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蒲瀚达的夺心掌,猛地一震,掌影呼啸,直接把隆正业震死过去。
欧阳凯从始至终,倒是没被锁链加身,林凡知道他不会跑,也不敢跑。
见隆正业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死的不能再死,欧阳凯就浑身一个哆嗦。
“唉!又要赔钱了,我不该来啊!不该来啊!等会儿,这一赔,我齐木拍卖行绝对会破产……”
说白了,欧阳凯此行张家,完全是被于邦睿拉来凑人头的。
毕竟,奴隶商会与齐木拍卖行之间,也有不少生意,出外采购药材的时候,遇见于邦睿,于邦睿答应欧阳凯,只要来张家,以后生意会按最低价算,这才把欧阳凯忽悠来。
要是让欧阳凯提前知道,云安城张家是林凡的家族,给欧阳凯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来。
果不其然,想什么来什么。
这时,林凡沉声一喝,道:“欧阳凯,我念你是四星炼丹师,给你面子,没用锁链捆你。”
“说说吧!你来我张家,参与血洗之事,你打算怎么了结?”
“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欧阳凯不停的自扇耳光,把早就想好的求饶之词,如弹珠连射般,一倾而出。
“张前辈啊!我……我纯属就是来凑人头的,根本没打算要对张家动手。”
“最开始,我答应于邦睿的,也只是血战之后,为流家的那些杂碎治疗伤势,从头到尾,我根本没答应要对战张家。”
欧阳凯枯燥的嘴皮,不停的颤抖,道:“张前辈,你也知道,就我这炼丹师,哪有什么战斗力,参与血洗,我不是找死吗?我……”
手指轻点扶手,林凡道:“既如此,就拿一千株四阶上品药材,二十亿两白银,来换你的狗命。”
“嗷——”
心脏骤然一停,欧阳凯差点吓死过去。
“前辈啊!这……这这这……我……我我我……”
四阶上品药材,与三阶上品药材不同,通常来讲,那是一换百都换不过来的。
欧阳凯可以拿出十万株三阶药材,却拿不出一千株四阶上品药材。
至于二十亿两白银,他齐木拍卖行,可以宣布破产了。
并未理会欧阳凯的惊容,林凡似乎又想起什么,道:“对了,我张家有些长老,被长期困在牢中,暗疾颇多。”
“这以后一年的时间,你就留在我张家,给我张家的那些长老们,好好诊断诊断,另外,张家后辈弟子,武道修炼,也有需要不少丹药,也辛苦你一下。”
砰!
欧阳凯顿时双眼一翻,瘫倒在地。
苍老的手掌,紧紧的捂着心脏,欧阳凯似乎中了羊癫疯,浑身不断的抽蓄。
“咦?欧阳丹师,你没事吧?怎么口吐白沫了?”
最终,在林凡那一句,“拿不出就跟隆正业见面”后。
欧阳凯像打了鸡血一般,猛地一擦嘴角白沫,站起身后,态度坚定的再无二话。
表面上如此,那欧阳凯的心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唉!想我堂堂四星炼丹师,竟要为张家做苦力一年,还是免费的,我这是自作孽哟!”
一想此处,欧阳凯心里不禁大骂,“奴隶商会,都是你们!不是你们,我齐木拍卖行能破产吗?”
随即,林凡看着钟洪,还有潘绍辉等人。
“如今,你们在担心什么,我也清楚,奴隶商会的事,我自会解决,你们不用担心什么。”
说罢,林凡又道:“晚些时间,我会派人,送一些法丹给你们,只是一些炸雷丹与炸火丹,每人每帮都有一万枚,还有多出的三万枚法丹,你们找个时段,分发给地下黑市其他的帮派。”
在未报张景焕夺取玄窍之仇之前,林凡可不愿自己的后手,就这么被奴隶商会清洗。
有了这些法丹,就算奴隶商会,要找钟洪等人报于邦睿身死的仇,也有一定的依仗。
此话一说,钟洪等几名黑市大佬,双目精光大盛,纷纷惊叹想着——
“不愧是五星法丹师,出手果然不凡,有了这数万枚法丹,奴隶商会休想屠灭我等!”
缓缓站起身子,林凡望着三大长老等人,寒意瞬间涌动,道:“接下来,是我张家的家事,诸位请便。”
顿时,欧阳凯、钟洪等人,纷纷躬身退却,道:“前辈客气,属下们正好有些事,不便多留。”
“砰!”的一声,殿门关闭。
张玲与张源,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意,跑下去,将三大长老拖来,齐齐叱喝道:“你们这三个老东西,为何要背叛张家!”
紧握匕首,张玲指着大长老张华灿的颈脖,厉声道:“说!是不是没有五哥哥的出现,你们就要杀了爷爷!”
“八长老与九长老,在牢中……都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我杀了你们!”
一想到当日牢中的悲惨场景,张玲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玉臂猛地一挥,便要了解大长老的性命。
此时,二长老张元德与三长老张高昂,连连求饶,面如土色,魂飞魄散。
而大长老张华灿,倒是神色如常,寒声一字一句道:“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张战,你给个痛快吧!”
在张玲的匕首,将要结束张华灿的生机之前,张战如疾风般奔至,握住张玲的手腕。
“玲儿,我有些话要问。”
咬着银牙,张玲死死的盯着三大长老,连踢几脚后,才愿退下。
望着张家三大长老,张战道:“我自问,从始至终,我都待你们不薄,张家大权,尽数交到你们手上,你们竟还不满足,想要杀我而后快,还要勾结外人。”
“难道,你们忘了,你们姓什么了吗!”
张元德与张高昂,磕头如捣,恐惧道:“族长,我们知错,我们有错,念在同为张家血脉,您老人家放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
“够了!”张华灿眼中生出厌恶之色,鄙夷的看着他二人。
话语间,尽是戾气,张华灿道:“这族长之位,本该就是我的!只不过上代族长眼瞎,非要传给旁支,我谋划多年,败了就败了,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张战,你个老东西别忘了,我儿张景焕,已是四方五老之一任水寿长老的亲传弟子,你敢杀我,我儿必不会放过你!”
“死不悔改!”张战喝道:“上一辈的事,你若不服,尽管冲我张战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