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西饶有兴致地介绍着,滔滔不绝间有亲自给林溪芮盛到碗里一些。

“嗯,还可以吧,你喜欢就多吃一点。”

林溪芮淡淡地说着,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陈小西一起用餐,两人的关系十分诡异。

她感到愈发地不自在,吃了几口牛肉和几片青菜就离开了餐桌。

然而回到卧室没过半个小时,她突然感到浑身奇痒,照镜子一看,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小疙瘩,这明显是过敏的症状。

林溪芮的心里很奇怪,今天的晚饭并没有她过敏的食物怎么会这样呢。

由于身体不舒服,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早早便躺下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她听到客厅里传来凄厉的呼喊声。

林溪芮瞬间从梦中惊醒,跑到客厅一看才发现是陈小西,竟然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她连忙将陈小西扶起来,看到她昏昏沉沉的状态,似乎摔到了头部。

慌忙中,她连忙拨打急救电话。被仆人送到医院之后,陈小西逐渐苏醒过来,医生检查过后身体并无大碍。

然而当她从医院回来,林溪芮刚躺下睡着,就听到钝重的敲门声。

陈小西在外面哭哭啼啼,一声一声捶打着客房的门:“溪芮姐,你真是太坏了,你为什么要把我从楼上推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请你来陪我,我让陈妈做了一大桌晚餐给你吃,你没吃几口也就算了,还想趁楚桀扬哥哥不在家害死我!”

林溪芮睁开惺忪睡眼,轻轻揉了两下,她完全不知陈小西在说什么鬼话。

懵懂地打开门,她看到陈小西两只脚上都缠着纱布,一只腋下还拄着拐杖站着。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刚才我记得你去医院的时候还能走呢?”林溪芮惊讶地望着陈白的身体,伤情比她想象中要严重许多。

陈小西擦拭着眼泪,满脸都是无辜和委屈:“你把我推下楼梯之后,医生检查说我腿部有骨裂的症状,如果再受什么伤就会骨折的!”

再一次听到陈小西说自己将她推下楼下,林溪芮顿时睁大眼睛,愤然据理力争。

“陈X姐,如果你被摔坏了脑子,麻烦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是请不要把什么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好吗?”

陈小西眉毛一横,神情羞愤地说:“好啊,你居然不承认,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楚桀扬哥哥,让他来评评理!”

当天夜里应酬一晚的楚桀扬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酒店,刚躺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突然被枕边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陈小西的电话。

看到这个名字,近来他开始心里觉得有些烦躁和头疼。

因为楚桀扬知道陈小西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想到两个女人之间无休止的纠葛和矛盾,楚桀扬感到头都大了。

他无奈地将按下接听键,手机刚拿到耳边,就听到陈小西在电话另一头哭哭涕涕的向他诉苦。

陈小西将事情的原委说过之后,楚桀扬在遥远的沿海城市。一拳砸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怒目猩红,再一次对林溪芮失望透顶。

“楚桀扬哥哥,一定要为我评评理呀,我记得你还在家里装过监控录像呢,等我找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听到陈小西的哭诉,楚桀扬深深叹息一声,好言安慰道:“好了,小西,你也不要太生气,只要你人没事我就放心了。后天就回去大概中午到家,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陈小西坐在沙发上,手握着电话点点头,抽抽搭搭的,继续对楚桀扬说:“楚桀扬哥哥,现在溪芮姐概不承认。还说如果我再演苦肉计的话,她就给我尝尝更厉害的……我心里好害怕,我应该怎么办啊?”

漆黑的夜色中,总统套房内灯光昏暗。楚桀扬睁着深邃的眼眸,在夜幕中发出幽幽寒光。

他将一根香烟轻轻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说:“还好是骨裂,小西乖乖等我回来,如果她再敢对你做什么,我一定会让林溪芮骨折!”

“这样不好吧,楚桀扬哥哥,我想也许溪芮姐也不是故意的,虽然说她死活不肯承认是自己做的。但是如果把她的腿打骨折我可于心不忍,你千万不要这样做哦!”

陈小西又故伎重施,像以前那样每当楚桀扬说出狠话时,她便故意与楚桀扬唱反调,一副悲天悯人,宽容大度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