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这个时候,裴松却轻声的咳嗽了一下,眼神轻蔑的看着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一顾。
“小子,我看你这样子还是下桌吧,没有好牌就不跟,有好牌没人会跟你玩,嘴毛还没长全就回家玩奶瓶去吧……哈哈……”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他身后的几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还不忘了捧句臭脚。
“是啊,裴总说的对,看你那怂样,还是回家玩奶瓶吧!”
看着面前的一群人,我倒是没有多生气,这种人无非就是找找存在感。
这会儿,那个叫蓝盈盈的女人妩媚的看着裴松,妖艳的说着:
“裴总,你可不要小看年轻人哦,你看看那个李光威,一开始你也是嘲笑人家,虽然输了三四枚生币了,但是人家不还是买了三十年的寿命,跟你死磕呢吗!”
“哦!也对啊!”
裴松好像是很享用蓝盈盈的话,旋即看了看我,风言风语的说道:“这小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寿命值钱的很哟!”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赌局仍旧继续,我依旧冷静的扔着牌。
到现在我已经输了二十几枚短生币了,但是我却没有显得很急躁,裴松看我的眼神也略微有些变化了。
“pass……”
蓝盈盈最后一个扔掉了牌,我和李光威已经扔完了,局上只剩下裴松和张征了。
裴松轻描淡写的推出了五枚短生币,淡淡的说道:“跟!”
同时,张征热切的眼神仿佛冒着火,手边上还有二十几枚短生币。
“跟五个!”
“跟十五!”
裴松不急不慢的跟着牌,显然他是看着张征手边的筹码下的注,其实这也是一种玩法。
假如我有一百块,你有十块,即使我的牌比你的牌小,我一次性压二十,你没有钱了也得挺着,只能扔牌。
此时的张征眼神中泛着热切,手中的都做却不满,将手边的所有短生币推了出去,疯狂的吼着:
“跟十五……”
反观裴松,变得更加的淡定,五根手指捏起了一把短生币,笑吟吟的看着张征。
“跟四十……”
这一下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四十枚短生币,那就是四枚生币啊!相当于四百万啊!裴松跟了四十枚,张征还拿什么跟呢?
这显然就是裴松做的套,他手中的牌还真不一定多大。
“这……”
看到这幅场景,张征的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冒出来了,全身颤抖着站了起来,手中死死的攥着扑克。
众人皆是唏嘘不已,这就是注定的,没人家筹码多,就没有百分百的胜算。
这种气氛过了半晌,张征睁目欲裂的看着荷官,伸出了颤抖的手,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我用命,换生币!”
“哗……”
听到这里,众人再次哗然,果然,这把张征手中的牌绝对是大牌。
这时,美女荷官拿出了一个仿佛台球一般大小的水晶球,放在了张征的手上,并且轻声的说道:
“张先生您好,你确定要换取生币?”
“确定……”
张征十分肯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