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应说着,推开了左边的门,马上一股霉气想他扑来,马上打了几个大喷嚏。
“啊嗤——乔阳,我们进去看看吧!”
虽然有一隔窗中透进光亮,可是里面还是很暗。
很大,也很空荡。
就左手方靠角有一床铺,床铺已经灰尘厚厚,还有一张排桌,长的惊人,有房间稍短一点的长度。
索然无味,两人退了出去。
再去另外几间,另外三间同样是那样的尘封。
当然,都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宝贝。
虽然,画像左右两间有很多紫檀木的家具,很有些年代的样子。
可是,就算很值钱,又有什么用呢?想象一下那一人都难走的绝壁小路,下面深潭不知道少尺的水。
在不觉中,两人已经度过了大半天,现在已近黄昏,太阳西斜,埋进山头。
“看来,我们今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刘石应有点垂头丧气了起来。
“没有,没有啊。”
乔阳显得有些乔兴的举着那个龙凤香炉,“至少,我们得到了这个。”
“我说了给你,就给你了。”
刘石应非常正色的说道,“现在我们下山去,这里没法住,肚子饿死了。
明天我们再来吧。”
“好了。”
两人穿过了亭子,越过了花园。
来到了哨塔下,非常忐忑地走过了绝壁下路。
还好,两人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丝毫差错。
轻松了心情,两人往山下走去。
走到了山下,天已经蓝的发黑了,快黑了。
“到我姐姐家去吧。”
刘石应领着乔阳走了几里路,来到了他姐姐家。
他姐姐是一个比较朴实的村姑,当然,乔阳从他俩的面容特征可以看出来,毫无血缘关系。
肯定是认的干姐姐吧。
干姐姐是独居,这个家虽然很落魄,但是酒菜已经上了饭桌。
“小刘,今晚怎么到姐姐这里了啊。”
刘石应露出乔兴的神情:“我想看望下姐姐啊!姐姐,你消瘦了不少啊。
别那么操劳!”
“没办法啊,这个家啊!”
刘石应姐姐叹气道,然后眼睛一闪,问道:“对了,爸爸的遗嘱上面写着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
刘石应慌忙而说,马上猛的拔饭。
饭碗“当当”
响。
乔阳可不管他们姐弟两搞什么YY,非常爽快的吃着香喷喷的白米饭,饿了一天,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话“我只要香喷喷的白米饭,此生就无憾了。”
是的啊,这是多少穷苦人家的梦想啊,当然,在富人眼中,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在乔阳吃饭间,注意到了刘石应姐姐把刘石应拉到了房间,然后两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隐约可以听到小声的争执。
早上,刘石应负气地走出了他姐姐的家门,他姐姐也是那么的愤怒。
到了一块无人荒废了的田埂上,乔阳问道:“刘石应,你们怎么呢?”
“她竟然……”
非常愤怒,马上改了口,“没什么,没什么。”
乔阳有点威胁的口气:“是兄弟的就告诉我!”
“连……连你也这样。”
停下了脚步,刘石应不语,半分钟过后,说道:“好吧。
我告诉你吧。
看来是我太意气用事了。”
刘石应吸了一口气说道:“刚才……”
原来,他同姐姐是同父异母。
他姐姐比他大十岁,在他一岁半那年就跟着姐姐了,姐弟两人情深。
在刘石应有记忆起,就是跟着姐姐一块忙活。
姐姐共他吃穿,姐姐供他上学。
乔阳发出疑问:“那你们父母呢?”
“父母?”
刘石应毫无表情,“这里面的关系真的很复杂。
我听别人说,我父亲在我两岁半那年,进了监狱。
原因是,我继母惨死,而父亲被认定是嫌疑犯。
对不起,我和你说我父亲死了,那是骗你的。”
“这……这不可能吧!”
乔阳不相信,“当时,你父亲是什么表情。”
乔阳对刘石应骗了他,并没有什么在意。
是的,个人有隐私是必须的。
而现在居然把隐私告诉了他,他还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呢?“我记得崔老头说,他当时看见我父亲,那个形容词就是‘天仿佛塌了下来’。”
刘石应反应依旧那么平常。
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的父母毫无感情。
是的啊,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我姐姐真的受了很多苦。”
“昨晚你们为什么争论?”
“我姐姐生疑,因为我上个星期从死去崔老头的儿子那里拿到了遗嘱没有给她看。
要知道,这只能够我看的。
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