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的皇后也叫女王,郭女王!名字很霸气,女中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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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算子勃然大怒,骂道:“雷大嘴,你嚣张什么!这里不是雷州,更不是你们渔帮的天下,这里是我们大合赌场的地界!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休得放肆!我很确定这两位是襄州来的方公子,不是什么刺客。你那点弯弯肠子,不要自作聪明,挑拨离间。我相信各位英雄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海河派之间的分争,大家都有目共睹,谁也不会受你怂恿,去得罪那堂堂‘汉江霸王’。”

雷公怒不可遏,叫道:“好你个鬼脸!果然阴险狡诈,我几时挑拨离间了?我知道,你以为铁老大一死,这偌大的白州就改名换姓了,你这忘恩负义的鬼精,你算什么东西?”忽然顿了一下,接着道:“是!你现在有资格指三道四,江湖上的朋友都知道你们大合赌场的钱,一直是你和铁老大操控,现在铁老大不在了,总不能拿‘人死帐清’来唬弄人吧?你既然接手了‘大合赌场’就应该知道一个不变的道理:‘既然来自江湖,就要回归江湖’,少一文钱也不行!”

他故意转移视线,提醒所有人这次来白州的目的,他真的怕在场的江湖各帮派被王算子推到汉江霸王那边,那样更加对渔帮不利!他要分散注意力,他知道没有人会帮助他围捕这两个“方家公子”,只好自己动手了。

众人遭到点拨,纷纷围着王算子,要个说法。王算子气急败坏,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嘴里一直问候着雷公的祖宗十八代。

风十八示意钱解决和玉郎趁机快走,并在前方引路。雷公看见了,岂能轻易放走到嘴的肥肉!于是带领渔帮众人紧随其后。

好不容易从揽月苑挤出来,钱解决长松口气一抹额头热汗,回头看见了雷公,不由叹道:“这该死的大嘴巴!像苍蝇一样讨厌,怎么甩都甩不掉!”

玉郎道:“我们快去牵马!”

风十八道:“两位方公子,快走!我去挡住雷公。”

玉郎作揖道:“那就有劳风寨主了,多谢了!”

钱解决道:“还谢什么?还不快去牵马!”

两人快步走到马房,看马的家丁不让牵,被钱解决一顿乱脚,昏厥过去。

玉郎道:“哥哥,干嘛打昏他们?”

钱解决道:“你一直按着我,不准我出手,憋的太难受,总得让我发泄发泄吧?”

玉郎笑道:“哥哥,等会就有你发泄的机会?快走!”

钱解决道:“我非把他厮弄成哑巴不可!”

两人驾马冲出后门,后街还算通畅。早就看见雷公气势汹汹地从街头带人赶来,两人立刻策马向街尾奔去。风十八已在哪里等待,三人一起向着城外赶去。

刚出了博白城,玉郎拱手道:“多谢风寨主仗义出手相助!”

风十八道:“两位方公子,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雷公还在后面追杀你们,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钱解决跃跃欲试,道:“不用担心,我这就解决了他。”

玉郎道:“哥哥不要冲动,我们还是听风寨主的话吧?走吧!”

钱解决无奈,只好作罢。

策马行了几里路,来到一片树林前。突然,从树林里冒出二三十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玉郎望了钱解决一眼,飞身掠至,业已出手如电。剑未出鞘,人触即倒。

玉郎驻马收手时,站着的人只剩下八九个,吓得呆在那里。

钱解决努着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无奈道:“我这玉郎兄弟,一出场真是出尽了风头,我倒无事可做了。”

风十八冲那些人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快说!”

剩下的那些人,围在一团,不肯回答。

钱解决道:“没想到渔帮的这群乌合之众,竟然有不怕死的,小爷我送你们一程!”

玉郎和风十八同时制止他:“不要轻举妄动!”

钱解决愕然道:“为什么?”

风十八道:“我看他们不像渔帮的人。”

正说着,雷公的大队人马已经追来。雷公大叫:“方家野种,快快过来受死!让你雷爷爷取你们狗命!”

钱解决道:“这大嘴巴狧噪得很,着实烦人!”

玉郎道:“哥哥,何必介意?”

风十八道:“两位……”

钱解决没等他说完,叫道:“雷大嘴,你有眼不识泰山,你祖宗我正等着你呢!今天非把你那大嗓门弄哑不可!”

玉郎道:“风寨主,莫要担心,我们兄弟二人还真不怕他们渔帮,那些人在我们眼中连个草包都不算!一群蚂蚁而已。”

风十八欲言又止,只好静观其变。

雷公怒发冲冠,突然从奔驰的马背上射身掠来,暴喝一声,震耳欲聋,在场的人赶忙捂住耳朵,雷公倏地将手中两柄镏金锤朝他们猛然掷出,好似大炮冲射出两枚炮弹,来势猛烈,势不可挡!一旦触及,非死即残。

三人急忙拍马躲闪,可怜刚才从树林冒出的那些人,不慎中招,顿时血溅当场!惨不忍睹!

风十八叫道:“雷公!你为何残杀无辜!”

雷公疾速落地,忽地弹身。铁锤已然砸向钱解决。

钱解决手疾眼快,谁也没看见他怎么出手。

雷公突然惨叫连连,骇人毛骨悚然。

玉郎业已飞身掠至,电光火石间,又复坐于马上。

雷公惨然血肉模糊k身浴血!锤子丢在远处,只剩下一只血红血红的胳膊,慌乱捂抹着面目。另一只胳膊掉在了地上,齐肩的断肢还在迅速不断流淌着鲜血!嘴里呜呜啊啊已经说不出话来!

风十八骇然惊魂!“雷公!你!”

雷公真的变成了哑巴!他还变成了瞎子!而且是只有一只胳膊的瞎子!

风十八万万没想到,他们出手如此迅速!如此狠辣!如此无情!看他们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钱解决还是双手叉在胸前,仍然埋怨着玉郎;玉郎依然坐在马上望着他微笑。

风十八甚至都没看清他们是怎样出手的!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动了几下!

风十八心里不断重复着:他们真的很可怕!

渔帮的人都吓坏了!顿时吓得豕窜狼逋!倒还有两三个忠义的,不忘背负着雷公,一起落荒而逃。

玉郎深深一揖,莞尔道:“风寨主,不要介意,在下出手是有些重了!我们与渔帮的仇怨就此更加深了!为了不连累风寨主,还是请你速回山寨,小心提防。如果他们胆敢冒犯风寨主,恳请风寨主撇清关系,一切由我们承担!风寨主的恩德,我们没齿难忘!”

风十八忙道:“方公子,不必客气。我风十八虽然是小小一寨之主,但也不惧他甘无浪!我愿意相助二位,只是看不惯他们不耻作为。是我一向如此,你们何必介怀。”

玉郎道:“风寨主,还叫我们方公子?你很清楚我们是什么人吧?”

风十八一怔,一脸无辜道:“你们就是方公子啊,还能是什么人?”

钱解决道:“既然风寨主不想知道,我们也不想多费口舌。但是,我们既然有缘相识一场,那我们就是朋友。朋友有事,我不会不管。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一拱手,便已策马而去!

玉郎忙道:“风寨主不要介意。我兄长就是这种脾气,让人费解,难以琢磨。还是那句话:我们是朋友!朋友后会有期!”说着翩然催马追去。

风十八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只好静静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他的背影在太阳下有些偏长,渐渐的,愈来愈接近那只血肉模糊的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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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算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揽月苑回到大合赌场,已是正午时分。因为他答应了明天举行铁三的葬礼过后,就开始清算所有人的账单。

回来之后,他就下令:铁三名下所有产业修业一天!所有家丁全部召回,他特别叮嘱心腹带人将所有产业的账目,金银细软一律清回铁家。俨然成了铁三的接班人!他一直都在暗地经营,他很得意,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能得到这些,他很感激他痛恨的雷公。正是雷公把他推上大合赌场大当家的位子上。此时,他却又十分苦恼!因为他确实搞不清楚铁三到底把钱放在了哪里!

大疤拉自从被玉郎削断兵器后,有些失魂落魄。一直待在房间里,不见他出来。

铁家就在大合赌场的后院里。很大的一个院子!四周高墙壁垒,家钉院数百人!戒备森严!

铁三生前作威作福,没人敢惹,死后也不过是:枉为他人做嫁衣裳。铁三有好多老婆,可是没有一个争气的,只有第三房蔡氏给他生了唯一的女儿,他非常宠惯她,宠惯到了极点。宠得她比公主还公主,要星星不敢摘月亮。铁三经常很自豪地说她的性格很像自己,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她今年十八岁,她叫铁女王!三国时,魏文帝的皇后也叫女王,郭女王!名字很霸气,女中君王!

铁女王,很喜欢游山玩水,所以铁三很放纵她,派了一百多个忠心保镖保护她,并且给她带着花不完的钱,随她想去哪里。而他只留下了大疤拉,这就是父爱,很伟大的父爱!

王算子不知道铁三的靠山是谁?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要想稳坐在“大合赌场”这个位子上,就要扫除一切和他争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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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追上钱解决的时候,钱解决好像在想些什么?便问他道:“哥哥怎么了?你是不是也觉得风十八很奇怪?”

钱解决道:“它不仅很奇怪,而且居心叵测。”

玉郎道:“我也觉得他这个人,难以琢磨。”

钱解决道:“这个人一开始还咄咄逼人,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对我们的态度。”

玉郎笑道:“哈哈,我只不过小试牛刀而已,他就怕了……”说着望着手中的宝剑,突然若有所思。

钱解决道:“你的宝剑确实很锋利,削铁如泥。怪不得你那么得意,一直炫耀。风十八竟然还认得出来,叫什么‘哭王剑’?”

玉郎恍然道:“我知道风十八为什么像换了个人似的了!”

“哦?为什么?”

“我手里的剑!”

“嗨,我以为什么呢?还是想要炫耀……”钱解决突然看着玉郎很认真的样子。

“我说真的。我这把宝剑的确很有来历?”

“哦?我很好奇,是从哪个女人那里得来的?”

“呵呵,你猜对了,是从一个女人那里得来的,而且还是个老女人!老的不能再老了。”

“不会吧?玉郎什么时候换了口味?竟然喜欢老女人?”

“老女人,怎么了?哥哥千万不要小瞧女人,女人是世间最富有智慧的人,她们很聪明,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招惹她们,不要被她们的美貌所欺骗,也不要被她们的柔弱所蒙蔽,女人是这世界上最不简单的人!而且越老越不简单。”

“哈哈,没想到这些话会在你‘色鬼’的嘴里说出来,你杀女人的时侯,又为什么变得那么简单?”

“女人虽然很聪明,但是她们也有缺点,就是见不得帅哥。尤其是遇到像我这样人见人爱的,更是暴露无遗。”

“‘一夜春风珠玉郎,吻花欲醉拈断肠’,女人应该最怕你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现在又添了两句,相信她们听了会更害怕!”

“哦?说来听听?”

“偷心不过三尺剑,最恨佛前哭纣王!”

“很贴切,得了哭王这把宝剑!如虎添翼,值得卖弄。”

“非也,哥哥可知道妲己?”

“妲己?祸国殃民的那个商朝王后。”

“不错,我只杀像妲己那样的坏女人!”

“虽然妲己有错,还不是因为纣王太宠爱她?说到底还不是纣王的错?既然她都在佛前哭诉,忏悔害死了纣王。你又何必杀了她呢?”

“所以这种女人最可恨!人都被她害死了,还哭哭啼啼怀念起纣王对他的好意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所以你就杀了那个老女人,拿走了这把哭王剑?”

“我没有杀她,但她离死也不远了。”

“哦?她不是很像妲己一样吗?你不是最恨这种女人吗?干嘛不杀之而后快?”

“看到她面对突然来临的变故,惊慌的样子,我便心软了。她太老了,老的老态龙钟,老的老眼昏花,我当时想她太可怜了,她反正早晚会死,命不久矣。我又何必枉做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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