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目光中夹杂着些许威胁和嫌弃的意味。似乎不满素罗语让自己的老伴儿苦苦哀求的行为。

素罗语听后,脑海中有些犹豫。但当她收到男子目光中的威胁与嫌弃时,也不在挣扎,无奈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女子的请求。

站在一座古香古色的庭院前,素罗语的脑袋有一瞬间有点蒙逼。

不过随后又反应了过来,男子虽然沉默少言,但是浑身的气度却并不是平凡之辈所有的。

女子虽然待人十分热情,无话不谈,一举一动之间也透出一种隐含的贵气。

女子引着素罗语进入庭院,进入庭院之后,发现庭院的左侧有一个小池塘,金色的阳光撒在池塘上,仿佛为池塘镀上一层金箔。

池塘四周有许多柳树,最大的那棵柳树下有着桌子和椅子,桌子上还放着茶具。

可想而知,院子里的主人但是挺文雅的。

素罗语边观察边走,不一会儿,她俩就走到了厅堂前。

不多久,一位老人急忙忙地走出来。

“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不然老林我在家呆着都快发霉了。”老人笑呵呵的。

女子将行李交给老林,有非常高兴地吩咐他清理出一间客房,有客人来了。

这时,老林才发现素罗语的存在,也未多言,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出厅堂了。

女子的兴奋劲还没过,一直跟素罗语不停地交谈。

正在素罗语想着男子去哪里了,一股茶香从远处钻进身体。

男子端着一盘茶从远处缓缓而来。

素罗语喝着茶水,心想不知这是何茶,竟如此甘甜。

聊天中,女子突然惊呼到:“一直忘了告诉你了。我姓文,你以后可以叫我文姨。我老伴儿姓尚,你可以叫他尚叔。”

“好的,文姨。”乖巧地叫到,又看了下男子“尚叔。”

文姨听后很是开心,握着素罗语的手开心地大笑,尚叔依然用腻死人的温柔眼光看着文姨,嘴角似乎微微翘起。

昏黄的灯光下,素罗语正躺在在客房里的床上发呆,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有点不太现实。

对于未来怎样生活,素罗语想着自己卡里还有点小钱,自己也喜欢烘培,要不就开个甜品店吧!

想着想着素罗语进入了美妙的梦乡。

昏暗的灯光下,吧台上的酒一杯一杯的更换着,粉红的指甲、纤细的手中握着的酒杯不停地在空中摇曳;性感的酒吧女郎晃动着她娇人的身姿,时不时引起台下看客的骚动;狂野的音乐夹杂着阵阵的欢呼,在黑夜里掩埋在了欲望都市里炫彩霓虹的角落。

调酒师悄悄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耀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之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

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临利前独自不停地倒酒喝酒,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英俊的容颜引得酒吧里的男女们频频看去,却很少有人去靠近他。

素罗语的音容笑貌不停地浮现在临利前的脑海中,让临利前又回想起那天素罗语走后,自己在街道上到处寻找她时,心中无尽的无能为力与痛苦无助。

大量的酒精灌进之后,似乎稍稍麻痹临利前那颗灌满无尽的痛苦和悲伤的心。让他疼痛的心能缓口气。

这时,一个衣着打扮妖娆的女人搔首弄姿地走向临利前。

手轻轻地抚摸着临利前,低声询问道:“这位帅哥,心情不好,要不要我来抚慰下你受伤的心灵。”

临利前内心本就十分烦躁,女人的挑逗行为惹怒了他。粗暴地扯开女人的手,怒道:“别来烦我!”

女人见惹怒了临利前,但也知趣,便转身走了。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便又各自嗨起来了。

“我叫你别来烦我。”一声怒吼惊到了酒吧里欢呼嬉戏的男女们。

随即,一声“砰”将众人的目光望向临利前。

他的面前有一位长相清秀的黄毛男孩摔倒在地,额头上似乎磕出了伤,流了血。

黄毛男孩捂着额头上的伤,哭着很是伤心地站起来,跑走了。

不一会儿,黄毛男孩又回来了酒吧。不过,带着几个肌肉发达、凶神恶煞的大汉走向临利前。

“就是他,我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还不愿意。还让我摔倒在地,磕到了额头。”黄毛男孩摸摸已经裹好纱布的额头,生气的说。

其中一个大汉走向临利前,一拳砸在桌子上,凶狠地说:“给我家太子爷跪下磕几个响头头道个歉,我们也就算了。”

临利前感受到了来者不善,却不抬头看向几个大汉,似是不屑。

临利前的态度惹恼了大汉,便直接上前拉出临利前,便是一顿手拳脚踢。

临利前却毫不反抗,任由大汉们殴打,不还手,还不停地笑出声来。鲜血随着笑容从临利前的嘴角流出,看起煞是吓人。

看得看热闹的人心里面一阵发凉。

大汉们也被临利前的无所谓的态度吓着了。

嘟囔了几句:“这个人怕是疯了吧!”“我们还是走吧!”

临利前躺在地上,虽然身上全是被人殴打出来的伤,可是临利前却任是毫不在意。

身上的伤虽然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伤痛,而且还能缓解自己心里的痛,何乐而不呢?临利前疯狂地想。

五彩十光的灯光照在尚观罗紧紧握住酒杯的修长的手上,他的心里满是痛快与解恨。

尚观罗一直都在暗处默默地注意临利前的动态,更是全程观看了临利前被打的全过程。

可是他却一点儿都不同情临利前,要不是刚刚尽力控制住自己,都想走过去给临利前两三拳。

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不然素罗语也不会离开,他也能够偶尔见到她以解相思之苦。

他现在也不打算去帮临利前,不过作为他朋友,让他一人在那浑身是伤地躺着。

便打电话拨给了他的傻妹妹。

“观真,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临利前在‘欲色’酒吧被人打了,现在正躺在地上,你快过去看下他。”

随后,放下手机冷冷地看了临利前一眼,便转身走出酒吧。

尚观真赶到酒吧后,便看见临利前躺在地上,脸上全是青紫色的伤。心里一阵心疼。

急忙跑过去扶起临利前,慢慢扶着他走出酒吧。

等到将临利前带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尚观真扶着临利前缓慢地走进门,将临利前轻轻放在床上,进入浴室,拿了一盆热水和一块毛巾出来。

拿着热毛巾擦拭临利前的脸时,心中灌满了酸涩与心痛。

那个素罗语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的好看了点。除了相貌一无是处,你为什么会这么爱她呢?

还有我哥哥,也不知道被那个素罗语给灌了什么迷魂汤,被她迷的晕头转向的。

尚观真擦拭完后,正要将盆子端走。临利前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哀求着说:“罗语,你别走。求你了,别离开我,我的心好痛啊!”

临利前的话,让尚观真如同处于冰窖之中,浑身发冷。脸色处于一片苍白之中,毫无一丝血色。

她无力地扯开了临利前的手,端着盆子僵硬地走向洗手间。

一进入洗手间便愤怒地将盆子摔在地上,蹲下来崩溃的大哭。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喜欢素罗语,临利前是,她哥哥也是。那个素罗语她哪点好了。

哭了不知道多久,尚观真缓缓地从地面站了起来,对着镜子得意地笑了笑。

“素罗语啊,素罗语。就算利前再怎么爱你,现在也无所谓了。现在你走了,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将利前的爱转移到我自己身上了。”

随后,她便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走向床边。

她缓慢地将临利前的衣物脱掉,然后爬上之床,紧挨着临利前拍了几张照,以防以后临利前不认帐。

随即,温柔地对临利前说:“利前,利前。我是罗语啊!我来了”

临利前迷迷糊糊地听到后,便转身将尚观真抱住。

狠狠地擒住她的唇碾转,舌头侵入与她的舌共舞。欲念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室内一片春色。

阳光照耀在尚观真的脸上,为她脸上的笑容增添几分色彩。她迷糊转醒后,却未发现临利前的身影,浴室也未有流水声,地上临利前的衣物也全然不见。

尚观真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脸色处于一片苍白,之前灵动的脸上现在毫无色彩。

突然,她发现床头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尚观真,昨天的事情我表示非常抱歉。但也希望你能原谅,以后你还是别来公司上班了,工资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看到小纸条上的内容,尚观真冷笑道:“临利前,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去你们公司的吗?你想多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我要定了。素罗语你也休想找到。”

又想到了昨晚拍的那几张照片,笑得意味深长。

临利前坐在办公室里审阅着文件,时不时揉揉头,缓解宿醉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