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知道还不是时候,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从黑婆哪里了解,只能压下这欲望。

“这个院子是怎么回事?还有,婆婆,你去见过了二表哥,快说说,二表哥说了没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路上不是谈话的地方,秦朝憋了一路,到了这里了,感觉安全了秦朝才问出来。

黑婆看了大表哥和小武一眼,然后,平稳的声音才慢慢从她口中说出,“院子是少主昨天租下来的。王二爷还算好。之所以跟人打架是因为要救一个女子。”

简单的三句话将所有事情说完了。

对于黑婆的这种十天半个月都不常说话的人,能说这么多秦朝已经觉得不错。

“我已经问过婆婆了,倒是没给二表哥动刑,只是把他关在一个单独的牢房里,至于其他的还需要今天去打听,不要急。”

周玄把黑婆没说完的补充完整,然后安抚的拍拍秦朝的手背。

自始至终他都表现的很沉稳,也让焦心又焦躁的秦朝慢慢地稳了下来。

“既然这样,咱们先跟着小武去事发的地点找人问问当时的情况,然后再去牢房看看,现在能不能见到二表哥。”

秦朝安排。然而,还没等别人应和,周玄打断道,“不管要做什么都要先吃饭,你们一路过来肯定连早饭都没吃吧!先吃饭。”

“我们可以去外面买一些路上带着吃、、、”

秦朝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只想赶紧将事情了解清楚。

“听话,事情不是你着急就能立刻解决的。”

周玄拉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

秦朝没来之前饭菜黑婆就已经买回来了,一些酱肉,再加上一些小菜和馒头,此时已经上半上午,不早不午的吃这些倒是直接当是午饭了。

吃完了这顿晚早饭,早中饭,秦朝和大表哥就跟着小武去了当时的事发地,向周边的铺子里的伙计和路边摆摊的打听了半晌都说不清楚,而且,表现的也都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个卖木雕的小贩见他们愁眉不展,到了他这边,他看周围没什么特别的人注意这里好心的快速将那天他见到的讲给了他们听。

原来,那天他也是在这个地方摆摊,事情是怎么个开端他不知道,他看到的时候是一位头戴幕篱的姑娘带着丫鬟急匆匆在前面走,后面紧追着一个男的左挡右挡,伸手挡住那位姑娘的路。

“那个男的就是如今县令的大舅哥?”

秦朝问。

“什么大舅哥,那是县令小妾的哥哥,咱们这位褚县里来任上根本没带正妻。”摆摊小哥鄙夷的说,“据传,褚县令的正妻在老家代替褚县令孝顺父母。那当街拦人的就是咱们县令柳家的大公子,从来是个混人。不过,以前他不敢干这样当街拦下人家良家女子的事,只不过,如今仗着他妹妹当了县令的小妾,是如今褚县令身边唯一的枕边人,才慢慢嚣张跋扈起来的,他算什么县令的大舅哥!”

原来不是正经的亲戚,而是小妾的亲戚!

不过,听小贩这么了解这位褚县令和柳家,秦朝心里有些疑惑,这事,在县里传的很开吗?

似乎是看出了秦朝眼里的疑惑,小贩解释道,“那天,我也是在这儿摆摊,那天他们动手,那柳混人的手下撞翻了我的摊子,还我撞坏了不少东西,这些可都是我爹辛辛苦苦一刀一刀雕出来的。本来我都打算自认倒霉了,谁知道王掌柜竟然自掏腰包赔了我损失,才没让我家老头子白白忙活。我娘常年生病,我每天出来摆摊也就是赚个能给我娘吃药,然后,我家温饱不愁。要是撞坏了,我爹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雕刻不出来,下个月我家可就要难了!

你们也应该看出来了,这边的这些店家当时都在,可是,你们去打听那天的事谁都不说。我也怕事,但是,我想着当时受了王掌柜的钱,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所以,才冒险跟你们说的,你们不怪我胆小怕事就好。”

“不会,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

从那些店家和伙计躲闪的态度秦朝就已经看出来了,人家这是不想惹上麻烦。谁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那柳家显然现在仗着县令后院的闺女作威作福,他们不想得罪柳家,秦朝也不能怪人家。

从小贩这边打听的消息也很简单,就是一出恶霸当街调戏良家少女,然后,二表哥站出来英雄救美。然后,因为二表哥武力值比较高,那恶霸和他带来的下人都不是二表哥的对手,恶霸被揍,之后,衙役来了,因为恶霸在官府有关系,衙役巴结上峰,直接把救人的英雄二表哥给带走关进了牢里。

二表哥前些年跟着黑婆连了些拳脚也不是白练的,对付几个大男人那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娇养出来的公子哥。那当然更不是几回合的对手。但是,面对了衙门的人就不行了,跟衙门的人动手那罪过可就严重了。所以,二表哥即使身手不错,但也被带到了衙门牢房里。

打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秦朝也没回有周玄在的租住的小院,而是和大表哥一起直接去了关押的牢房那边看看,看看使点钱能不能见到二表哥。

结果跟小武说的一样,不论使多少钱,黑心的看牢房的人钱照拿,想进去看犯人那就行不通。

大表哥见那牢头受了钱不给放人进去还嚣张的样儿顿时气红了脸,想要让那牢头将之前递过去的钱还回来。

倒不是他舍不得给弟弟花这些钱,而是,这个牢头的态度太可恶,那嚣张的样儿,还有看他们像是看傻子的眼神实在太气人。

秦朝好歹拦下了大表哥,让他先去一边等着,她再套套这个牢头的话。

外面秦朝被牢头刁难的时候,牢房里、、、暗黑的一间牢房外,一个身穿宝蓝锦衣,自认为风流的拿着一把折扇的二十多岁,长得流里流气地男人身后带着两个人站在王守礼的牢房门外,对着盘腿坐在牢房草堆里的王守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