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想要问什么?”

南向晚坐在轮椅上,警惕的问。

顾璃本来就是很冷漠的人,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语气,但是现在这样严肃的看着她,并不多见,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查尔斯,你了解多少?”

“你问我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把知道的都说了,但是你这样问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查尔斯是什么人?”

顾璃认真的问。

“我当初在一个酒吧卖酒,查尔斯是老板,听说是很厉害的人物,但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

南向晚摇摇头,耸肩,无奈的样子。

“法夫尔呢?”

“查尔斯的干儿子,从很小的时候被查尔斯绑架过来,查尔斯绑架过很多的孝子,有恋童癖,好像还虐待孝子,现在目前为止,只有法夫尔陪在身边。”

顾璃慢慢的坐下来,严肃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法夫尔告诉你的?”

南向晚缓慢的低下头,似乎有什么不是很想说的,顾璃没有说话,并不逼迫南向晚回答不愿回答的问题。

就在顾璃以为南向晚不会说的时候,听到她开口:“你相不相信,我亲眼所见。”

“亲眼?”

“嗯。”

南向晚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打算说起这件事情。

“我后来住在法夫尔的家中,直到大学才搬出去。有一次我上学回家,看到法夫尔被查尔斯绑在床上,脱光衣服的躺着,然后床上有很多的工具,我那个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看到查尔斯很高兴的拿着那些工具,他......把......把那些工具......”

南向晚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

回想那个时候,才十几岁的他,看到查尔斯用各种工具折磨法夫尔,尽管看着法夫尔很难受,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回想那些,就觉得恶心,说不下去。

“不用说了,我明白是什么意思。”

顾璃见南向晚很痛苦,就打断她。

他确实明白南向晚的话,因为那也是他亲眼所见。

南向晚的脸色苍白,也许是因为想起来很不好的回忆,掀起眼帘,深吸一口气,才说:“我和你说过法夫尔他那方面不行,那是因为被查尔斯折磨的,那个时候,我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从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我才决定做法夫尔的假女朋友,希望他能摆脱查尔斯。”

“那为什么法夫尔不离开?”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查尔斯是很厉害的人,法夫尔想要离开,但是没有成功,现在还是在查尔斯的身边。”

顾璃突然明白法夫尔所说的他会与他合作是什么意思了。

法夫尔这些年一定很惨,想要离开查尔斯,只是没有机会。他知道查尔斯与他们顾家有恩怨,所以才说两个人会合作,可他就那么肯定他会合作?

“法夫尔是什么人?”

“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表面无公害的小白兔,实际上阴险狡诈的大毒蛇。”

南向晚咬牙切齿的说。

查尔斯是变态,法夫尔是阴险。

南向晚盯着顾璃,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关注起这个了?”