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给他买了新衣服秦碧华又打主意,这次秦朝没给秦林买好料子的,粗棉布的,而且,为了以后秦林干活沾上油污不会太明显,买的还是青色。这样的颜色,再加上秦林虽然跟张书帆差不多高,但是,秦林瘦,秦朝特意让裁缝给他改小了衣服。这样,张书帆那个身材也穿不进去。

对于张书帆和秦碧华那样的无耻之人,没办法,秦朝在见识了他们的无耻行为后,是真的必须要把事情做完善才行。

卖完衣服,又带着他娶了趟医馆,买了些冻伤的药膏给他抹上,剩下的让他拿着,晚上回家临睡前再摸一遍。

路过点心铺子,又进去买了不少的各种点心、糕点才又带着他回了铺子。这个时候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两人一进去就看到屋里坐满了人,二话不说,分派给秦林任务,让他跟着她做,顺便教教他以后要做的工作。

等一波人吃完,铺子里人少了后,大舅母他们吃午饭,秦朝带着秦林又吃了午饭,这才坐着牛车往家回。

到了经过秦家村的路口,把秦林放下,又给他带了两包点心,还有一大包的包子等吃食回去,秦朝这次坐着往村里那边的牛车回家。

虽然让秦林进铺子干活不可避免的会跟秦家又扯上关系,还有可能弄不好被张氏那个狗皮膏药赖上。可是,秦林到底是原主从小带到大的弟弟,看到那孩子现在过的这么惨,让她无动于衷真的是不太可能。

所以,尽管会有后患,也只能这样了!

秦朝没先回家,而是坐着牛大爷的牛车回了他家。

铺子里光靠大舅母几个人支撑现在还行,现在春耕已过,过些时候就是春种的时候,大舅母家的地也不少。到时候,不管是铺子里肯定是缺人的厉害。而且,镇上的铺子其实也可以不光是只有赶集日子开,平时的时候也可以开的。

只不过,生意肯定没有赶集的日子忙。秦朝想了下,既然要决定招人帮忙的话,那就每天都开着吧,进去吃的人多不多没关系,粉条其实可以每天都卖的,比让镇上的人往船头那边跑方便的多。

而且,她相信,等过些日子船头那边跑船了,那边的生意也不会少。

到了牛大爷家,被让进家里,秦朝对于牛大爷家已经相当熟悉了,而且,刚才在村口村里人都下了牛车后,车上只有秦朝和牛大爷的时候,秦朝也跟牛大爷先说了遍。牛大爷听了倒是觉得挺好,不过也说了,去不去让她们自己决定。

进了屋子,重又跟牛家的婆婆和几个媳妇说了遍,听说秦朝是要招两个人去铺子里干活,还没听她说要干什么,几个牛家媳妇就争着要去做。

秦朝笑了笑,还是把工资,还有要干的事情都提前说了清楚,这样,以后去了才不会生出不必要的事情来。

她们去的话就不会跟秦林的一样,她开给秦林一个月二百文那时明面上,暗地里会补给他更多。她怕要是说给秦林开的工钱太多,张氏生出不该有的念头。而对于正常的招工,秦朝给牛家开出的工钱是一个月正常干满二十六天,其中有四天的休班,然后,工钱的话就是一个月六百文。干得好的话还有二百文的奖励。

听完秦朝说的待遇,牛家人都是震惊,牛大爷吸了口烟开口道,“周家媳妇,你知道平常就是去地主家干活的长工一个月才多少钱吗?”

秦朝一脸懵,老实的摇摇头。

她还真不知道!

“平常,就是一个壮劳力去地主家干活一个月也才二三百文,多的也就四百文,更何况是妇人。我们村有个在最近宋地主家干活的,一个月也才八十文,你这,开的太高了。”

壮劳力可以干地里的活,而妇人去了也只是干一些洗洗刷刷,厨房里的活计,所以,妇人的工钱才会这么低。

而秦家他也知道是在镇上开吃食铺子的,做不过去了做一些洗洗刷刷,再就是做吃食这样的事,一个妇人一个月拿的钱,比一个壮劳力在地里干活拿的钱都多,这、、、牛大爷是个实诚人,他觉得不得不提醒周家。

而秦朝听了原来劳动力这么低还有些惊讶,不过,转念想想也就释然了。这里是古代,别说是劳动力不值钱,就是人都不值钱,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五六两银子就能买来,所以,在她思想里六百文钱一个劳动力很便宜了,但是,在他们这些古人看来这些工钱却是多的吓人了。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秦朝后悔在铺子里的时候该跟大舅母他们商量一下工钱再来说的,可是,当时因为种种原因还没说清楚就被打断,这时候就有些下不来台了。

在牛大爷说完后就被坐在身边的牛大娘狠狠在腰间掐了一下,在牛大爷看过去时剜了他还几眼。

这个二愣子,谁还嫌钱多的,都是这个死老头子,看,人家这不反悔了吧!

牛大爷哪能不懂老伴的意思,悄悄伸手将腰上的手拿下来,然后看着秦朝道,“知道你不懂行情,可是,咱们也不能骗你。这样,咱们村里有在酒楼里干伙计的,一个月是二百文钱,要不然的话,也可以按照那个来。就是,可能我们家要占一点便宜。”

牛大爷跟牛大娘的小动作秦朝又怎么会没看在眼里,不过,对于牛大爷这样的坦白,秦朝受用。于是点头。

“行,倒是我无状了。这样,每个月按照二百文,然后,要是干的好了还给发红包,以后要是干的时间长了每年还给长工钱,嗯,一年一百文的长,就是等明年的时候没个月拿的工钱就是三百文一个月,干的时间越长,长的就越多。”

“哎呀妈呀,找这么算,那要是干满十年不得一个月拿一两多银子了?真的给发啊?”

牛老大的媳妇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没算明白,但是,她算过了,肯定超过一两,于是震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