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我这次生的挺顺利啊3的时候也没有第一次怀瑾儿的时候艰难,生的时候除了疼,其他根本没有事啊!”她生完了还很有精神的守了龙凤胎一会儿看他们有没有变身呢!

连一旁的瑾儿听得她爹这话都吓住了,颤抖这嗓音问她爹,“爹,我娘,我娘没事的是吧?肯定没事的!”

周玄叹口气,分出一只手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安抚一下女儿,又转向妻子道,“你感觉你这次生的顺利,那是因为有灵药猛烈的药性催着你。可是,虚不受补这个词不用我同你解释了吧!

那是拿灵草炼制的丹药,不说是你,就是我都受不得。如果不是你肚子里一直有两个孩子在吸收丹药里面的灵气,我再是不能让你服用丹药的。

你以为之前我为何不让你孕育,先前怀咱们瑾儿你就是在透支你的生气了,这不过三年,你都还没养回全部的生气,你就贸然的又怀上。

也是我的错,一直想着不让你担心,就跟黑婆暗地里给你养身体。而孔紫又不知道你先前的凶险,他又只是个炼丹师,对这方面的医道不精通。所以才会你求他给你解药他就给你了。”

周玄双眼认真的看着妻子布满泪痕,略有些苍白、浮肿的脸,声音坚定道,“阿朝,这话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任何时候,不要拿你的身体来开玩笑,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重要!包括咱们的子女,你听到了吗?”

周玄不是一个善于平时甜言蜜语的人,他平时话都很少,是那种说的少,做的多的人,说真的,秦朝也不是那种浪漫的人,把每天都过成诗般的唯美。

虽然平常秦朝也会想办法逗逗他开心什么的,但是,两个人真的是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像今天晚上周玄这样说话,以往那是再没有的,一时,秦朝竟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

也可以说,她是被吓住了!

“也不能说是为了你,这样说太自私了。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看,咱俩,你离开了家族,就单蹦个一个,你即使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渴望亲情的。而我,我这身上的事你也了解,我也很希望有你有我的血脉延续。

咱们的亲人太少了,所以,我想多生下几个孩子,这样,咱们的亲人就多了,咱们瑾儿也不会这么孤独。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意孤行,什么都不与你商量的。只是,我的身体,真的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吗?”

心里不是不感动,只是,也真的被吓到了,她真的不想早早的死了,把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让给别人啊!

别说她贪生怕死,谁都贪生怕死!特别是做周玄是那种能活很长很长时间,她要是死了,周玄一辈子不再找,一辈子想着她,她虽然会高兴,但是,她不希望这样。但,要是别的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陪在他身边的话,她觉得她接受不了!

好吧,她就是这么自私的女人,她接受不了其他女人今后陪在这个男人身边,只能是她自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好好活着,跟他一起白头到最终。

所以,如今秦朝就变得很怕死!她,不想死!

“还知道怕?我以为你一直不知道怕呢!”看把自己媳妇吓得脸更加苍白了,周玄终于是见好就收,放开妻子的小肥脸道,“起码得修养上五六年才能养回来元气,所以,在这期间,不能这么任性,一切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听说能修养的回来,秦朝就放下心了。吓死她了!

说实话,秦朝之所以敢不顾周玄的反对怀孕,敢作,是因为她心底里仗着黑婆还有孔紫这样的神人般的存在才敢的。

可能是受前世那些电视的影响,秦朝觉得像是黑婆这样的妖怪,那都是有大本事的!有他们在,秦朝心底里就很有底气,起码死不了。

现在,她也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可以胡乱做作的了!

“我知道了,也就这一回,你看,我任性这一回,咱们就多了两个宝宝。”

秦朝想清楚了,她也就不觉得委屈了,举起怀里的一个宝宝递到周玄面前。

而直到这时她这个不合格的母亲才发现,自家的两个宝宝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又睡着了!

刚才,实在是被周玄吓到了,她竟然都没发现自家的两个宝贝是什么时候不哭了睡着的?

灿灿地将宝贝收回来,秦朝又朝周玄的身上看去,周玄玄色的衣服上清晰的鸡汤让秦朝很是羞愧。

阿玄他,忍自己很久了吧?

怀孕的时候什么都依着她,怕她受影响,所以,这些他都没说,一直憋在心里自己承受着。现在想想,她真的挺那什么,作的!

秦朝想了想,她是什么时候脑子不清醒的?

大概很早就不清醒了吧!带着前生的记忆,做着生意,赚着大把的银子,然后,后面还有像是黑婆、孔紫这样的依仗,她就渐渐地偏离了轨道,迈向了作女了吧?

亏她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多么的不凡,多么的有智慧呢!其实,如果不是一直有这个男人在她的后面一直稳着,她说不得早栽跟头了。

这个男人,尽管不善言谈,可是他什么都心里清楚!

周玄也低头打量刚才妻子打翻,然后淋了他一身的鸡汤,“没关系,不用在意,我换件衣服就好。瑾儿,去厨房把煨着的燕窝给你娘端来,她刚才还没吃饱。”吩咐完女儿又对秦朝道,“我去换件衣服,等我回来喂你喝。”

秦朝脑筋清楚了,也知道男人是为自己好,于是,乖乖地点头。

而被爹娘吓了一下的周瑾这会儿没好气的白她爹一眼,“就会吓我,我还是个宝宝,你们这对爹娘有没有心啊!”

气得不行,可是,还是得去给她娘端燕窝。

去到厨房的时候见婆婆守在灶前正在大锅里炖着什么。非但婆婆,连人高马大的侍书叔也在里面,伸头,拿着勺子皱眉盯着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