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你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会不会因为我的出身让你成为笑柄?还有,我不擅长打交道,不能帮到你的话、、、”

秦朝话还说完就被周玄用吻封住了。

秦朝起先还呆愣,不过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跟这人缠绵起来。

吻了好一会儿,吻的秦朝都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她。

拍抚着她的背,安抚道,“不用担心这个,我不会嫌弃你,怕你嫌弃我才是真。”

“可是,你现在不是已经腿好了吗?”

“别人不了解你的丈夫,难不成你这个枕边人还不了解你丈夫,我会是随意抛下你的人吗?唉,别瞎想,别忘了,咱们还有三个孩子呢!”

“噢?那是不是说,如果不是看在孩子们的面上,你是不是就打算嫌弃我这个农家出来的农女了?”

不要怪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这么矫情。明明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可还是想亲口听他说出来。就当是哄哄自己,给自己一个安心。

她这一说真把周玄给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周玄见她不是认真的,才算是放了心,狞笑着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捏了捏妻子脸颊上的肉,在秦朝的抗议声中骂道,“小没良心的!”

秦朝也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呢!可她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便想要反过来反压。可惜,在这件事上,男人永远都想当主导,不会给女人反压的机会。

于是,这后半夜明明是秦朝做噩梦醒过来,需要男人轻声安慰的,可,周玄的安慰就是做到她没有力气再胡思乱想。

宫家来人了,卢家那边立即得到消息,紧跟着除了虚清、虚云外,卢家又派出了两位卢家的长辈来。

虚清、虚云两人当时被周瑾震了下,就那么轻易的被黑婆打发了。两人晕晕乎乎地回去一说就被卢家同辈和更高一辈的给喷了个狗血喷头。

“你们俩是不是傻?能修炼,那代表什么!你们俩是不是昏了头了!”

由于都是能活成精的老妖怪,所以,家族里是一辈还有一辈长,老不死的永远都不缺。

虚清、虚云被家族里比他们俩辈分还高的长辈骂,虽然没生气,但也不是不给自己辩解的。

“老祖宗,你们想什么好事呢?连杂血统的都弄不来,更何况是继承了纯血统的!当心姬家那些老家伙真的打上门来把咱们卢家给挑喽!”

虚云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对于自家打的什么主意要说他一点不知道,那他这几千年就白活了。之所以之前那样跟黑婆那样说,不过是说说罢了!毕竟,脑子没长在屁股上,数千年,就是个蠢蛋也变聪明了!

“来就来,就算是把卢家给挑了,如果真能留下个后嗣,就是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挑了都没事!”

说这话是虚云长一辈的,颜字辈的第五长老,颜折。

“哎呦,您可得了吧!要是来的是姬家那位女长老,都不用打,您老肯定是抱头就鼠窜吧!”

虚云话刚说完头上就被很敲了一记,抬头,就见一把水火剑直直悬在他头顶。认出这把剑是颜折老祖的宝剑,虚云立马闪开老远,再不敢开口。

“哼,现在不就是你小子抱头鼠窜了!”

都说老孝,老孝,老了,那就幼稚。即使他们不属于正常那个人类那个老,可,活的时间久了,更加是我行我素起来。

虚清看了看自家族弟狼狈的样子,本来想说话的也不说话了,坐在议事厅的椅子上当鹌鹑。

这时候,外面又无声无息进来一人,进来说话道,“我听说了姬家有个能修炼的女子活下来了,可是真的?”

这人身穿一身黑衣,跟卢家其他人从头到脚的一身白相反。不过,看到这人进来,厅里大部分的人都站了起来行礼,除了颜字辈的。

“哟,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啊!”

颜折刚扳回一局还没来得及嘚瑟就见了这人进门,两人向来不合,说话就刺了一句。

“哼,我还没老不中用到连这么大的事都错过。”来人睨了颜折一眼,又转向其他人道,“哼,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还这么松松慢慢地不上心,是不是真要到了卢家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你们才会紧张起来?还有你,虚清、、、”

被点到名,虚清对上这位不敢抬头直视,起身低了头听训。

果然,就听那人又道,“作为下一代的佼佼者,我以为你足够有魄力了!”

“那小女孩才五岁、、、”

虚云看不得虚清被训,忍不住又冒头说话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颜折一个挥手给禁了口。

颜折看他一眼,眼神冷冷,再不是刚才玩闹时的嬉笑。

对于自己的老对头——颜烈。他虽然喜欢处处跟他作对,但是,涉及到家族大事的时候,他还是愿意听这人说的话的。

所以,他封了虚云的嘴,让他只要听着就好了。

而叫颜烈的黑衣老者连看都懒得看被禁了口的虚云一眼,还是冷冷地盯着虚清道,“如今世道怎么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卢家看似繁荣昌盛,可其实内里早就青黄不接不说,更严重的事情你是最懂的。既然知道卢家的现状,为何还轻易的就放弃了!”

虚云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可想说话,嘴被封住了,他即使想为两人辩解一句都做不到。

他想说,有老黑子在,他们即使俩人也不一定在她手上讨的了好。不说,那山谷里还有好几道强大的气息。

可虚清却是说的跟虚云脑子里想的相差甚远,只听虚清道,“姬家不会给我们时间等待那个孩子成长的,即使宫家现在去了也无用。”

那孩子才五岁,这时候即使抢过来了,就凭卢家也受不住。

现在知道的少,等到全都知道了,他相信,那孩子除了待在爹娘身边,去哪儿都是被争夺的命运。

这是他当时看见那个浑身灵气的女孩子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