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没想到就这样被倒打一耙,孟天乐委屈得眼泪就要下来了,失控地大喊:“我只是一开始向你推荐了这家,说这家的老板只要给钱什么都好办而已,后来全是你自己在联系,秦城晋,你混蛋。”

“所以,你是承认你一开始就在设局算计林初然了。”秦城晋微微一笑,对着李珍蓉行了一个礼,说:“孟夫人,您的女儿已经亲口承认了,她今天是有意要陷害初然了,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秦城晋就是要抓孟天乐的小辫子,只有这样孟家才不敢大张旗鼓地利用舆论来逼他娶孟天乐。

虽然之前对孟天乐不轨,那也只是玩玩而已,娶她?这个蠢女人,她不配。

“秦大公子,”孟天洵道:“算计林初然的事,就算是舍妹一时糊涂好了,但是一码归一码,最后为什么舍妹会躺在这张床上还是要弄清楚的吧。”

“好啊,你打算怎么弄清楚?”秦城晋反问。

“我觉得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林初然还有那几个失踪的丫头找出来。”孟天洵说。

“怎么找?”秦城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甩甩袖子,云淡风轻地问。

孟天洵一看秦家的态度就知道不能指望秦家会帮着找了,他们家现在就完全是吃瓜看戏的状态。

孟天洵咬咬牙,说:“我派人去找。”

“要找多久?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留在这里陪你们这些人耗。”秦大太太语气傲慢地说。

“天乐说她是在酒楼里被打晕的,她们应该也是,很可能还在酒楼里。”孟天询猜测道,他吩咐身边的一个侍从:“把酒楼的老板请来。”

秦诚晋没有拒绝,只是鄙夷的看了一下孟天询,任由他去找人。

没过多久,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众人,只淡定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我们老板不在,我是这里管事的。几位客人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语气不卑不亢。

李珍蓉打量了一番进来的女人,沉下声音冷冷地说:“我女儿今天早上来你们酒楼,有一段时间不省人事,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随身携带的几个丫鬟也不见踪影,你得给我们一个交待。”

“有这种事?”管事的扬了扬眉,似乎有些意外,却不见慌乱,道:“不知道小姐可还记得是那个店小二招待的小姐?”

“我是自己离开的,没有店小二带路。”孟天乐迟疑了一下,如实道。

“那要不这样吧,我差人画一下小姐的画像,拿去问一下店小二们,看是否有人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小姐带来人的下落。,最好小姐也把失踪的人外貌特点写下来我差人一起拿去问。”管事的提议道。

“那好,就这么办吧。”李珍蓉对这个主意还是比较满意的,也只能这样了。

秦城晋走到桌子前,拿起自己之前喝的酒杯和酒壶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对自己的随从说:“把这桌上的酒都拿去验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