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粉？”
叶酒儿听到这么奇怪的名字不由低声重复了一遍。
她还以为是……
麻子脸悠闲地晃着那个假巴掌，摇头晃脑地卖关子：“你们可知道何为二哈？”
叶酒儿老实摇头，看麻子脸斜着妖子，嘚瑟得脸上的麻子都在发光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欠揍。
看麻子脸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总和妖子这个小辈过不去？处处都在给妖子挖坑，巴不得妖子往里跳好让他笑话。
这股子欠揍的劲儿跟老头真是如出一辙。
叶酒儿弯起眼眉，笑盈盈的模样看着讨喜极了，凑到麻子脸耳边说的话却让麻子脸脸上的麻子都吓得一抖，等叶酒儿退开的时候，麻子脸已经没有刚才的得意劲儿，像个做错事的孝似的小心翼翼地看着叶酒儿的脸色。
叶酒儿从眼神到语气都温温柔柔的，眼底却藏着邪胜于正的狡黠：“烦请您给菩意答疑解惑，到底什么是二哈啊？”
麻子脸腰板都挺直了，老老实实地回答：“二哈是异族的一种神奇猛兽，在大沥非常少见，性蠢，活泼，发起疯来会对主人及敌人进行无差别破坏，不过在智力允许的情况下，它们还是很忠诚的。”
叶酒儿了然地点头，替麻子脸总结了一下：“所以说，二哈就是一种没脑子但很听话而且可以驯服的猛兽？”
麻子脸点头如捣蒜：“高僧说得极对！高僧真聪明，一点就通，真让小人佩服羡慕……”
叶酒儿没把麻子脸剩下的话听进心里，暗暗想着，麻子脸说的这个二哈粉和祁公公手里制药不可或缺的主原料黄金粉的功效基本相同，或许就是一种东西。
只不过……
“你现在手里可还有二哈粉么？”
叶酒儿想知道的事情被妖子先一步问出来了，眼睛盯住麻子脸，期待着他的反应。
“早就用完了。”麻子脸摊开手，一脸委屈，“二哈粉本就稀缺，就那么一两个靠谱的供货商，一直给小人供货，但这一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全都没信了……”
没信了？
叶酒儿皱眉。
而且就是这一年的事情。
这一年发生了什么，让一向稳定的货源戛然而止？
如果麻子脸手上的二哈粉就是祁公公手里的黄金粉，那祁公公手上的黄金粉供应是否也受到了影响呢？
“好在这些肥鸟本来脑袋就简单，到现在也没发现我天天给它们吃的药粉早就换成了别的，还对我死心塌地的呢！”
叶酒儿听着麻子脸庆幸的嘀咕声，把目光投向麻子脸，眼里多了不再掩饰地探究。
他这副没心没肺不拘小节的样子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要么这位老人家是真的傻到家了，所以一点也没意识到那些具有蛊惑活物心神的药粉除了驯兽，还有更多更可怕的作用，天真无邪地把那些药粉当成对人无害的东西可以和身为褚王的妖子大谈特谈；要么……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们面前提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