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谢谢了。”
年初一好心情的和他开玩笑，看着初一灿烂的笑容，陆浩霆有些移不开目光，又想起她靠在自己身上无力脆弱的样子，心里那股刺痛感再次来袭。
“怎么了？”
看到陆浩霆皱眉，年初一忙关心的问他。
“没事，吃完了？给我，我去刷了。”
陆浩霆不喜欢自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粗声粗气的对年初一说，伸手抢过她手里的饭盒，不等她说话，转身就走。
年初一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负气的背影，这又是怎么了？自己好像没说错话，他为啥生气了？
“初一，你怎么出来了？”
姜秀茹脸上通红，跑的一头汗，看着有点狼狈，见初一站在走廊里，她吓得急忙过来扶她。
“我没事。”
年初一摇摇头，看到妈手里拎着包子，她摸摸肚子，吃不进去了。
“初一，妈惹祸了，赔了两块多钱，剩下几毛只能给你买包子。”
姜秀茹含泪对闺女说，感觉自己太没用了。
“妈，没事，浩子刚给我送粥来，不饿了，包子您吃了吧！”
年初一掏出棉布帮妈妈擦汗，家里穷买不起手绢，这棉布是她不穿的那件衣服，她用剪子剪得方方正正，当手绢用。
“那就留着晚上吃，妈不饿，上火。”
姜秀茹嗓子有些哑，她是真感觉不到饿，只觉得嗓子冒烟，渴的难受。
“妈，您进屋吧！我等浩子，您和爸离婚的事不会有阻拦，住处也有人帮咱们找，所以，没有后顾之忧。”
年初一不给妈妈后悔的机会，再不能让年文学伤害她们母女了。
姜秀茹眼底闪过一抹黯然，离婚到底不是那么容易，十几年的夫妻，马上就要变成陌生人，心里很茫然，很难受。
“妈，今天的事儿您还想再来一次吗？”
年初一感觉到她的彷徨，很担心她又打退堂鼓，故意把今天的事儿提出来，坚定她的决心。
“初一，妈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和他离婚，我也累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石头我也该焐热了，可他......”
姜秀茹眼底浮现出泪意，说离婚容易，可这两个字却像是刀子一样往她心头扎，但无论如何，为了初一，她不会再犹豫。
“妈，您进屋休息吧！”
年初一看到母亲这么难过，其他的话没有说，扶着她进病房，让她先躺下休息。
“你还干什么去？”
姜秀茹进门不敢看隔壁床的女人，见初一要出去，她忙喊住她。
“浩子还在外面，我不能把他自己丢在那。”
年初一已经伸手拉门了，听到妈妈问，回头笑着回答。
回眸一笑百媚生，隔壁床的大姐看着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这句。
她也就是年岁小，再长两年一定是个绝色大美女。
目光里多了抹羡慕，怎么感觉这姑娘和自己眉眼上有相像的地方，只是这姑娘太嫩，充满青春气息，自己则是孤傲的性格，没有笑的时候。
年初一没想到这女人在打量自己，和妈妈交代完就想往门外走。
“初一，那小子性格好像不好，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别发脾气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