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过来说要给洛栖年惊喜的女人打着圆场,那讨好的目光从洛栖年的身上转到地下躺着那个男人的时候,目光狠狠的被刺痛了,那浓抹淡妆的脸上,也有片刻的惨白。

当然这女人脸部的变化情况,洛栖年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

洛栖年眼眸底下的鄙视彰显的无疑,他冷冷的出声:“张小姐难道不应该给一个解释吗?”

“这个……纯属……是个意外……对这个纯属是个意外……”张小姐语无伦次的说着,额头上渐渐沁出了你的媳。

洛栖年如汪洋般深不见底的目光,看了下自己不远处同一方向的窗户,正有清凉的夏风从窗户里吹出来,可眼前这个额头上沁出丝丝密汗的女人,太过于不正常。

洛栖年轻哼一声,从鼻翼间溢出,毫不加掩饰的讽刺:“张小姐要是不说实话,这躺在这里的人恐怕就不是醉酒这么简单了。”男人似笑非笑得看着神情慌乱的张小姐,不咸不淡的笑意在唇角晕开:“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你下次来求我帮忙的时候,并没有这么简单,我绝不会答应你的这么爽快。”

张小姐那惨白的脸上,立马大惊失色,她不会赌也不敢赌,她不敢拿上自己的性命来赌。

张小姐紧张的吸了吸鼻翼,深呼吸一口气,调整气息,她头一点都不敢动的用眼眸悄无声息的打量着四周,见并无异常,舔了舔那干涩的唇瓣,颤抖的声音被自己硬生生的压了下来:“洛少爷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我为什么会请你来参加我的成人礼,本来我真的是想给你们准备一份惊喜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听别人的建议,想给你准备一个魔术,但是魔术师在要上场的时候,突然不见了踪影,这才导致我那白炽的灯光在你们身上停留那么久。”

洛栖年听到那打在身上许久的白炽灯光,再想到被白炽灯光照耀下的温暖痛苦的表情,那不经意之间放在两侧的手微微攥紧了些,目光飘向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温暖,那攥紧的拳头微微的松了开。

“怎么,一些不入流的魔术小骗局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摆在台面上给我看?”洛栖年眼底的鄙夷目光没有压住,讽刺的扫向张小姐,有些漫不经心的动了动手腕,摆正自己西服上昂贵的袖扣。

“不……”张大小姐声嘶力竭的立马打断,她摇了摇头:“我当然知道一些不入流的骗术小魔术是不可能进入到你的眼球里,但是那位没有准时上演魔术的魔术师在之前给我演了一场魔术,让我不得不把他举荐给你。”

“哦?”洛栖年那摆正纽扣的手已经恢复如常,挑了挑眉头,很是惊奇的问张小姐:“这么有趣的故事,继续说来听听,看看那名不见传的魔术师是怎么征服张小姐,让你可以把他引荐给我。”男人说话是带了些有疑问的口气询问,但是细细听来还带着讽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