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我不知道有什么原因,我们的股份在一瞬间突然下降了5%,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电话那头焦急的男声和董事会召集探讨的丝丝语语,一起涌入了温豪的耳朵里。

温豪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心悬了下去,他不可置信的带着非常的惊慌眺望着洛栖年,连忙的摇头,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可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的,你不可以这样的,我好歹也是温暖名义上的父亲,你要是取暖的话就不能和我撕破脸皮,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

温豪越说越崩溃,越说越声嘶力竭,他几乎不可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到做到,有这么大的本领能操控他引以为傲的温佳股份,让顺然之间跌了5%。

他始终都不相信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他还以为家的温暖能帮助眼前这个男人的大鸡腿,现在看来他要是不把温暖的身份说出来,那么他引以为傲的公司在这个男人的眼前分分钟被玩得死翘翘,但是他还是想拼尽全力,拼死一搏。

“你到底想怎样啊?除了温暖的身份我不知道之外,你其他问什么我都可以如实的说。”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温豪还是不肯说实话。

他在说出温暖的身份和不说出温暖的身份之间做了比较,还是不能这么早说出温暖的身份,温暖的身份是他的一张牌,他必须要打到最后,才能将这张底牌亮出来保命,现在说出丹丹只能保的是温家的股份,如果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来,那他的财富就不止是现在这么少了。

“我只要温暖的真正身份,我知道你知道温暖的真正身份,所以别隐藏的说出来吧,不然我分分钟让你以为傲的温家破产。”洛栖年说的十分肯定,眉宇之间全部是坚定。

洛栖年若有若无的念着自己那饱满的指腹,黑白分明的眸子,凌厉的突然射向文豪警告之意更加的明显:“你不会为了温暖的一个真正身份,让你温家答道顶峰的温氏集团在你眼前破产吧,你死了怎么下去见你们温家的创始人,你有脸吗?自己好好想清楚吧,为了一个温暖的真正身份,这样做到底值得与不值得。”

洛栖年见温豪还是不肯老老实实的说,便一边说着一边引诱着。

洛栖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迸发出令人不可忽视,冰冷的冰茬子,那粗粝的大手掌里紧握的手机继续缓缓的移到耳边,与此同时,粗粝的指腹也又拨打了刚刚的那个电话:“继续让温家的股份下降,我眼前的这个老匹夫,真的是不听话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洛栖年很是平淡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看来某些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洛栖年还是漫不经心的挑眉,那些事的眉眼,突然蹦出了越发凌厉的狠意:“不用加降温加的股份了,再等三分钟,如果这个老匹夫在不说出我想要的答案,那就让温氏集团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