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人虽然快速且隐蔽地距离山谷口越来越近,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一样的瞒不过山谷里的有些人。甚至,他们自以为的隐蔽、轻巧,在这些人的眼里就跟孝子在跟大人捉迷藏一样,哪儿哪儿都是破绽,想抓到简直轻而易举。

黑婆一双黑亮发光的眼睛在黑夜中倏然睁开,办了半晌往几个方向一转,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一拍身下炕坐起身来,不高兴的皱眉。

心里想着,这些小爬虫,看来,上次是真的没有斩草除根,这么快便又有人找过来了。这次,要先解决哪一边呢?不过,肯定的是,不能留活口让人跑出去,把这里的任何信息传递出去。

想完,炕上的影子越来越虚幻,最后至完全消失。

等到再次出现就是再山谷口外,看一眼右边位置、、、

“哼,早知道你们爷俩出来,老身就舒舒服服地继续睡觉了。”

黑婆语气不太好,任谁被突然打扰了冬眠能够心情好的?能好的绝对不是需要冬天冬眠的!

然而,面对黑婆的冷面神,孔紫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是大冬天的夜里手上拿着一把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笑容依然地笑道,

“这可怪不得晚辈!只是些杂鱼,紫本来就觉得没必要惊动您老人家,可是,没想到您老人家不放心我父子俩,亲自前来给我们父子列阵了。”

说完,孔紫夸张比着的西子捧心,表示我为了你好,你还不知我情,简直伤透了我的心,遭遇了抛妻弃子无情汉的模样。

上空两人在交谈,一点都没有担心会被下面的人听到。而下面的人当然也不是聋子,立马看向半空中的人。

等到见到能在半空中站立的人后,所有人都一个心思,碰上硬茬了!他们今晚,凶多吉少,可能要下去陪那些一直没回来的兄弟们了!

而也没让他们等待太久,黑婆不想跟这对父子扯皮,早点解决了,早点回去继续睡觉。所有,黑婆不废话的还是利落的一道光过去。

明明看着也不快,可是,到了身前,想躲开时发现怎么都躲不开,最后印入眼帘的只剩下一道白光,之后彻底和这世界再见。

孔紫见黑婆已经动手了,失笑了下,对着另一边分开的十人想从山里进山谷的人拿出一管笛子挥出一道绿色光芒,然后,那一对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跟随第一批人一个个倒下。

剩下最后十人,孔笙看看爹和婆婆,试着发出一道带有灵力的光却是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毕竟还是天弱小了,最后只能选择自己如今能用到的,去找那些人拼命过招,一拳一个的收拾了最后的残局。

三人杀完人也并不用亲自收拾现场,而是默契的转身回了自己的窝,继续好梦正甜。

而和第一次一样,这一切秦朝都在睡梦中度过,一点都不知道半夜有贼人入侵,然后,等第二天起床更是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至于周玄,他也是和第一次一样,睁开眼,然后,等到事情结束淡定的闭上眼继续睡。

这次,卢家卫队那边是全军出没,然后,又是整个全军覆没。过了一天,等这个消息传到了卢氏这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次手里的茶盏不是被她掷出去,而死直接一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不可置信的看向向她禀报的柴嬷嬷,再次确认道,“你说的一个不留是什么意思?”

“回禀夫人,意思就是,咱们派去的五十人的护卫队不声不响就这么折在玉口镇那个地方了!”

确切的说是折在周家人手里了。

说起来她都好奇了,这周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卢家的在外护卫队不说是在大武朝是最好的,但是,那也不是随便哪个几个宵枭就能完全拿下,一个活口不留下。

就是重提,柴嬷嬷禀报说吧这周家的事禀告给族里,让族里的人表示查不查这周家。

“夫人,还是向族里汇报吧!再说,一下子卢家失了那么多人,这件事总要禀报上去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决策失误,所以,认为我闯了祸,现在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额角凸起青筋,卢氏觉得自己不该在下人面前弱了气势。

柴嬷嬷看她那样子,心里再次失望叹气,可还是这时候没说什么,只是说,“夫人,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已经不是咱们能够解决的,应该快向族里、、、”

“报、报、报!快去报吧,我还能拦着你不让你报!”

秦朝第二天醒来还是神清气爽,孩子们也是对昨夜的事完全不知。无污染的环境冬天就是冷,秦朝现在每天最辛苦的事就是起床了。非要闹到孩子们都起来了,然后去她哪里叫她起床才会受不了的起床。

起来发现今天又是吃马肉,秦朝不禁问侍书,“怎么最近老是能吃马肉?是深山里没有了食物,连马儿都从深山了出来觅食了,也不知道其他的小动物都怎样了?”

如今天凉,剥皮、剁肉这些活儿还是只能让侍书来做,黑婆冬眠,家里这些剥皮抽筋的活儿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秦朝问完也没放在心上,而是好好将自己收拾出个人样后加入到了厨房里。

尽管外面雪停了一夜后又在下,可厨房里早就生起了几个灶上的火,所以,相比来说,厨房暖暖地。

等人陆陆续续到了,早餐也差不多收拾完了。吃过了早饭,外面雪又越下越大,一家人加上孔家父子围在一起实在是无聊。这些天都是这样的天气,该玩儿的都玩儿过了,嗑瓜子都磕上火了。

突然,秦朝想起了前世的牌来。眼珠一转,去书房拿了一张硬纸,裁成了五十四张牌,然后,在牌的一面写上、画上代表了区分的数字和画,拿出来跟大家讲起了玩儿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