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秦朝,那丫鬟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而那安小姐却是摸了下胖圆脸,“呀,糟糕,被看见了!”接着,胖乎乎地脸露出贱兮兮地笑,“武王妃,你就当没见到过,千万不要说出去,说出去就不好玩了。”

说完也不等秦朝反应就带着她身边的那个穿红衣服叫徐的丫鬟迈着一点都不淑女的阔步走了。

“这姑娘,有点意思哈!”

秦朝跟身旁衣服没睡醒样的姬玄说。

到底,最后跟二脉的人关系搞僵了。最后这半个月,虽然男人们还尽力挽救,可架不住女人在里面搞事情,今天不是挑大厨房饭菜的错,明天就是挑伺候下人的错、、、总之是能挑错的这些女人就绝不放过。又是后宅呆惯了的女人,真是没错也能挑出十项错误来。

他们这些常年沉浸在后宅阴谋中的手段秦朝弯弯绕绕地也懒得查清楚,也不费那个事儿,她信奉的是一力降十会。她现在有权,不合适就撵出去,正好他们一家人口少,也用不了这么多下人伺候。所以,秦朝倒是顺水推舟的撵了不少的人出去。

如今秦朝在京城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出去听一下,不是狠毒刻薄就是无知,不容人等等的名声。

虽然周恭朔,周敬朔两兄弟人是不错,但是,奈何后院女人不给力,后来两兄弟都已经避着他们了。

走了也好!走了也算是打断她们一些人的心思,彻底断了念想。

姬玄听秦朝说,往那主仆俩消失的方向瞥了眼,然后难得评价了句,“是个聪明人!”

秦朝看不出聪明不聪明,但是,就刚才那主仆俩的变脸速度,秦朝觉得这安家小姐肯定是个好玩的人!

、、、、、、

‘啪’

时间倒回姬玄他们还没离开姬家族地前夕。

周嫣儿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打了她一巴掌的人——那个疼她入骨的父亲!

“爹?”

“蠢货!不要叫我。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冰雪聪明的,结果原来只是外面看着聪明,内里是草包。你姑姑是咱们这一脉全部的希望,被你连累的被关押,要是你姑姑出个什么事,修为倒退了,你就是死个一百次都不足以赎罪。”

“爹!”

这段时间她过得够憋屈了,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捧着,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些辱骂的话会从她爹的嘴里骂出来。周嫣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平时疼她的父亲。

“不要叫我!收拾东西,离开族地,我会尽快给你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

周嫣儿的爹,也就是周起文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阴沉着脸说道。

周嫣儿听了像是受了巨大打击,叫道,“不要,我不要收拾东西,我从小出生在祖地,我不要离开祖地。”

不离开,死也不要离开这里。外面的那些男人哪能比得上生存在祖地的男人。

听女儿都这样了好不清醒,周起文眼里流露出更加失望的神情。

“你本来就不该这样在祖地长大,是我跟你姑姑舍不得你在外面,才会不顾族规把你从小养在祖地的。本来还奢望你够聪明,长大后能找个族里的大人们当依靠。可惜,把你养得狂妄自大,有那个野心,却没那个心智去承受。”

“你说说,为了你我跟你姑姑费了多少的心力,结果就因为你沉不住气,这一切都毁了不说,还连累了你姑姑,简直就是蠢货,废物!”

越说,周文起越生气,自己动一动脑子就是千百个心眼的人,怎么就生下来一个这么缺心眼的女儿?

“姑姑,姑姑也参与了,我是帮姑姑在教训她、、、”

“住口!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不思自己的过错。你姑姑是你姑姑,她心思单纯,从小修炼,你也是傻的吗?我看,你就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对上一切都了如指掌的父亲的眼睛,周嫣儿这时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嘴里不住喃喃着,“我不离开,我生是姬家的人,死,是姬家的鬼!”

“这事由不得你!至于你出去后要嫁给的男人、、、你放心,爹肯定不会挑选差了委屈了你,谁让你自己犯蠢毁了所有计划。”

周嫣儿终于认清了现实,知道他爹不会再改变主意了。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对他爹要求道,“要让我心甘情愿地嫁给外面的男人也行,但是,嫁的人我要、、、”

“这次,由不得你选。”

周文起立马打断自己闺女。

周嫣儿惨笑,“您放心,我不自己选人选,但是,我要选嫁在哪儿。我要嫁到京城去!”

周文起起先脸色扭曲,可是只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并且露出若有所想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女儿的这个要求。

“好,嫁到京城也不错,以你的才貌,我再帮你安排一个身世,相信嫁一个肘骨之沉还是相当容易办的。”

秦朝和姬玄并不知道他们离开前这段小插曲。二脉的人走了后日子倒是清闲下来,没有以前热热闹闹了。

而追杀他们的人自从进了京城开始也消停了。

天子脚下,他们这些修者当然因为各种的约定他们不敢再出手。

秦朝第一次参加宴会是安国公府举办的春季宴会。当然,人家取的名字要文雅的多,叫做春季赏花会。

而这个时候天气还冷,本来除了迎春花和晚梅是不会有其他花卉绽放。但是,当秦朝看见不禁有晚梅花,迎春花这类在这季节的花卉,竟然连这个季节不该开花的像是茉莉和山茶都相继开放的。

科普了下秦朝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已经有暖房的存在了。

秦朝来到安国公府参加宴会,里面没有几个,不,是全部都不认识。可是,关于她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在京城流传。所以,秦朝一到了还是吸引了不少女人关注的,如今总算是见到了真人,那目光中的种种算计和渴望让秦朝马上就对这宴会生出不喜。

可不喜归不喜,今后这样的宴会只要在京城混着就多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