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的旁边,还跟着一名戴着金链子和耳坠,看起来很是会装逼炫富的男子。
“是静静啊,好久不见了。”章秀婷冲着那女子客气道。
静静,本名于静静,在高中的时候,和章秀婷是两个极端。
章秀婷是个内向女学霸的形象,一心学习,不怎么和人交往。
她们两个人,于静静正好与她相反,十足的女学渣类型,身边的男朋友两天换一个,当时就和不少的社会青年有着描述不清的关系,据说堕胎就堕过三次。
她和章秀婷曾又是前后桌关系,所以老师每次批评她的时候,都喜欢把章秀婷拿出来当正面形象,和她对比。
这也使得她一直记恨章秀婷,总想着从其他方面超过她。
双方各有想法的进行了自我介绍,得知于静静的男朋友名叫旧树前。
在他们一同进入酒店的时候,于静静冲着旧树前小声道:“夏冕桐就是看上了这个女人,想不到她真的找了男朋友!”
旧树前不屑的冷哼一声,“看来这次我没白来呀。”
“等下你别轻饶他!”于静静道。
旧树前扬起一丝邪魅,点了点头。
于静静和她男朋友的对话声音很小,哪怕在他们旁边的人,都不可能听清。
但是叶光来超乎常人的听力,可以说地上掉一根针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听到那个位置。
刚才于静静和她男朋友的对话,跟趴在叶光来的耳朵前说一样。
章秀婷挽着叶光来,于静静挽着旧树前,两对先后进入了早已定好的包间。
还有很多同学还没全部到齐,房间里就已经非常热闹了。
今天多年不见得同学难得一见,大伙再次相遇后,不管对方怀着怎么样的心里,是真情还是假意,总得表现的过分寒暄。
已经到达的同学看到章秀婷和于静静走了进来,也都十分客气的冲着她们打招呼。
章秀婷也笑着朝着他们问好,并把叶光来介绍给他们认识、
“章秀婷,你男朋友颜值很高啊,在做什么工作呀?”一名男生问道。
“我们是同事。”章秀婷笑道:“他是董事长的助理呢。”
“哇,好厉害!”不少人称赞。
董事长的助理,虽然说不上很高的职位,可那是董事长非常亲近的人,就好像**的警卫员那般,说起来是很有地位的。
在场的人不少也都知道,章秀婷是乔汐集团的财务部长,在三十岁就成为财务部长,是非常难得的。
这么看来,她和叶光来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了。
很快就有不少羡慕或者嫉妒的眼光投了过来。
“静静,你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也介绍给大伙认识一下啊!”有同学问道。
“他呀,同时罩着好几个娱乐场所!就连这间酒店,都是他负责的呢!”于静静说道。
大家伙儿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人是个混混,再看旧树前打扮十分招摇,神态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使得的不少人心生反感。
可既然旧树前是这一片儿的地头蛇,大家自然是表现的非常客气了。
同学们开始唠起了家常,他们的年龄和章秀婷差不多,三十岁上下,都大学毕业五六年了。
到了这个年龄,应该是事业上的初期定型期,基本愿意来参加同学会的,都是在事业上有些小成的,没什么成就的也不会好意思过来。
不少人为了彰显自己,谈话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工作上的事、事业以及分析市场经济。
叶光来深深感叹,可惜自己连初中都没毕业,而且初中是在山村里上的,同学也都是附近村里的一些人,大部分人仍然留在山村,靠着种地或者上山采药为生,哪有机会向这些人似的参加华丽的同学会,夸夸其谈呢。
他很想把山里的经济搞起来,但是那里几乎是八面环山,连路都不好修,基本无从下手,最好的法子就是搬出去,但是大部分山民都依赖上山采药过活,搬出去的话难以找到合适的收入来源。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超大号的旋转圆桌上,挤了二十多人。
坐在正对着门口位置的一名同学,是举办这场饭局的东道主,也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夏冕桐。
章秀婷之所以让叶光来陪着过来假扮男朋友,就是为了防着被夏冕桐追求。
记得在决定开同学会之前,章秀婷还是单身的,夏冕桐怀疑,章秀婷的男朋友是被她请来假扮的。
而且他看叶光来的年龄比他们要小不少,感觉章秀婷这么事业心重的女人不大可能找个小屁孩做男朋友,更加认为她这个男朋友是假扮的。
不管怎么说,叶光来算是阻挡他泡妞的道路了,他早已做好了收拾叶光来的计划……这时候,夏冕桐和旧树前互相使了个眼色……
旧树前回了夏冕桐一个眼色,二人似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在众人一块喝了几杯之后,夏冕桐拍了下桌子,看向坐在他附近的旧树前,“倒酒太麻烦了,兄弟能不能叫几个小弟上来,给大伙倒酒呢?”
不等旧树前答话,于静静就已经抢过话来,“这个还不简单,我家树前,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几百弟兄。”
旧树前听了也十分受用,便拨了个电话,抬高语气说道:“喂!他娘的,干嘛呢?马上叫三十个人过来,给老子倒酒!”
“用不了这么多!”夏冕桐笑道:“五个就够了!”
旧树前点头,继续对着电话道:“来五个就行了!”
叶光来注视着他们的举动,暗想这旧树前还真是够装逼的。
不过叶光来觉得,夏冕桐让旧树前叫人来倒酒,并不只是为了倒酒那么简单……
在场的其他人一听来人倒酒,心里都有着不满,毕竟在坐的都是同学,充其量是带自己的老公老婆过来的,叫外人而且是流氓过来倒酒,多不自在。
过了有几分钟,还就是外面推门,进来了五名痞里痞气的年轻人,进屋就其声喊道:“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