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医毒双绝:邪王,请克制 > 第六十一章 拜访

齐宇轩想,这是他们和好的第一步,以后他要更加努力。

不只是江映雪,还有齐景盛和容月,他们都是他的家人,他希望每个人都很快乐,大家能够和睦相处。

从目前的状态来看,他和齐景盛、江映雪之间的矛盾已经逐渐开始化解,容月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假以时日容月一定能够理解他、接受江映雪的。

所以齐宇轩现在的心情开不错,事情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齐景盛现在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从昨天到齐宇轩的军营开始,他越想越生气。

昨天,他醒来后只想着和齐宇轩江映雪之间的事情,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王府,还是管家的声音把他从情绪里拉出来的,“王爷,您可回来啦......”

齐景盛猛的抬起头,他不知道管家在对他说些什么,此刻他的心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他是怎么回来的?然后继续陷入沉思。

他一边努力的回忆着是否对回来的路程有一点点的记忆,一边往他住的地方走,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信息。

管家看他家王爷没有反应,就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管家整个人都慌了,他家王爷不会精神不正常了吧。

“王爷,王爷,您能听到我说话吗?”齐景盛还是不理他,管家吓坏了,“王爷,对不住啦!”他一狠心朝着齐景盛的脑袋,使劲拍了一巴掌。

“王爷,奴才也是没办法,请王爷原谅。”管家一拍完赶紧给齐景盛跪下,他是鲁王府里最守礼数的老人之一,今天却如此大不敬,打了王爷,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管家还是觉得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管家在皇宫待了大半辈子,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听宫里的老人讲过一个故事,具体时间无法确定,大致内容是:

宫里的一个小宫女不知道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起来人就变得呆呆的,眼神空洞,走路也不像正常人那般灵活,有人叫她她也像没听见似的,谁也不理,只顾着自己走路。

人们一看不对劲,以为她在梦游,试图叫醒她,但是都没用。

最后没办法,于是几个小太监合力把她绑了起来,向一位久居宫中且年长的公公请教,那位公公眯了眯眼,猛的就朝小宫女的头扇了过去。

一干太监宫女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们还没回过神来,那位公公就说“好了,你们走吧!”

然后就听那小宫女说“谁打我的头了?好痛呀!”她摸着脑袋疑惑的看着险些惊掉下巴的众人,“你们怎么都在?这是哪儿?”

.........

后来的事情管家记不太清楚了,因为那时候刚进宫不久就听到这么离奇的事情,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今天看到齐景盛的状态,他久远的回忆一下子蹦出脑海,他家王爷,好像和那个小宫女的情况非常相似。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他家王爷是一点事情都不能再出了,不然他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怎么向自己交代。于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齐景盛并不知道管家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被打了一巴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打他的那个人,然后狠狠的打回去。

想都没想,他就伸出拳头指向挨打的那个角度,可能老天爷知道管家是为了齐景盛好,所以让管家及时的躲过了拳头。

但是,之前站在管家身边的一个家奴就不幸了,他本来是看着管家的,突然间只感觉脸颊传来了一阵风,然后就被打到在地。

齐景盛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家奴半躺在地上,用手捂着红肿的左半边脸,管家跪在地上,其他下人惊恐的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齐景盛忍不左退一步,看大家的眼神,难不成地上那个人那副模样还是他干的?

管家先回过神来,“王爷,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在干什么?还有你,你脸怎么了,为什么躺在那里?”

鲁王府除齐景盛之外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偷偷打量着他们家王爷,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王爷,您没事就好,这个奴才走路不看路把您给撞了,是老奴没及时提醒您。”

管家“解释”了他们刚才的行为,齐景盛想他们刚才那样看他应该是害怕他发火吧,于是他没多想。

齐景盛回到屋里的时候,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下午他去找齐宇轩喝酒,他喝醉了,晚上他醒的时候齐宇轩还没醒,然后他就回来了,还撞倒了一个人,嗯,没毛病,完美。

齐宇轩..军营..“哈,就是你!”,齐景盛终于想到了,他就说总觉得忽略了一些事情,原来让他一直牵挂的的是在齐宇轩军营遇到的那个小侍卫。

他齐景盛是皇上最宠的儿子,朝中老臣一个个赶着讨好他,还没有人敢用那种态度对他,他今天好像被忽视了。

“哼,看小爷怎么收拾你!”齐景盛急切的想把那个小侍卫给找出来。

“管家,”齐景盛本来想让管家去查那个小侍卫姓甚名谁,家孜处,但是他看到点着蜡烛依然有些昏暗的屋子,发觉现在已经很晚了。

管家一听齐景盛叫他就赶紧跑过来了,“怎么了王爷?”

“没事了,你下去休息吧,本王要睡觉了。”齐景盛想管家年纪大了,不能再折腾他了。

齐景盛根本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小侍卫嘲笑他的模样,“一个看门的小小侍卫,这么嚣张,本王要是不讨回面子岂不是还有人要骑到本王头上撒尿。”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不如自己的人给轻视了,对他而言这就是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谁忍谁是缩头乌龟。

第二天早上,齐景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管家去查给齐宇轩守门的那个小侍卫,管家想是哪个胆大的又惹他家王爷生气了。

管家查出来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他父亲怎么会允许他去当兵,还只是做一个守门的小侍卫?有钱人真奇怪。”

想不通管家索性不想了,他关心的是齐景盛怎么会让他去查这家人的儿子。

一个时辰后,齐景盛终于等到了管家。

“快告诉本王,那人何许人?”齐景盛迫不及待的问,一想起那个人他就咬牙切齿。

“回王爷,您说的那个小侍卫是京城第一大富豪欧阳权的独子欧阳铭灏,也不知道这欧阳老爷子怎么想的,舍得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到军营。”

听到管家的话,齐景盛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个小子是欧阳权的儿子,但是,那又如何,他可是齐国的鲁王。

“哼,死了才好,欧阳权还真是厉害,养了这么没素质的儿子。”

“王爷,您和欧阳公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管家很奇怪,他家王爷怎么看起来非常讨厌欧阳铭灏。

“误会?没有误会,他就是蔑视了本王。管家,备车,本王要去看望京城第一大富豪欧阳权。”

管家摇了摇头,鲁王殿下依旧改不掉说风就是雨,他知道齐景盛一旦作出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哪怕事后肠子悔青。

管家早已摸清了齐景盛的脾性,索性也不再阻止,反正也没用,还惹得齐景盛心情不好,他家王爷开心就好,又不是养不起,当然,管家放纵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备车,需要先遣人通报欧阳老爷子殿下要过去吗?”

“通报就不好玩了,嘻嘻”齐景盛笑的贼坏。

“呃...老奴先下去准备了”

“去吧去吧!等等,过来,再帮本王准备一份礼物,去串门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王爷可有合适的礼物?”

“嗯......你看着办吧,欧阳家那么有钱,什么没有,你最好找个一般人买不到的,还要大气,不能输了本王的气势。”

“老奴记得去年王爷生辰的时候皇上赐给您一个南海的明月珠,皇上说这颗明月珠是在南海最深处的岩石中挖到的,吸收了千万年矿石的精华元素,经过海水的滋润,不仅可以照明,还有静心养神的功效,天下独一份...”

“这么好的东西你让本王送给欧阳铭灏他爹?”齐景盛急了,他都舍不得用的宝贝要拿出来给那个小侍卫家?

“老奴看您自从拿回来一直没用,以为您不喜欢,那老臣去找找其他的东西。”

“哎,管家,”

“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算了算了,就便宜一回欧阳铭灏那个可恶的家伙吧,让他看看本殿下的宝贝,开开眼界。”

齐景盛说这话的时候心在滴血,但是他更想让欧阳铭灏知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他齐景盛都能随随便便送人,他鲁王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管家,去把明月珠拿过来。”明月珠其实就是夜明珠,送之前齐景盛要先好好把玩一番。

“是”管家要被齐景盛的善变累死了。

最后齐景盛真正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齐景盛的马车在欧阳宅前停下,随他来的家仆先去叫门,齐景盛悠哉的从马车上下来,像极了世家纨绔子弟,不对,他就是呀。

欧阳宅门口的守卫的一看门外站着鲁王,赶紧打开大门把齐景盛请进去,一边让小厮去通知他家老爷。

齐景盛应该感到骄傲,他现在是京城最有名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门口的守卫都认识他,欧阳铭灏是个例外。

欧阳权听说齐景盛来他家,赶紧放下手中武夷山大红袍,这是今年清明节后刚采的,其六株母树年产茶仅1公斤,每年四分之三作为贡品送到宫里,另外的四分之一都被欧阳权喝了。

“不知鲁王殿下驾到,草民有失远迎,请鲁王恕罪。”

齐景盛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欧阳先生不必多礼,是本王没有提前派人告知,你不会怪本王吧。”

“鲁王能来寒舍是草民的福气,草民怎么会怪殿下,欢迎殿下以后常来。”

“欧阳先生可真会说话,你家的寒舍一般人可住不起呢”

齐景盛吸了吸鼻子,“武夷山大红袍?”他嗅着茶香走到茶案边。

“鲁王殿下鼻子可真灵”欧阳权给齐景盛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欧阳先生过奖了,这种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齐景盛意思很明显,每年进贡到皇宫的只有1.5斤,所以都给皇上留着了。

齐景盛在齐烈那里喝到过几次,不过每次都是他踩着茶点去看望他的父皇的。

他听说这大红袍每年产的极少,所以以为所有的都进贡到皇宫里了,不应该呀,就算再有钱也不敢卖给他,除非......

“鲁王误会了,这大红袍种在草民的一块地上,草民每年把大部分都进贡了,只留下少许偶尔喝喝。”

果然和齐景盛想的一样,武夷山大红袍是欧阳权的财产。

“本王又没怪你,何况欧阳先生心怀国家,是商户的榜样。听说欧阳先生有一个公子?”齐景盛觉得铺垫的够了,他要开始进入正题了。

“唉,鲁王不知,小儿顽皮,实在让草民头疼。”

“哦?此话怎讲?”齐景盛有点好奇。

“草民就这一个儿子,以后的家业肯定要传给他,可是这个逆子,非要去当什么兵,说要成为我齐国下一个战神,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欧阳先生允许了?”

“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啊!”欧阳权回忆着那天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