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浅看着起身的罗傲,不知道他是真的要走,还是只是做做样子给自己看并没有真走的意思。

但没在开口,因为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有时候一个字也是多余,哪怕一个眼神也是一样。

这人吧,在一起的时候要时机对,人也对才好,好像缺哪一个都不是那么回事,而自己不想难为自己,更不想强求什么。

罗傲也看着钟浅,在她的眼里看出是真的想自己走,就如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她所谓的和好并不如最初那般好。

她在想什么?

是自己做得不好惹到她了,还是她自己意识到什么从心里改变了。

女人是复杂的,自己没什么经验与之相对,女人也是难琢磨的,总是不按常理或是以为的那样。

在两个人的对视中,罗傲拿起酒杯,喝光里面的酒,自己倒的自己喝,然后转身离开。

钟浅苦笑,说来就来,带给自己一个让人伤感的消息。然后又说走就走,留给自己一个生硬的背影。

好像自己说了都算,让他走,他就走了,还如此地果断,好吧,就当赶巧了,刚好他也想走。

呕!

扶着桌边吐着,不是故意的,是实在控制不住,感觉这饭菜的味道不受自己待见。

一直没吃什么,也没什么可吐的,可就是有东西卡在嗓子里了一样的,这种感觉很坏,坏得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如果换成罗傲估计想杀人,可是自己没那本事,也下不去手,只能自己撞墙了。

一个人坐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想喝水,可是眼前没有,又不想叫人。

钟浅觉得自己这一生也是一个失败地一生,从开始到现在。

有时候觉得没有一件事是自己能做主的,甚至不是自己能够想像得出来的,明明就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和事自己都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这不是一种失败又是什么,不知道除了失败还能有什么词能够形容现在自己的。

头疼,好像有些日子没有疼过了,每每这个时候就会觉得下一秒可能自己就会又一次灵魂出窍也离开这个世界了。

有时候不能想太多,越想越无助,越想越害怕,有时候也不能一个人呆着,感觉这个世界就自己一个人一样的,孤独地可怕。

又是一天,冷暖早早地就出现在了钟浅的床前,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敢问发生过什么。

钟浅就靠在床上看着冷暖,眼前的人听说自小就跟着钟浅的,可是自己没有她的记忆,也就没有跟她有关的一切。

“主子,您怎么了?”

钟浅咧嘴笑,自己怎么了谁也不能说,想好了,如果什么也决定不了,更改变不了,那就做自己好了。

“没事,昨天贪杯,现在头疼,浑身都疼。”

冷暖看着钟浅,是闻到酒味儿了,以为是罗大人喝的,而自己的主子没喝多少,结果她说自己贪杯了。

“泡个澡,我去熬醒酒汤。”

钟浅看着去忙碌的冷暖没说话,可能自己都不需要,但是不让她做事,她会觉得不安。

她是真的她,而自己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自己了。

冷暖的速度很快,就在钟浅还在神游的时候澡水已经备好了。

“主子,泡澡了。”

钟浅起身,然后看着冷暖说了一句,“谢谢。”

冷暖上前扶钟浅的手停在了半空,完全不懂钟浅这一声谢谢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