就图省事,死活直接一起埋了,除非你有不错的身家,或是有价值的背景,才会被留下来养伤。

这批俘虏,可以说是最后一批,他们所属的密州防御使,因为在五州联军中损失最大,连同防御使高尧本人在内大批将领官员,一同折损在攻山之战中,

因此败闻一传回去,州城内就爆发了内乱,几个豪门大族推举留守官员中,职衔最高的一个司马为代太守,然后将防御使高尧一族斩杀殆尽,火速派人磋商与梁山行款之事。

因此,除了少数豪门大族出身或是地方富户背景的将官外,或许还有可能被赎买而留下来外,就没有人理会这些普通军卒了,因此他们最后的命运,就是当作商陂泽的掩护,向内陆走私各种海外物产的便利。因此不用像普通贼寇一样,全靠抢劫和盘剥来维持,多少维持了一个势力范围内的稳定性。

是以,

发展自今亦是是家大业大,号称纵横黄河两岸,河北到淮上的广大之地,自称替天行道的义师,麾下坐拥前后左右中五军,十二路正将。

又有山内和山外合计七大营,大约有可战之士,万余人至两万多人,此外还有十几只规模不等的附属武装,以山头或是水寨的形式,散布在梁山外围。

其中山外三大营,主要负责南、北、西三个方向的外围据点和附属武装,山内的前后左右四大营,则是日常类似于军民一体的非战斗人员和眷属的管理机构。

平时组织从事各种耕种渔猎等生产活动,和修造营建设等日常维护,关键时候可以来出来作为补充和助阵的兵源,也有大抵数万之间,据说其中青壮约占了大半。

梁山五军,每军都有数个到十数个规模不等的都头构成,所谓的都,是相对正编官军的营团队火十的体制,介于营团之间的独特编制,起源于早期梁山寇的历史遗留问题,当年扯旗聚义的时候,上山投奔的都是各种,以乡党或是亲族为纽带的小团体形式,而被保留沿用了下来。

其中数目不定,多者上千比同官军一个大营,少者不过百余人不过一个队头而已,按照远近亲疏,分属依附在各个将主名下。

其中前军麾下是梁山机动性最好的马队,拥有唯一一只成规模的骑兵,以及相应数量驴骡代步的辅卒,前三个都,后者五个都,他们也是外出剽抄和袭掠的主要力量;

左军则是,既有传统刀牌手、枪卒和弓弩的整编序列,也有自备兵器,大多数不披甲的混编步卒,也是梁山寇日常围城拔寨和野战的中坚部队,足足有二十六个都头,不过其中大部分都分驻扎在外围;

右军乃是混编的水营序列,兼带河海之间的水运输送,主要是无甲短兵的水夫或是船工,战时更多是充当侧应和辅助部队,在梁山水系接续的河网地带也有相应的战斗力,他们的地盘主要在靠近海边的一侧;

而中军则是梁山高层的直属部众和本山防卫力量,掌握了最精锐的老营九都,以及类似敢死队的选锋都和荡骑都,其中的装备和训练,都是那些海外藩一手提供的,据说还有有少量火器部队。

同时掌握着梁山所有的马递和探哨,以及外围的眼线、暗桩什么的其他力量。中军的正将们,也负责新入伙或是被裹挟的新卒编管和分遣,称之为新营和备丁。

后军则集中了后勤辎重输送锻治等,绝大多数辅助人员的编制,管理的人也最多最杂,同时还负责销赃和装备的日常维护。

其中最精锐的是,梁山大首领直辖的一只扈卫都,都是老梁山寇的二三代子弟,人人穿甲披氅,素青包头,因此又被称为青头军,兼带执行梁山刑律,战时充任督战、预备队之类的职能。

如此实力和架构,放在同时代各种聚散不定的各路草莽烽烟之中,也算是地区一霸般的存在了。

因此,梁山的领导层有九位,号称北斗九曜,自大首领卢天君以下,各有司职和部下。然后是天干之数的十二正将,和各自若干副手,众多的都头、副都头、偏领、中小头目等。

其中既有破产的商人,也有着名的绿林大盗;有交游广阔曾经的地方豪强,也有投贼的前官军将领;有公门中人,也有重罪的流囚;有曾经的游侠儿,也有破戒的僧道之流。

他们被一种力量,奇妙聚合在这里,成为齐鲁大地上,各路官军中,最是头痛的毒瘤巨患。

因此

与其说是像历史上被严重夸大和艺术加工化的水浒梁山,不如说更像是小一号的隋末瓦岗寨之类的东西,他们活动的地方,自然也不局限于水泊周大片的林田村落,而是在河南、河北两道之间,乃至黄河两岸到出海口的宽大地域。

甚至还在还附近几个县治内,赶走官军,扫荡豪强,派驻武装,设立了自己类似衙门的管理机构,以征发税赋徭役乃至受理诉讼,乃至围攻州府,勒索了一大笔才退去。

因为他们的活跃过显眼,也实在太树大招风,这才引出了这番所谓河北道内的一位大镇节度使亲自出来,调停两道交界而颇有积怨的另外几家镇守,而促成这次横跨河南、河北两道,齐、隶、青、淄、五州官军的联合会剿。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与周边大小地主为主要成分的地方豪强,是天然的对立面,这些邬堡田庄,也是获得钱粮丁员的重要攻略对象,同时还可以通过分润一些带不走的财货粮食,从贫民中吸收新血,顺带鼓吹和宣扬自己的名声,所谓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之类的口号。

但是和历史上的水泊梁山一样,他们的格局也就是这种程度了,受制于大多数人的见识和时代本身的局限性,大多数人吃饱穿暖的朴素要求,中层小富即安的原始公道主义理念,和上层对个人功名富贵的追求和野望,

再发展下去,要想更进一步壮大,就面临名为瓶颈,或者说是抉择之类的东西。

他们必须选择一个方向和立场,才能继续将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这一点和后世的民营企业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把乱世中杀人放火的买卖,替换成那些该开初期,利用法律不完善,捞偏门的行为和手段,就行了。

但是需要一个很有凝聚力和威信的核心,来压制这些分歧和异见,他们的成分实在太复杂了,还有大量海外干涉的因素,也不可忽视的。

这也是我稍微了解情况之后,就不怎么看好这里,一心思去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些东西距离我实在太远了,算不算是拿的是民工的血汗钱,操政治局的心,我有些自嘲的回过神来,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信手接住一片雪花。

不由叹了一口气,眼看我是偏离最初目标,是越来越远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重回洛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