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神算子 > 第二百四十三章 鬼缠身

旁边的女人看着我思索着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我,“大师,我能问一下我男人怎么了么?”

我回过头观察着女人,皮肤蜡黄,甚至有些开裂,嘴上也是干到开裂,一看就是长时间干活的人,身上和我母亲一样是朴实憨厚的气质,让我很亲切。

我不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淡淡的回答她,“你男人应该是撞上了什么脏东西,所以死状凄惨。”

她变了脸色不安的问我,“那咋办?”我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箓递给她,“这张符的作用就是驱邪,刚贴在棺材上可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要等到时间长才能见效。”

她看着我忙点头,把符箓接了过去攥在手里。我又递给她一张同刚才那张表面上看着无异的符箓,“这张你贴在屋子门口,防着脏东西。”

她接过去向我道了谢,然后不好意思的问我,“那您能帮我把鬼给除了么,老是想着这栋房子进过鬼睡着也不踏实。”

我有些犹豫,这鬼我并不好除啊,连她如今在哪都不知道。女人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得不行。

她想要跪下来,我连忙把她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让我驱鬼么,过几天我一定帮你。”

女人有些不信,她觉得我的过几天只是托辞。她哭的泪眼朦胧,可能并不可怜,但是却格外真实。她原本就红彤彤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大嘴一直都任劳任怨,老实厚道的,我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嫁给他的。他婚后婚前都是一个样。

他平时一直都帮助别人,全村都知道他是个好人。怎么可能呢,这种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从女人的话里我能听出来一些信息,就是这个死的人叫李大嘴,李大嘴人如其名,嘴很大。谁没事就要揶揄他两句,可是他从来没有计较过,总是挠着头,灿烂的笑着。

这个画面,我都能想象得到,怎么都不能把这样一个老实的人想到他去奸尸,那是多么违和的事。

“我们一大家子,刚满三岁的孩子和老母亲,你说大嘴现在没了,我可怎么撑起这个家啊。”

我有些可怜她的经历,想安慰她,看着她哭的稀里哗啦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叹气一声,什么都没说。

我走之前,她拦住我,眼睛还是很红,可是做起事来已经是雷厉风行,笑的不好意思,“大师,我家现在也没什么钱,这点是我的心意,你一定得收着。”

我想起他们家可怜的经历,把钱推了回去,“罢了,你自己留着过日子吧,不是说日子紧巴么,我帮你们,也不是因为钱。”

她握着钱,舔舔嘴唇,问我,“大师,你是不是觉得钱少啊,我家现在就能拿出这些钱了……”

我摇头,打断她,“我说过了,帮你不是为了钱。”然后就转过身,没等她反应过来,先走了。

晚上,我和父母吃完饭时,门被敲响,我们对视一眼,我说要去开门。我母亲制止了我,说她坐在最外面开门方便,然后就冲过去开门了。

母亲打开门,诧异的说一句,“大嘴媳妇?这么晚了,你来干啥啊?”我听到这皱了皱了眉。父亲看见了,问我,“你认识?”我点点头。

“婶子,今天李强林帮了我,不要我钱,我过意不去,来送点鸡蛋。”然后她俩就一起走进来。

我看着女人,有些无奈的说,“不是不要你的东西么?”女人也不尴尬,笑的爽朗,回我,“不行啊,你也不收我钱,我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母亲开始和女人闲聊起来,可是眼神却向我这瞟,我看出了她又是找我,说:“妈,我还有符要给她画你先别和她聊了。”

女人冲我母亲抱歉的笑笑,然后跟上我,进了房间她锁上门。原本脸上的笑容尽失,一蹲竟又要跪下。

我扶住她,问,“怎么了?”她掏出两块玉佩,递给我,小心的问,“这是我在大嘴遗物里翻出来的是不是因为他大嘴才死的。”

我蹙眉接过。这玉的成色很好,晶莹剔透的,一看便是块好玉,只是表面弥漫着黑气,这黑气普通人看不见,顶多也就是看着阴森些罢了。

我猜测,这块玉应该是女鬼的陪葬,所以女鬼才杀了他的。可是原本这陪葬不应该是在李泽民那么,怎么会在这。

我问女人,“你确定这块玉你没见过对吧。”女人摇头,解释,“我和大嘴的生活很困难,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余钱来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东西肯定不是我们的。大师,这东西是不是大嘴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得来的,我很清楚他不可能有钱买来这么贵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偷来的。”

我看着她疑神疑鬼的,哭笑不得的安慰她,“没关系。我会尽力的让鬼离你和家人远一点,不殃及到你们,这个玉佩很重要,如果你不介意先放在我这里可以么。”

她点着头,然后离开了。

接着过了几天,我一直努力的找寻女鬼的位置,可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我试图找到那个盗墓者却没什么办法。

一天早上,我照常帮着父母一起做饭,父亲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母亲一边帮他包扎,一边牢骚着,“孩他爹,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切到手。”

父亲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啊。最近走道都会绊倒,上一次磕到了后背,你还给我抹了药,你忘了。”

我听到这,问父亲,“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父亲憨厚的笑了笑,“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我也不知道你干啥去了,也不想打扰你,不敢和你说。”

我抿紧唇,心中有些复杂。我带着父亲到了我的房间,和父亲两个人坐在床上。

“娃,咋啦?”父亲眨着眼看着我问道。我问父亲,“从什么时候你开始觉得做什么事都不顺的。”

父亲眼睛看着我,回忆着,“好像是四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